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两人靠的极近,明录身上独有的气息在楼思安鼻尖乱窜,男人一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就在离着她鼻尖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她心跳的飞起,脸上的红晕也以势不可挡的形势,瞬间占据了整张脸。
楼思安承受不住这样的情景,索性闭了眼,可眼睛刚一闭,上辈子两人做的那些屈指可数的羞羞事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过来一遍,搞得她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
她以为明录这样的作为,是想找个理由要了她。
“你跟江绅也是这样,动不动就对不起?”
楼思安闭着眼睛等了许久,想等的柔软触碰没有等到,反而是等来了句冷冰冰的质问。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问:“什么?”
明录本是两个手撑在楼思安两边,单膝抵着沙发,居高看着楼思安,此刻一只手腾了出来,抚摸上了楼思安的脸颊,眸子中情绪复杂,一开口便是冷若冰霜。
“安安,你说要我信你,我怎么信你?”
楼思安闻言直接愣住,双眼直直的盯着明录,似是想要看出些什么。
明录此刻则突然大手一钳,原本撑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此刻抓在了楼思安的肩上,那只本在抚摸脸颊的手,也顺势捏住了楼思安的下巴。
“今天下午,江绅就是这样威胁你的?”
想起下午的事,明录的眸子里像是有一团火一样,满脸都是要杀人的模样。
楼思安眉头紧皱,“你怎么……”
明录打断她,“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安安,你为什么不能离那个人远一点呢?”
楼思安此刻算是彻底想明白了,明录刚才反常的表现,只是因为知道了,她下午见了江绅,见了她与江绅发生的一切,也听到了什么。
她终于是冷静了下来,昂了昂头,问:“你是派人跟了我还是跟了他?”
明录冷嘲一笑,“怎么,还想把人找出来?”
楼思安摇头,“你若是让人监视了他,我不会说什么,只是如你所说,以后不再跟他见面,但你若是……我只是想要你信我。”
她知道信任这种东西,明录本来就少有,也知道急不得,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真正体验到了,又是另一种折磨。
只是,这种折磨她又不得不乐在其中,毕竟她此生,就是来还债的。
听完楼思安的话,明录脸上的笑越发的放大,那笑中自嘲的意味也越发的多。
为什么他的安安就是不知道,他是那个最想信她的人,却又是最信不了的人。
他轻轻的松开手,替楼思安理了理鬓角的碎发,他的声音轻柔了许多,却也疏离了许多。
“我当然是信你的,安安,我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月的十三号,时间虽然仓促,但也会是整个魔都甚至整个华夏最盛大的婚礼,以明氏的地位,整个世界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听话,好吗?”
男人的声音似水温柔,更似慢性毒药让人上瘾。
楼思安想要明录安心,想满口应下,日后做的再好些,多获得些信任,可明录却并不给楼思安机会,又道:“我知道你会听话的,江绅不过是你璀璨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待在我身边,不论是钱还是权,你想要的,我都能拱手送上。”
哪怕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