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纪临叫唤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她在小阁楼里面转悠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影。
随后她的脚步走向了一个书柜,在上面轻轻转动了上面的一个翠色玉盘。
一扇暗门在纪临的面前悄悄的打开了,一排排的暖灯随着她脚下的步伐逐渐亮了起来,暗门后面的楼梯是通向小阁楼的地下,而里面到底是什么,这个世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江展青!”
“欸!我在!”某个人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从书堆里面冒了出来,毕竟这里除了他就只有纪临知道。
江展青起来拍了拍满身的灰尘,那宽大的衣服邋里邋遢和那一头过度蓬松的头发很是搭配;他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他的眼睛戴上才看清楚纪临的模样。
虽然这人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其实他是帝大的教授。
“一年多没来了,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江展青推了推他厚重的黑色眼镜,接着说:“这次回是来要什么?我可是人财口袋两空空了。”
纪临给他翻了个白眼,双手环抱:“把炼鼎给我,人可以走了。”
她那个最好的炼鼎两年前借给了江展青,一直以来她也很少去用炼鼎。
这可不是有了明阎草嘛。
江展青啧啧两声,开玩笑的说:“你这鼎不行,烧了半天都没有煮开一锅水。”
一边说着,江展青一边从书堆的角落里把那个只有面盆大小的炼鼎拿出来。
纪临摸了摸炼鼎,看程度应该昨天都还有用过:“炼了什么宝贝?”
江展青摸了摸后脑勺,讪讪的说:“还是瞒不过你,昨天刚炼了几颗药。”
“唉…”
纪临突然叹气的对炼鼎说:“真是难为你了,尽搞些这么简单的东西。”
江展青一脸黑人问号。
对你纪临来说是简单,但是他这个才刚自学了一年多的小白能炼出东西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嘛!
纪临无奈耸肩,她刚刚开始学的时候确实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江展青在这方面的天赋的确要比她好很多。
不然她也不会将炼鼎借给他,还教了他这么多炼制的方法,很多都还是她这么多年得出的结论,有她在江展青基本上就是事半功倍。
纪临想了想,从携身空间里面将明阎草拿出来递到江展青手上,问:“感受一下它。”
江展青虽然不明白手上的是什么东西,但他还是照做了。
“炙热,就像要靠近太阳一样让人觉得自己就要被融化。”江展青轻握着明阎草,一边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还有,它让人很难靠近。”
纪临点头又摇了摇头。
江展青将明阎草还给纪临,问她:“这要拿来做什么?”
“炼器。”
“炼器?”江展青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他问:“这些草不是只可以炼药剂或者药丹吗?”
纪临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爆脑门,没好气的说:“我有说过吗?”
“没有。”江展青找来了一本书,精确的把它翻开那一页:“但书上说药草只能炼药剂或者药丹。”
纪临摸了摸江展青的小脑瓜,说:“啧啧,这都25岁的脑袋了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想学吗?”
江展青推了推眼睛,那叫一个毫不犹豫: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