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接着,他就自言自语道。
“哼!真有意思,这些人现在是吃了大亏了,他们才想到要找人来对付我,早做什么去了?”
当江尘站在窗口自言自语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围裙的蔷薇就急匆匆的跑到了窗口,然后,一脸担心的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已经在找人对付你了?快点告诉我,这次,他们会来多少人?这些人都叫什么名字?他们的资料是什么?是联合作战还是分开行动的?还有他们背后都是谁在指使的?”
蔷薇一连串的问题让江尘觉得有些头痛,虽然,他也安排了一些“情报人员”,说白了就是一群商业间谍在杨大少爷的公司里头做卧底,不过,仔细想想,这些人最快也给在晚上才能够送来情报的。
因此,此时的江尘纯属是瞎猜罢了。
当然了,他瞎猜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一来,江尘昨天接到情报说,有一大群杨家大少爷分公司的人聚集到了总部来了,而另一方面,江尘的右眼皮今天跳得厉害。
所以,他是根据这两个情报推测到自己可能会遇到大事儿的。
但是,江尘无所谓,他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所以,就算是有再多的人跑来找麻烦,他也还是可以泰然处之,他可是兵王,身为兵王,江尘早已经摘除了一个大多数人都拥有的器官了。
而这个器官就叫做恐惧,在江尘的身上是不可能有恐惧这个器官的。
所以,他觉得就算是这些分公司的人把整个南国的能人都找来对付他了也无所谓,而且,江尘觉得,自己隐退之后的生活也是有够无聊的,如果这些人能够进入到他的生活中来的话,也算是给他这无聊无趣的生活增加了一丝趣味吧。
总之对于这些人的到来,江尘非但没有觉得恐惧,而且,他还感觉到一丝小小的兴奋。
当江尘一边坐在办公室里头喝茶,一边等待着这些杀手们来的时候,那些分公司的人也应该商量的妥妥的了,他们觉得,不管是用黑道还是用白道的手段都行,只要把江尘干掉就好。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分公司的各个领导们能够想到的一个办法就是砸钱,他们一口气在江尘的身上砸了好些钱。
而在金钱的引诱下,南国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能人都开始朝着江尘所在的天龙市聚集了。
而最先来到这里的就是南国的那些能人们,这些人中有和江尘一样隐退的武林高手,也有来自东洋的忍术高手,更有不是为钱,而是一直在寻找江尘,单纯的想要和江尘过两招争夺兵王称号的能人们。
这些人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就聚集到了天龙市中,蔷薇这些天一直都派人监视着天龙市各个入口的一举一动,对于这种一天的人口吞吐量足足有好几万人的城市来说,想要找到这些如躲藏在林中之叶的能人是很不容易的。
不过,蔷薇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办法,她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把这些人给找出来。
因此,在蔷薇的叮嘱下,很快,她手下的人就把这些来对付江尘的能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找出来了。
也就是那些分公司的领导们把消息放出去的第三天,蔷薇就生气的抱着资料来到了江尘的面前,并将手中的资料重重的扔到了江尘身上。
“我靠,你不会是想要砸死我吧!”
“砸死了你这个混蛋才好呢!你看你干的好事,最近,天龙市里头可是来了不少不得了的人物,而且,这些人物来到天龙市里头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找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江尘听了这湖,就点了点头,但是,蔷薇知道,江尘这个家伙从来都是听自己湖的时候,那都是左耳朵进去,然后,从右耳朵出来的。
所以,蔷薇见江尘这幅摸样,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只见江尘伸手从身边拿起了那些资料,然后,当着蔷薇的面读了起来。
“泰拳高手,曾经缠绵泰国拳王大赛十七年,我靠,高手啊!俄罗斯女间谍,前苏联时代王牌特工,我靠这位还是一员老将啊!南国拳王,曾在五年前于擂台上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击败一百零八位拳手,之后隐退……”
别人要是知道有这么多的能人来找自己了,恐怕会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可是,江尘不同,他还挺高兴的。
因为,在江尘看来,这些高手来找他就是因为看得起他,如果,人家看不起自己的话,也是不会来找自己的。
说白了,人家就是觉得他是个人物,所以,才给他“面子”跑到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南国城市里头来。
而江尘对自然是非常满意的,蔷薇见江尘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就白了江尘一眼,然后问道。
“你这家伙现在都是火烧眉毛了,难道说,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我问你,现在你想怎么办才好?”
江尘听了这话之后,他就摇摇头道。
“怎么办?慌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所以,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依我看,这事儿好办的很,蔷薇我觉得,你不应该感觉到害怕,你应该感觉到兴奋才是,你想想看,这么多的高手都为了我在这里云集,难道,你就不觉得兴奋嘛?”
“啪!”
蔷薇一听这话,就忍不住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江尘的脑袋,然后,就用冷冷的语气训斥他道。
“你是不是傻了?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事情已经严重到什么程度了嘛?可你小子还在这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依我看,你是真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儿了吧!”
“哈哈哈!咱们做这一行的,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小命当回事过?再说了,咱们这一行,只有不怕死,才能活下去,难道你不知道嘛?”
见江尘竟然反过来嘲讽了自己一顿,蔷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