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杨姗姗从她身后拍了拍她肩膀。
顾辞九眼中闪过诧异，“你怎么在这啊，珊珊。”珊珊的考场不再她这栋楼啊，怎么会从她身后蹦出来了。
她也没想到杨姗姗在她身后，眼眶还有些泛红。
杨姗姗还以为她是因为林玫和陆时的事，宽慰道：“九九，你没事吧？或许有什么误会呢？”
顾辞九没听明白，“珊珊，你在说什么？”
杨姗姗：“我都看到你眼眶泛红快哭了！”
顾辞九：……
她真不是因为林玫的事，而是被慕容老师感动的。
杨姗姗比较担心的是，会影响九九的情绪，搞砸了这次考试，“要不我们去找陆时问明白？”
顾辞九摇头：“不用啦，珊珊，我真不是因为他们的事。”
只是起初有点难过而已，再说了，陆时又不是她谁，跟谁在一起是他的事。
杨姗姗还是不太相信，但也没再拉着她去找陆时问明白：“恩，好吧，你要是不开心就跟我说。”
顾辞九：“好啊，我们去吃饭？”
杨姗姗也惯着她：“走，吃大餐。”
“不过，九九，你既然不是为了他们的事难过，那你刚刚怎么了，我看你好像快哭了。”
顾辞九侧头想了想，脑海中浮现慕容老师那张容颜，抿唇笑道：“刚刚监考我的那个老师说我语文考得不错。”
来自杨姗姗的羡慕：“哇，她对你这么好！”
“恩，我也觉得她人很好。”不止慕容老师对她很好，还有她高三的语文温老师，对她都很关照。
下午考数学。
吃过午饭，顾辞九还想回教室温习一下，杨姗姗因为习惯了午睡，吃完后她就一人回到宿舍，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杨姗姗背叛顾辞九，发了条消息给陆时，内容是这样写的：
【陆神！九九今天中午哭了！！她现在要去教室。】
顾辞九去到教室时，陆时已经坐在那。
她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你也来教室温习。”
陆时简单回了句：“嗯。”
其实他不会告诉她，他是特意等她的。
顾辞九很显然没有这个意识，她走到第四组窗户那，找到自己的箱子，拿出数学书，笔记还有练习题，回到自己座位，认认真真地复习起来。
不满自己被无视，陆时踹了下她椅子，察觉到动静，顾辞九回头不解看着他，语气中有些疏离：“有事？”
陆时毒舌道：“没听老师说过，考试前不要刷难题。”
他的目光落在她刚碰过的题目。
顾辞九心说，这人是什么心态？
她反讥道：“你家住海？”
沉默片刻，陆时淡然道：“恩，还是住别墅。”
顾辞九：“……”
神经！顾辞九心里说道。
转回去继续刷题。
“听说你中午哭了？”陆时的声音，慵懒从她背后传来。
噗……
“我没有。”她回头否认道。她哭又不是因为他，干嘛一副是因为他的样子。
“因为我和她？”陆时忽视她的话，意有所指，“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我需要问你什么？我又不是……”因为你的事哭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怎么感觉像是抓了自家对象出轨在质问一样？
“不是什么？”陆时似乎并不放过她，步步逼近。
顾辞九起身要走，不想跟他争论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却一下子被陆时给按回凳子上：“我跟她没有什么，只是在路上碰到她，她说要去找你，”
顾辞九拍开他的手，眼神瞄了瞄已开的摄像头，“你就不怕被值班老师误会？”
陆时明知故问：“误会什么？”
“幼稚。”顾辞九手忙脚乱收拾桌上的书本，把挡道的人往旁边一推，“我回宿舍复习。”
陆时没有接话，看着某人灰溜溜地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