83、河工进徐州
因此上说精神食粮是保证军队打胜仗的根本。
在古代儒家学者为什么很少能成为战争的精英,能够指挥打仗呢?战争时期多数是兵家和道家学者在战争一线指挥战斗,而儒家学者多数龟缩在国家背后隐藏起来,待到战争胜利儒家学者再一窝蜂地蜂拥而至,来夺取胜利果实。
为什么?
因为儒学排斥甚至是否定精神存在,而否定精神存在的后果就是无法正确应用精神的力量来夺取战争胜利。
不能打胜仗你来战场干吗?
其实无论是战争还是和平都离不开精神存在,没有精神文明的社会是愚昧的社会。
在古代凡儒学横行的时期,必是愚昧和腐败政治横行的时期,社会风气愚昧、腐化、堕落,人际关系淡薄冷漠,官场官官相护、官僚主义、浮夸浮躁盛行。社会上矛盾重重,贫富悬殊,积怨累累,社会问题严重。官员作风不正,结党营私,漠视或侵害弱势群体最基本的生存利益,打击或压制私权,削弱和限制私有权力的存在和发展,违背立法的原始初衷精神,徇私枉法,玩忽职守,怙恶不悛。并且公权过度扩张和膨胀,豪横跋扈,暴力执法,颠倒黑白,横征暴敛,搜刮民膏。政府违背自然法则,专横暴虐,为非作歹,拍脑门出政策,滥用公权。上层权贵堵塞下层精英向上攀爬的通道,违逆社会向前发展规律等等。
原因就是儒学排斥、否定甚至是诋毁“精神”存在。
世界上本来有三种学问覆盖整个人类文化层面,第一是专一研究“真实”的实实在在的学问,这一门学问今天被命名为科学。第二是专一研究“虚无”的虚无缥缈的学问,这一门学问如今被命名为神学。第三是专一研究“真实加虚无”的学问,这一门学问如今被命名为哲学。
科学、神学和哲学覆盖了人类的整个文化层面,并且分类清晰,三者之间互相作用但又互不混淆。
但是儒学既不是科学、也不是神学,更不是哲学。如果说儒学是科学,可是儒学又不是专一研究“真实”的学问,它在文化形式上含有“虚无”的成分,也就是儒学还有“神”的东西,但它又不是哲学,因为儒学否定甚至诋毁“虚无”的精神存在,而哲学是研究“真实加虚无”的学问,哲学认同“虚无”的精神存在。
为什么?
因为儒学的根在《易》学,来源于阴阳刚柔文化,而《易》学否定一切精神存在,所以儒学也否定一切精神存在,这样一来儒学因否定甚至诋毁“虚无”的精神存在,所以又不是神学了,孔子只是人而非神,不是“神”的存在。
在某种意义上讲儒学更接近科学,但是儒学又是研究人类社会和国家命运的学问,而社会和国家又都含有精神的部分,所以儒学又不是真正的科学。
因此从汉武帝独尊儒术以来,儒学就一直是社会矛盾,国家利益的矛盾激化点,儒学也被政治家们推来搡去,在被赞赏和被奚落中生存,在被抬举又被打压中生存。
不过在儒学盛行的时期,儒学是腐败政治的温床,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儒学盛行的时期,社会内部矛盾激化、怨恨激增,于是政治家们为转移内部矛盾人为制造外部敌人也是一种常态,这样便更加加剧了国家的混乱局面,继而引来内部起义和外来侵略。
元朝末年便是这种局面,脱脱盲目推动儒学进入上层政治领域,挤占和排斥原本靠侵略创立国家的,热衷于分权政治的边缘政治体系。导致上至皇帝下至大臣政治路线迷惘,左右摇摆不定,以至于造成元顺帝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完全丧失斗志,丧失治理国家的意志,去玩男女双修去了。
其实这才是导致元朝灭亡的根本原因。
为什么古代的政治家都喜欢推行儒学政治文化呢?说来原因简单,因为在汉文化中只有儒学在文化体系上比较完整,在文化内涵上比较完善,在文化思想上更接近真实的科学,在文化导向上更加明确指向社会规矩、国家秩序和君臣纲纪,也就是有比较完善的“三纲五常”理论。
古代中国在宋代至宋代之前,社会规矩、国家秩序和君臣纲纪都非常明确,特别是规矩、秩序和礼仪,当时的国家和社会都非常重视规矩、秩序和礼仪,你看今天的日本就能看到宋代以前的中国,因为日本人传承的就是古代中国的宋前文化,讲规矩、秩序和礼仪,在日本很少看到排队加塞的,日本人也很讲礼貌,这些都是宋前唐代的文化遗存,所以今天有日本人感慨“崖山之后无中华”。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回头说范二毛见众人的激情被激发出来,于是他说道:“当前咱们拥有三大优势,第一咱们这次举义非常成功,一举拿下了萧县。第二咱们的队伍非常壮大,想不到沿途会跟来这么多民众。第三现在正是修黄河河道的关键期,在加入咱们队伍的民众中有很多是黄河徐州河段修筑河道的民工。”说罢他向大堂外喊叫道:“张安、杜衡进殿。”
话音刚落从大堂外走进来四个身穿盔甲,腰系佩刀的人,四人走进大堂来到范二毛近前,单膝跪地,拱起双手大声说道:“听范大人吩咐。”
“我命你等即刻前往各营,寻找来徐州河段修筑黄河的民工,特别是原本居住在徐州城内的民工,让他们今天在徐州城打开城门后,随乡民进城,不用太着急,稳当着分开来在天黑前全部混进城中,进城后各自分散,或归家,或投亲访友,既定在今晚三更鼓时分别集结到四门,等待下一步行动命令。”
张安、杜衡和另外两名校尉一起单膝跪地,异口同声地说:“遵命大人,我等即刻前往。”言罢四人起身向大堂外走去。
张安、杜衡是包武德的仆从,追随包武德从汝宁府武津县来到宿州萧县永堌镇。另外两名校尉是范二毛的仆从,分别叫石顺和刘根,他们是追随范二毛从唐朝穿越过来的,是两名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