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让我感受折磨吗?还是说这只是转移注意力的战略,但不管怎样,还是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再见到聂小倩。
嫁衣缓缓飘落在手上,我都不知道秦人王现在在何处,日后能否碰到。
慕容雨到目前都不知道那巨图叫弑神图,也不知道弑神图已认他为主,更不知道秦人王目前还在图内。
走至支离破碎的车厢旁,伸出手探着鼻息,还有气。从空间袋拿出恢复性丹药喂与红衣女子。
转身跳至耍刀大汉身旁,探了鼻息,已没了气,查看了其他车厢,都没发现人,是都被吸干了么?
环顾四周良久,抱起红衣女子,放至她的车厢内。“架”,马车急速向前跑去。
“吱呀,吱呀”,在木轮转动声中,红衣女子清醒了过来。身上的红衣也变成了青衣,水润的白色肌肤,有了生气。
车厢门被打开,煽动了风,吹到了慕容雨,扭过头来:“你醒了?”
瞧见红衣变青衣,我抱她的时候也没发现空间袋,便疑惑开口道:“你是怎么换的衣服?”
青衣女子:“我坠落山崖时,穿的就是青衣,中了术后,身上的青衣就变成了红衣,就相当于身上穿了一层皮,我触碰任何物体就是她在触碰。小女子名叫苏巧娟,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公子想要何报酬,只要我有的,都可以拿走。”
报酬?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压根就没想过去获取报酬。
见慕容雨没回话,苏巧娟跪地不起。
要什么报酬呢?金币,我不需要,她修炼的功法,又未必适合我。
慕容雨:“你有笔墨和纸吗?”
苏巧娟:“没呢?不过入了城,就可以购买了。”
慕容雨:“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背叛全世界,去做一些事,你是否会愿意?”
苏巧娟愣住了,原以为他会想要自己身体里的纯阴之源,或者是自己的身体,思考了会点了一下头:“我的命都是公子救的,有事公子尽管吩咐。”
慕容雨:“当中华人民共和国,简称中国,进入你的视野时,我需要你全力协助。”
不知道地球探索到该文明时,会成立什么组织应对,但祖国的名字是不会变更的,便如此说了。
苏巧娟一愣,中国?是一个国家吗?如果是的话,为何自己从未听说过。还是说已经被灭国了小国?潜意识将慕容雨当成了亡国的复仇者。
苏巧娟:“我会的。”
慕容雨:“等进城时,我会画一幅画,如果有可能,你日后游历天下时,帮我注意下是否有这个人。”
苏巧娟:“是公子的仇人吗?”
慕容雨摇了摇头:“不是。”
苏巧娟思考了许久:“我申请加入公子所在的组织,忘公子批准。”
加入组织?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组织了?把我当成亡国的复国者了么?我终将是需要建立组织来完成这份伟大事业的。
取什么名字好呢?黑幕?不太阳光,要不就叫晨月吧。早上的落月,意味奋斗不息的意思。
慕容雨:“你想清楚了?”
苏巧娟点了一下头:“嗯,想清楚了。”,随即闭着眼睛,等待着慕容雨施展控制术。等了许久也未见动作,便疑惑开口道:“公子不施控制术吗?”
慕容雨:“控制术?”,转瞬便明了,估计这个世界的许多组织都发生过叛变的事情:“我们这组织不用,你若想退出,跟我说一声便是。”
不用?苏巧娟震惊在原地良久,低头不语,眼里的向往越来越亮:“那我们组织叫什么名字呢?”
慕容雨:“晨月。”
前一刻还生死搏斗,此刻我们却能为同一个目标奋斗,当真是造化弄人,变幻莫测。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促使我救她的。
天逐渐变明,“哗啦啦”,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苏巧娟低头在心里念着晨月这个名字。
大石上,用红墨刻的“北苍国”,映入眼帘。一股反斥之力铺面而来,马车前进不了分毫。
苏巧娟:“公子稍等片刻,我去去便来。”,翻开床垫,拿出盖好章的公文下了马车。
马车过境,大国不亏是大国,街上人数便是瓦瑟国的数倍,各种飞天入地的战宠妖兽。陪苏巧娟交了货,便来到了文具铺,购买了些纸墨。
看着慕容雨磨墨的动作与神情,苏巧娟眸子里亮起了小星星:“公子不仅武艺高强,还精通书画。”
一般从磨墨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书画素养。左手提着右手袖口,有纹有理地勾画起聂小倩来。
嗯?是位女子,莫非是公子的意中人?
片刻画完,待风干:“如若你见过该女子,麻烦帮我留意下。”,说完拿出了佣兵卡:“你ID多少?我加你一下。”
苏巧娟给了ID,拿出了佣兵卡:“嗯?扣完脚再挖鼻孔,怎么有这么邋遢的人加我为好友,拒接,拒绝。”,神识一动,按了拒绝按钮。
慕容雨:“你咋拒绝我了?”
苏巧娟:“小女子怎敢拒绝公子,公子ID给我,我加你。”
看着输入的ID,我没输错啊,人这么帅,这么干净,公子怎会取如此昵称,不解在脸上游走着。
看苏巧娟的表情也大致猜到是啥回事了:“我想啥名,啥名被取,突发奇想便取了这名做测试,结果却发现要半年才能修改。”
出了门,分道扬镳道:“如若瞧见了,便知会我一声。”
苏巧娟将画收进了刚买的空间袋里,看着已挪动脚步走向远处的慕容雨,小跑跟了上去:“公子这是要去哪呢?”
慕容雨:“去拂晓学院。”
苏巧娟:“路途遥远,公子初到北苍国,终是要有一个落脚点,不如跟我回村子,也能省去一笔费用。”
停下了脚步,想了一会,也是,便点了下头:“好吧。”
出了城向着苏巧娟的村子而去,有繁华便有贫瘠,村子破烂木屋较多。
苏巧娟高兴着领着慕容雨前往自家而去,但慕容雨却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村民的目光不对,但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推开门:“娘亲,父亲,我回来了。”,然而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人在,洗漱用的木盆布满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