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019.11.6 星期三 天气：阴

何新在校园里慢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跑步路线之后何新想，现在的确方便很多了。以前跑步要想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公里，要去电子地图上测量一下从哪到哪多少公里。这样只能跑个来回。现在好了，有手机在身上就能随时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公里。还有APP能根据自己跑的路线画出地图来。本来帝都二环附近的空气污染比较严重，但是这么多年的空气治理加上在校园内空气要好很多。何新明显感觉现在锻炼的人多了起来。人民的收入增加了就必然会关注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健身，医疗和保健和相关行业成了潜力巨大的朝阳产业。啊银杏，学校里这片银杏真美。金黄色的，一阵风吹落下许许多多金黄的叶子像在下一场银杏的黄叶雨。

何新很喜欢这金黄的银杏叶。从当年大一开始何新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拍一些照片。从大一的胶片机到大二开始买的数码相机都存到了电脑里。毕业之后何新每年也都会来拍几张照片。这样一直坚持了九年，直到第十年的夏天，何新才无法去拍照了。而且电脑由于涉案也被做为证据封存了。里面保存的何新的这十年拍的银杏都没了。何新还和检察院说这件事情来着。但是检察院问何新“你用这台电脑对你贪污的资金进行过转账吗？”何新明白，这里的信息都无法复制了。不过后来何新觉得也很好。这样自己就少了一份牵挂。在销毁以前所有的东西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牵挂是件好事。

何新在校园里慢跑，这样可以有效的避免小迷妹们的追随拍照。何新估计她们还没有掌握自己的活动规律。5000米，何新用了25分钟跑下来。何新觉得按照自己的实际年龄还算可以。可按照二十岁这个年纪算的话就有点差了。何新在篮球场附近做拉伸放松。何新看见那几个粉丝从操场过来，给何新拍照。何新表现的装作没看见，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这是这个年纪的男生应该有的反应吧。要么骄傲的不理她们。要么有些害羞。像自己这么近不惑之年的人，应该会对这些小姑娘们微笑然后上去搭讪吧。想法有点猥琐了。不过对一名身体健康的中年男人来说，年轻的女人就够了。对性格的要求大于身材，对身材的要求大于脸蛋。自己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可对这些小孩子们总感觉太过猥琐了，不，不能这么想。我和她们是同龄人。

这几个何新的小迷妹发现何新在这里叽叽喳喳的说。“我说他今天不在操场锻炼吧。早点出来好了。”“不对，你看他是锻炼完了来这的。”然后拿出手机毫不掩饰的给何新拍照。今天早上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了。何新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运动服。何新觉得成套的运动服挺好看的。但是现在很少看到有人穿了。还被别人以为是哪个学校的运动队发的。何新想什么级别的运动队能发Reebok的运动服啊。

何新回到宿舍。脱下里面穿的压缩服。以前何新想买这种衣服都得去国外买，现在国内很多牌子都有压缩衣卖了。现在想买什么东西真是太方便了。何新进去那年京东才在帝都做的有点起色。好像是何新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公司给他们投了很多。但是何新也不能确定，因为朋友只是大概说了一下最近投的一个公司的情况。出于保密的原因没有说名字。何新从朋友说的情况估计的。何新把衣服放到一个盆里。现在没法洗衣服等到晚上和健身换下来的衣服一起送到洗衣房洗。何新每天都去洗衣房取送衣服。和洗衣房的姑娘很熟了。以何新的经验，最好和大部分人相处的比较好。这样对自己会十分有利。能得到别人不知道的消息，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有什么情况也能更容易和更早的觉察出来。在那几年。何新经历太多这种事情了。总有人给何新设计陷阱，也总有朋友告诉他陷阱或者提醒他。于是何新反击。那几年何新就是在这种生活中渡过的。以至于何新现在对任何可能对自己不利的事情都有一种天然的观察和反击能力。比如宿舍里的当地人张梓桐。何新知道他对自己从一开始的嫉妒到现在的有些屈服完全是因为自己很强，而且还安抚好了他。但是到了一些关键时刻。比如有个什么好事的名额很紧张的时候，他能做出什么就要格外注意了。事实上何新一直在悄悄注意着他。或者说何新在悄悄的注意着所有的人。

在上午的前两节课上完之后何新来到王教授的办公室。王教授并不在办公室，只有季芩在办公室。季芩热情的向何新介绍。“本来还有一个研究生在这里工作的。但是替王教授去外地考察了，要过些天才能回来。现在就我在这里全职工作。你课余时间也多来帮帮忙啊。”

“那是一定的，来这里工作的机会我会很珍惜的。”何新说的是心里话。一个大一本科生能帮导师工作，这连听都没听过。

“那好，是这样的。王教授正在写一本专著。咱俩这几天做的就是搜集资料。有许多数据需要统计分析。你大一可能没学过一些统计软件，一会我教教你。”季芩工作的时候到是一丝不苟的。

季芩时不时的会指导一下何新的工作。何新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有时候会问一下季芩。但是教过一遍的东西何新都能做的很好。很快到中午了。王教授来到办公室。

“你们上午工作的怎么样？”王教授问他们。

“挺好的，何新适应的很快。学的也很快，已经能开始工作了。”季芩说。

“嗯，我看看你上午做的怎么样？”王教授让何新把上午找的资料传到他的电脑上。“还不错。”王教授边看边说。“效率还行。你上午没课啊？”

“有课，我是上完两节课之后来的。”

“哦，那效率还挺高的。你去教工食堂打点饭来。我就不去了，你师姐也不去了。今天咱们在办公室吃饭，顺便聊聊天。”王教授从口袋里拿出饭卡递给何新。

“应该我去。打什么菜？”何新说。

“嗯，你跟打饭的说我的饭。然后你再打两份盒饭。你可能吃不饱，再打点别的你随便。”

何新去教工食堂。果然一提王教授，打饭的就单独拿出一个盒饭何新看菜果然不一样。素材多，肉菜也不油腻。然后打了两份盒饭回来路上又到超市买了一小箱矿泉水。

“这么快。刚才王教授还说呢。怕你不知道教工食堂在哪。”季芩说。

“哦，正好遇到一个老师去吃饭。他带我去的。”何新连忙解释说。是啊，自己一个大一新生怎么能知道教工食堂在哪呢，疏忽了。

“哦，没问你给谁打饭啊？”王教授问。

“没有。”何新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就从拿出三瓶矿泉水。

“你自己花钱买的矿泉水吧。”王教授拿出手机“我这刷卡提示里没有这个矿泉水的消费记录啊。”

“对，我看这里没水了就买点。”何新说。说完有点脸红了。这是那几年养成的习惯，老要给一些人买点水啊饮料的。

“以后别买。这有饮水机矿泉水的。”王教授说。“来我桌子上一起吃饭吧。”

王教授的桌子上摆了很多打印的资料和书籍。何新看季芩没有动，找了个空放盒饭。想必是王教授这些东西都是有一定规律的找了个空放盒饭。打开一起吃。

“你吃的这么少啊？”王教授看何新也是一个盒饭就问。

“嗯，我可容易胖了。就得少吃点。我稍微一吃多，立刻就能一天好几斤那么胖下去。”

何新这么一说显示出了他可爱的一面，把两个人都逗乐了。“我也是，一吃就胖，我发现了。我得每天饿着点才不至于胖下去。”王教授说“而且饿着点还精神。”

“碳水化合物吃多了是容易胖，因为血糖升高的很快人就容易困。所以尤其中午吃多了主食就容易胖了。”何新说。

“哦。我也怕胖，但是你俩可都不胖啊。”季芩说“王教授这个年纪太瘦了可不好看，何新更是挺结实的啊。”

“女孩子都怕胖。”王教授说。看看何新“你健身啊？”

“嗯，一周去六天。”何新说。

“健身挺好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我家有个跑步机。我基本上每天都拿出来小跑一会。不像你们年轻人要求肌肉了。我就是出出汗，然后再洗个澡舒服。”

三个人就这样聊天饭很快吃完了。何新的米饭剩了不少，季芩也是。王教授的盒饭一点没剩。何新注意到王教授的眼神在何新和季芩剩下的米饭上停留了一下，但没什么表情。

“哎呀，有点浪费了。我下回跟打饭的说少打点米饭。”何新说。

王教授和季芩对何新有点刮目相看了。

何新将垃圾收拾好，和季芩一起擦了桌子。然后将垃圾扔到卫生间大垃圾桶里。回来之后王教授看着何新。

“何新啊，你父母是做什么的？”王教授问。

“我妈是医生，我爸在国企工作。一般的科员。”何新说。这和实际情况差不多。只不过何新父母都已经退休在家了。何新早就准备好了父母情况的资料。而且如果不实地仔细调查很难发现真假。何新母亲所谓工作过的医院已经夷为平地，员工资料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医院的工作人员也没有被什么医院接收，都各自找了工作。何新父亲所谓工作过的国企也是已经倒闭的国企。里面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公司大量接收，都是自主就业。而且很分散，几乎无法查证。这样何新父母的工作就算是被何新安排的很好。不过王教授没有继续问下去。

“哦，也算是小康家庭。我看了你的课表。你以后工作日的白天下课了都来我这里工作。有时间吗？”王教授问。

何新眼睛看着王教授，但是余光看到季芩渴望的眼神。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就不假思索的说“有时间。”

“哦，那你就来我这工作吧。一个月给你开三千块钱。别嫌少，季芩是比你的多。但是她是全天在这里工作。而且是我的研究生。你的工资还不好批呢。”王教授看何新又些惊讶补充说。

“不用给我钱，王教授。我一是不缺钱。家里给的够花，也没什么大花销。而且能来这里工作本来就是一种学习，一种将来可以写在简历里炫耀的经历。怎么还能要钱呢。”

“那不行。付出了有价值的劳动了嘛，就应该获得收入。可能有点不成正比。但是就像你说的。你在这里也是一种学习，边学边工作。还有你可能不了解我。我请你们吃饭喝茶是经常性的。但是你们不许送我什么礼物。尤其你们俩还没工作，没什么收入。我给你这点工资都有点剥削你俩了。哈哈。”说完王教授自己先大笑起来。

何新看王教授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开朗爱开玩笑。环境能改变人，比如改变了自己。但是不变的环境不会改变人的，比如王教授。何新想，自己那几年的经历是好还是坏。如果是几年后再出事恐怕就不是这十年的事情了。恐怕会在里面待上一辈子。当然也有可能平安无事，但是概率太低。尤其是现在反腐力度越来越大，腐败了，还能一辈子没事越来越难了。不能说一个都没有，但是恐怕几乎没有人能了。

吃完饭王教授叫两个人回宿舍午休。何新刚回到宿舍就收到孙颖的信息。让何新去她办公室一趟。何新趟在床上愣了一会。这时候来找自己能是什么事情呢？

要说孙颖是属于漂亮的，以前和自己关系还好。即使毕业了仍然能保持联系。这当然和自己当时的职位，也和她在学校当辅导员的工作有关。毕竟都是在事业单位，联系的会多一些。毕业之后同学创业的是一群人，在公司打工的是一群人，这群还分是外企的，国企的和私企的。总之，工作相似的总容易混成一圈里的人。现在孙颖有什么事情是要当面说，在微信上说不方便的呢？是说王教授那工作的事情？不会反对的，甚至不可能暗示反对。那能是什么事情呢？女朋友？我和孙嘉弥走的太近了？也有可能。反正到了再说吧。

孙颖在办公室。由于午休时间很长，大家都找个地方午休去了。孙颖也把沙发放成沙发床。看起来准备午休了。可是这样还叫何新过来，何新开始想别的了。

“哦你坐吧，我本来准备午休的。王教授告诉我让你去他那帮忙了？”

“嗯，是。”何新没找到地方坐。难道做床上？

“你坐那椅子上吧。”孙颖指了一下一张办公桌后的椅子。“那两个老师都调走了。新来的辅导员还没到，所以现在这间办公室就我自己办公。我一个人这么大的办公室超标了……”

何新听着孙颖的话，但是脑子里开始想别的东西了。一个成熟的男人是需要一个女人的。现在扫黄打非的，色情场所不好找。前些天何新想去找，结果那小姐一看何新长的那么帅非说要免费。何新怕其中有问题，赶紧说走错了出来了。何新想，自己从出来后一年多了，没碰过女人。多少有些想了。孙颖，她结婚了。是和石油公司的结婚了。如果和她发生点什么倒是很好的选择。她会保密，也不会粘着自己。就是比较难突破师生这道线。但是在现在自己的手腕下，她很容易就会就范。何新看着孙颖脸上流露出一种喜欢。何新看出来，孙颖脸上也流露出了这种喜欢。何新有冲动想扑过去抱住孙颖。但是忍住了，这样太快了点。她可能会略一反抗就同意。但是，这样不好。何新不想强迫她。哪怕一丁点也不想。而且那样太成人化了。何新不想让孙颖觉得他太成人。这绝对不行。何新这才开始听孙颖说什么。主要就是要珍惜在王教授那工作的机会。王教授有多么的牛。何新当即表示会珍惜这个工作机会。然后将花头一转。

“这几天越来越冷了。孙老师注意身体啊。”

孙颖有些惊讶，这不像一个学生能说出的话。有些暧昧了。“嗯，你也注意身体。别感冒了。”

“我身体好，天天锻炼。孙老师也应该去锻炼一下。尤其在秋天。这样能增强抵抗力。身体状态也好。”何新的头微微点着。“以后可以利用中午的时间去锻炼一会。反正咱们午休时间挺长的。”

孙颖微微点着头“是应该锻炼锻炼了。以前还经常去打打乒乓球羽毛球，都很长时间没打了。”

“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咱们一起去锻炼一会吧，我还有健身房赠的季卡，正好可以给你。”何新话说的缓慢，但是头还在点着。很轻微。

“嗯，我什么都没带啊。”孙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说动的感觉。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带，走吧。”何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孙颖跟在何新身后。

一路上何新不停的聊天。话题离开学校，只说运动。“我以前也学过几天乒乓球。”何新说。“但是发现乒乓球想在中国打好太难了。经常能看见有小孩比乒乓球台高不了多少，打的一群大人得分都困难。”

“就当健身了，你要求那么高干什么。”孙颖说他。

“玩就想玩的好点。也没特意去学什么的。”何新想，也许是自己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还找过一个乒乓球教练和一个羽毛球教练教自己打球。而且要求教练从每一个基础动作的细节开始教。孙颖这么一说何新才觉得自己这么对自己是有点过分了。但是何新尽量聊一些和健身有关的话题，不让孙颖分心。何新想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和骗子让被害人回家取钱时候差不多呢。进了健身房何新让孙颖坐在前台边上的休息区等着。何新给孙颖办了一张销售劝何新办一张年卡得了，钱也差不多。何新觉得一个季度卡就够了，用不着一年的时间坚持办了季卡。办好之后让孙颖过来签字，人脸识别就开始锻炼了。

何新还是教孙颖一个系统的改变体型的力量训练。何新完全就是在教孙颖自己没有锻炼。中午，健身房没有人在力量区锻炼。只有他们两个人。何新时不时的还用手辅导一下孙颖锻炼。用的都是很轻的重量，让孙颖熟悉一下动作和发力感。何新细心的用手机纪录下孙颖每个动作训练时的重量。还有孙颖说的感觉。练了一会力量之后何新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拉着孙颖来到有氧区。两个人一人站在一台椭圆仪上走着。

“你有健身手套和腰带吗？”何新问孙颖。

“没有啊，只有运动服。那个需要吗？”

“还是得用的，这样手不会像我一样有这么茧子。”何新把手心给孙颖看。

“你手心这么粗糙啊。”孙颖拿着何新的手看。何新的手纹有点乱，传说中的事业线中间段了一块。

“嗯，经常锻炼就这样了。”何新没有把手抽回来。何新感觉孙颖的手还是很温暖很滑。

“嗯，晚上有事吗？”孙颖问何新。好像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回椭圆仪上。

何新看出孙颖的表情有些异样了“没事啊。”

“我请你吃饭，不过你得陪我买这个什么手套啊腰带什么的。”孙颖说完看着何新。

“好啊。”何新有些不好意思。

“嗯。”孙颖点下头。这小子还不算是老手。

“一会你洗个澡，我给你一次性压缩毛巾和一袋沐浴露一袋洗发露。”何新说着就去前台买来了。

孙颖听话的去洗澡。何新没有锻炼，没出汗就没有洗澡。在外面边等着孙颖边玩手机。何新觉得应该在孙颖的办公室和王教授的办公室加上摄像头，而且每个办公室至少得加上两个。就从网上订购了一些设备。收货地址写的是他的公寓。

“走吧，我洗完了。”

何新听见孙颖的声音把手机收起来站起身。说出浴的美女是最漂亮的。的确。肤色自然的泛红，被热水滋润的皮肤润泽。加上孙颖刚刚锻炼完眼神放光还很兴奋，还有一点淡妆施在脸上。“孙老师真漂亮。”何新发自内心的说。

“小孩子嘴还挺甜。走吧。”孙颖被何新这样夸当然是挺高兴。两个人约好明天中午何新去孙颖办公室找她。

下午何新去王教授的办公室工作。季芩发现何新很有工作方法。接到一项工作之后先想用什么方法工作能做的又好又快，而不是立刻着手去做。心理想没想到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个沉稳劲真是难得。

“呀，暖气热了。”季芩复印的时候摸着暖气说。

“对，说今天试供暖。现在天还不冷呢。”何新抬头看了一眼，又边工作边说。

“那是你觉得不冷。我可觉得有点冷了。”

“也是，还是暖和点好。”何新说。就这样两个人边说边工作一会就到了下班时间。两个人分别回了宿舍。何新回宿舍稍稍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健身。今天健身的时间有点紧张，健身之后还要去见孙颖。何新想现在比较忙，应该把锻炼的时间减少一些。练三天休息一天也不错。就这样从明天开始吧。

“想什么呢？”孙嘉弥问何新。

“学习有点忙，想明天休息一天，不练了。”何新说。

“也好。健身千万不能累着。”孙嘉弥是有点累了。天天这么健身，她从来没试过啊。

何新今天锻炼的速度很快。腿是他比较满意的地方。很快练完了。倒是指导孙嘉弥的时候花了点时间。“我今天有事，洗完澡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回学校吧。”何新进浴室前对孙嘉弥说。

“哦，好吧。”孙嘉弥有些恋恋不舍。但是还是同意了，毕竟不是男朋友。能这么迁就她已经很好了。

何新飞快的洗完澡去找孙颖。孙颖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些工作。“孙老师做完了吗？”何新进办公室问。

“没有，但是也没事。不着急明天再说。走请你吃饭去。”孙颖收拾桌子上的文件。“你想吃什么菜？”

“嗯，其实我晚上不怎么吃东西的。你晚上吃饭吗？”何新问孙颖。

“吃是当然吃，就是得看我老公在不在家。在就做点菜吃，不在家就对付点。”孙颖不免有些惆怅。

何新马上追问“那，他工作经常出差啊？”

“是啊，这么大年纪了还经常出差。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孙颖有些抱怨。

“嗯，也是领导怎么安排的。咱们去王府井吧。那有挺多卖体育用品的，价格也不贵。从网上也能买，但是不能试还是试试比较好。”何新说。

“嗯，好吧。就是现在下班高峰期。打车都不好打。”孙颖看看手表。

“我定了滴滴，六点零五在南门门口。”何新说。

孙颖微笑着看何新，这孩子太讨人喜欢了“走吧，还有五分钟时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