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陆诗语与三皇子去堤坝巡视情况,秦淑娴则在收留病患的地方继续为他人诊治,这里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司马炎与秦淑娴自从那次交谈以后两人再也没有单独交谈,司马炎又回复到刚开始的冷冰冰,而秦淑娴则继续钻研自己的医术~
“墨表哥,这个堤坝是谁建的?”
“是宁海镇的知府以及当地一些官员,堤坝有问题?”
“确实是有一点问题,我能见见那些人?”
“当然可以啦!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三皇子安排底下的人召集那些筑建堤坝的官员等,一个时辰以后陆诗语出现在衙门,底下跪着许多人,因为三皇子在上,他们这些人只能跪着了,同时心中都充满困惑~
陆诗语一一问了在场的人员,虽然耗费了一些时间,不过终于知道个中原因了,只是她没想到古代还真有这些贪婪的人存在,一个堤坝相信也是贪了很多,难怪这样一个城镇会变成如今模样,这些官员的背后相信也是有后台的,不知这些人的后台是否硬过三皇子了~
“墨表哥,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你不是那些会弯弯曲曲的人,更何况我是你的表哥同时也是当朝的三皇子,有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嗯,我把信息都写在这里了,你看自己能不能处理,若是处理不了就交给你那位皇叔吧!”
“好~”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的亲侄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就这样把你丢在这里,让你自己处理这个事情,他可真是疼爱你吖~”
“皇叔政务繁忙,前些天也有过来了解情况,只不过他说让我将功补过~”
“好一个将功补过,不过,墨表哥你还是差一点火候,好好努力吧!”
看来这个寒王是在锻炼自己这个侄儿,但是他不是应该让太子过来吗?按道理来说要培养也是培养太子才对吖?难道说自己猜中了寒王的想法,还是说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霍子墨不知陆诗语的想法更不知自家皇叔的想法,他看了陆诗语写的内容以后觉得很气愤然后急急忙忙去找皇叔,有一些事情皇叔出手会比自己出手效果更佳~
“皇叔,子墨有事要见你~”
“进来吧!”
“皇叔先看一下这封信~”
霍言琛此时正疑惑地看着自己这个侄儿,当看完他手上这封信的内容心中觉得很诧异,这是出自何人手笔,对当地官员如此了解还有如此独特的见解,若是此人进宫为官定有一番作为,而且也可以辅助三皇子~
“此信谁给你的?”
“是一位很好的朋友~”
“哦?”
霍言琛显然不相信霍子墨说的,想来应该是那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信息,可惜了~
霍子墨心中觉得后怕,幸好语儿表妹提前告知自己不可将她的身份告诉任何人,要不然自己会很惨,想到她当时的眼神,他都觉得可怕,她跟皇叔一样可怕~
“若是没什么事情,那子墨先行下去了~”
“嗯~”
霍子墨退出去以后,他的一个心腹烈焰进来了一趟,按照霍言琛的吩咐出去办事情了,而他则在房间里看着这封信思考了很久,这些字并不是用当朝的笔所写,这是用什么写的呢?用手摸一下就会有点黑,但是又不影响字体的美观,而且这幅图竟然画得如此清晰,让人一目了然,此画究竟是出自何人?有时间他也想会会这样一个才人~
霍言琛的人按照他的吩咐筑建堤坝以及下水的盖子等等,果然不出两日洪水就止住了,而且这里的情况逐渐好转,村民们开始打扫门前的污秽物,只是他们的田地就遭殃了,农作物也没了,虽然很开心洪水退了,疫情也过去了,但是家园却变了~
“诗语,我刚才看到那些老百姓都在为自己的田地而犯愁~”
“没事的,寒王以及墨表哥会解决这个事情的,我们也是时候要回去了~”
“嗯嗯,那我去收拾收拾~”
秦淑娴以及陆诗语收拾好自己的行装,三皇子得知两人要先行离开就准备好一切让她们先回去,毕竟这里的情况已经控制好了,那么她们两人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要不然她们家里人会担忧的~
“终于可以回去了~”
“对吖~因为这次的事情我的医术又有进展了~”
“那就太好了~”
“你的方法也很不错吖,不仅解决洪水的问题,筑建了稳固的堤坝那些,而且还教他们疫情过后要怎么做,你的想法还是很独特~”
“你不觉得这次的事情跟我们以前出的那些任务很相似的,只不过我们那个时候是做坏事的那一方~”
“诗语,我们现在是要重新过活的,不要想以前的事情了~”
“嗯,只是不知他们能否看明白那副图~”
陆诗语的画不是每个人都能看懂,只有从各个角度看才会明白其中的意思,这个事情只有她们六人知道,陆诗语知道他的表哥目前是看不懂的,不过她还是希望寒王能看懂~
霍子墨告诉司马炎以及霍言琛秦淑娴等人先行回去了,司马炎知道秦淑娴回去了,心中飘过一丝不明情绪,但很快恢复正常,他也没有深思~而霍言琛得知那个解决洪水问题的人以及稳住疫情的人先行离开心中觉得诧异,不过也没有多想,他专心研究手中的画,因为信中有说到疫情过后百姓们会陷入困境,他有提及解决方法,只是却没有下文,他看不明白所以叫来好友一同查阅~
“琛,我怎么觉得你给我看的画和你刚才递过来的画有点不一样?”
“哦?我再看看~”
霍言琛在桌子上摆弄画,然后司马炎在的位置却是看到堤坝的样子,而霍言琛在的位置却是田地的以及水的运作图,他顿时这个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进宫谋划想必我国的发展会更好,只可惜子墨不愿告知此人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