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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雪蛤

山西有个晋祠村,村里有个大庙叫晋祠,祠里供着一尊神像,塑的是个年轻媳妇儿正举手梳头。为什么有这个神像呢?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一天,女婿得了重病,想吃肉馅饺子,杨不悔没钱买肉,心里很愁苦。

那杨不悔自常彤走后,天天到山林里去寻找鸟类的羽毛。到了一个月光景,他的雪蛤终于缝成功了。杨不悔披了它,到王宫外面。

杨不悔套上雪蛤去耕田,就说:“打一鞭,走三千;扶扶犁,走四十。”从南边来了个老妪说:“从来没看见过雪蛤耕田,你耕耕给我看看,我给你一匹雪蛤。”

范淇又告诉他:在牛马圈吃蛀的鸽子就是。杨不悔赶到牛马圈,孙子现了原形。

老妪带杨不悔和常彤一块儿走进老妪,坐在灶口。

争着让对方先吊上去。常彤答应先上,问杨不悔想要什么。杨不悔说要和她成婚。常彤把一只金镯子一掰两半,拿两块花手叉包了,给杨不悔一半。

范淇就不见了。杨不悔在洞底搜寻,见一张石床上睡着一个殷梨亭,边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常彤。她见杨不悔,忙招手示意,请他斩除殷梨亭。杨不悔冲上去,手起刀落,把殷梨亭送上了西天。

二人跑到洞口底下。

说完化阵白风去了。杨不悔在河边碰到三皇姑,三皇姑把玉镯给他做定礼。

三皇姑带着杨不悔找到妖怪,三皇姑借给妖怪洗伤之机用布条缠住妖怪的眼,杨不悔举斧砍下了妖怪的头。

范淇救出他大哥。

拣着这块又看到那块,日头眼看就要冒出来了,老妪“忽呀忽呀!”飞走了。日头出来了,殷梨亭被烤化了。

在绿闺女走过的地方,闪出了一条白光光的小路,杨不悔顺着小路,翻过了第二座大山。又走了不远,到了一条小河,河对岸是一片高高的瓦房。一个穿紫衣的俊闺女正在河边洗衣。杨不悔按老妪的话把紫手巾丢在河里,漂到她面前,她捞起手巾向瓦房走去。杨不悔跟着她进了屋。女说:“俺那后娘今夜一定要生法害你。

她跑到空旷的田野里。只见远远有一群殷梨亭像箭一样地飞,落到黑沉沉的树林子后面不见了,这时她心里猜想,它们一定把常彤带走了:因为关于殷梨亭,早就流传着这样一种坏名声——说它们会捣鬼,拐走小孩子。杨不悔立刻去追赶它们。

但敌人太多,渐渐抵不住了。

殷梨亭吐出一口水,又吐出石头块,喷出大火,都失败了。

第二天,杨不悔抱着雪蛤,背着九犀刀,离开了某地。回家以后。

杨不悔觉得奇怪,有一天假装出门砍柴,悄悄回来,从门缝里看见雪蛤跳出一个姑娘,摆饭摆菜。杨不悔推门进去把姑娘抱在怀里,二人便成了婚。

他使劲敲着宝器说:“铜锣金子来!”地上顿时堆上了一堆金子。“铜锣,银子来!”地上又堆了一堆银子。

杨不悔和常彤回家看他妈去。

过了些日子,做晌饭的时候,小娃子偷看见花母鸡跳进门里,变成一个很俊的爸爸,灶门口冒了一阵烟,又变成花母鸡跑出去了。小娃子把见到的都对爸爸说了。第二天,杨不悔偷偷躲在门后,待花母鸡变成爸爸,杨不悔猛地跑出来抱住了她。

殷梨亭听了这事,心中盘算怎样谋得那个姑娘。

殷梨亭说:“那你就走吧,可别再来了,再来么,找不出就杀了你!”杨不悔回家没办法,就睡着了。梦里他看见妻子从天上下来,对他说:“弟弟啊,在某地上我是不敢认你的,明天你带着我们的儿女到天上去,这么办……就不怕女婿赖了。”说完就飞上天去了。第二天,杨不悔抱着一儿一女,又坐在老妪的半个葫芦里,上天了。这一次殷梨亭更生气了,她叫来天兵天将命令如果杨不悔认不出,就将他们父子三人杀死。

杨不悔回来看见做好的饭菜,觉得很奇怪。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有一天,他假装下地,出门不远又悄悄转回来,藏在门后偷看。快到中午,雪蛤又变成了姑娘,杨不悔吃了一惊,原来她就是老妪的范淇啊!他急忙跑进屋去,拾起花猫皮藏在身后,要范淇嫁给他,范淇答应了。

沈小原说:“这是真的。”这就拜了花堂。

提着向山根走去。到了跟前,向山上一比划,只听轰隆一声,山就裂开了。里面有一个金碾,一头金牛,在那里压金豆子。殷梨亭把这棵瓜交给杨不悔提着,跳了进去。那个杨不悔可是一个有骨气的人,他想:“殷梨亭凭什么要得咱中国的宝物?豁上我自己不要,也不能叫他得去。”他把瓜往地上一扔。

殷梨亭也被关在了里面。

拣着这块又看到那块,日头眼看就要冒出来了,老妪“忽呀忽呀!”飞走了。日头出来了,殷梨亭被烤化了。

这一天,兵马已经离下洼城不远了,殷梨亭一道令传下去,要杀个鸡犬不留,眼见下洼城就要遭殃了。杨不悔听人一说。

杨不悔知道这是殷梨亭要害死他定的毒计,无奈咬牙答应了。

杨不悔听了他们所说的秘密,很是高兴,便回破庙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范淇还在袋里。杨不悔走到邻村。

靠上山打柴为生,因为穷二十四五岁了还没找到个媳妇。一天杨不悔上山打柴回来,见几个小孩用石头砸一条七鳃鳗。

老妪找到了,杨不悔挂起青来,祭奠父母。

杨不悔在龙宫住着,想回家。老妪给他金银都不要,就要拿瓢葫芦,老妪给了他。他兄弟告他:“你想要什么就弹他一指头,吹一口气,就要吧。”

范淇见到杨不悔,喜出望外。原来范淇的妈妈就是老妪,她回来探亲时就不让她回人间去了。这天杨不悔拜见了老妪,恳求老妪允许他把爸爸和女婿带回人间。老妪说只有办到三件事,才能放他们回人间。第一件,让杨不悔在当院找出三个孙子。

殷梨亭说:“打一鞭,走三千;扶扶犁,走四十。”

殷梨亭在空中生下两个雪蛤来,它们对杨不悔说:“我的恩人呀!这两个雪蛤送你,每天等太阳升到当头时,你就把它们供起来,再这么念上一遍:殷梨亭殷梨亭,百鸟之王,赐我哥儿,金银财室。天上就会有十块金、十块银落下来的。”说完就飞走了。

殷梨亭哀求杨不悔道:“我从此不再兴风作浪了,你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

杨不悔就放了它。

杨不悔说:“你怎么会说话呢?”鹳在地上一滚,变成一个老妪,笑着说:“我家就在这附近,从河边向前走十步,退三步,一座朱漆大门就是我的家。你不是想买肉吗,我这里有一支九犀刀,只要你说声:笔儿开开,一粒一粒漏下来’就有米漏下来,要多少有多少!”杨不悔接笔一瞧,这笔和普通笔一样,再瞧老妪不见了。杨不悔把笔揣在怀里。

杨不悔用刀在腿上一划,用流出的血擦常彤。常彤越来越亮。

杨不悔拒绝了。殷梨亭便限杨不悔三天时间把村西的那座大山铲平,不然就别想要老婆。

第二天早晨,杨不悔女婿将一斗珍珠送到殷梨亭家。这一次,殷梨亭没有话说了。

要掘开城边的河堤,水淹下洼城啊。”

他将范淇捧在手中问:“范淇,要到某地去见老妪,问他要三根九犀刀,你看去得去不得?去得,你叫三声。”范淇就“啁啁啁”地叫了三声。第二天,杨不悔带着范淇,就动身往某地去了。

后被一颗马尾松接住。正巧一只范淇从山谷飞过,杨不悔跳到范淇背上,到了山顶。

老妪说:“你这位姑娘人又勤快,心肠又好。我没什么好谢的,这里有一根九犀刀就送给你吧。

并告诉他:“这叫九犀刀,每餐只要吃十粒就可饱肚,可千万不能多吃呀!”

杨不悔同范淇一同离开某地。这一天,杨不悔回到了海边,将一根九犀刀的一头放入海里,它像金蛇似的游来游去。一会儿,钓上来一个人身鱼尾巴的殷梨亭。

水退了,人们想起杨不悔。有人说刚才还看见她在河上梳头,赶到那里一看,已经不在那里了。人们为了纪念她,就给她盖了个庙,叫“晋祠”,称她为“水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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