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窃慧文明：其成员个体本身无自我，通过日常接触其他智慧生命而获得自我，自我由自己本身的本我发展而来。其遭受黑暗森林攻击后，分裂为寄生文明和共生文明。
二
共生文明：其成员本身无自我，拥有共生本能，通过与其他智慧生命结成共生而获得自我，自我由自己本身的自我和共生体们的本我，共同发展而来。通过寄生其他智慧生命而获得智慧。遭受黑暗森林攻击后，
共生本能：与智慧生命达成共生关系，通过共生使双方获益，需智慧生命主动邀请。
三
寄生文明：其成员本身无自我，拥有寄生本能，通过寄生其他智慧生命而获得自我，自我由自己本身的本我发展而来。
寄生本能：寄生生命，并通过寄生改造宿主，使其更适合它的寄生。
四
共生文明的个体与寄生文明的个体，可通过吞噬对方，增加物质、能量、知识，当双方的无自我个体吞噬到一定的量的对方个体，可以自主形成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