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军。回到渝川食品厂。来到办公室放下手提包。泡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回想起今天上午。在老同学那里。碰到原来尖山公社，党高官孟光元。杨文军非常气愤。他公报私仇，阻拦了自己，读医科大学的机会，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但是。他现在也落到这个地步。也是一种报应。他也给自己鞠躬道了歉。杨文军。愤怒的心情。也缓解了许多。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杨文军又到生产间。今天。生产的营养饼。刘永建在烤产品。杨存术，杨存亮。在做营养饼胚子，杨京，小陈在包装产品，杨存建在打包纸箱。刘永建看到杨文军来了。
他说：“老板回来了。”又问生产人员落实好了？“
杨文军说：“已经落实好了，五个年轻小伙子。到时候。叫他们下来就行了。”
杨京说：“早一点。做好准备是对的。”
杨文军。又到油锅间看了一下。他们在忙着做产品。刘小梅看到杨文军。她来到杨文军跟前。
她说：“我把发货单交给你。”
她到库房去了。一会。她拿来发货单，交给杨文军。
她又说：“这两天。销售人员货量还比较大。”
杨文军。拿过发货单看了一下，来到办公室，把发货单放到抽屉里，又来到厨房。看到母亲在做饭，季小芳在案板上切菜。母亲看到杨文军回来了。
她问：“生产人员，落实好没有？”
杨文军说：“五个生产人员，都落实好了。杨家院子三个侄儿。李家院子两个人。”
季小芳问：“我们院子是那两个人？”
杨文军说：“是李大兴，李大云他们两个人。”
季小芳说：“他们两个人可以。做事情还是很勤快，又比较听话。”
母亲又问：“他们什么时间下来。”
杨文军说：“可能时间不会久。部队几个家属走的时候。就派人回去叫他们下来。”
说完话。杨文军来到办公室。过了一会。几个销售人员，骑着自行车陆续回来了。宋刚放下自行车。来到办公室，他看到杨文军。
他说：“老板回来了。”
杨文军说：“刚回来一会。”
宋刚拿出送货单来交账。
杨文军说：“你这两天。送的货还比较多。”
宋刚说：“这两天。货送到中梁山地区。那些地方。副食店比较多，而且。副食店规模比较大。产品销售情况也比较好。”
杨文军一边算账。
杨文军问：“江北县两路镇，副食品批发市场，巴县鱼洞副食品批发市场，什么时候送货？”
宋刚说：“我打电话去了解过他们的销售情况，江北副食品批发部，还要等四天左右，出租一辆小货车。把几个产品送过去，巴县副食品批发部，等一个下去送货。”
一会。陈军，陈兵，陈小明。他们也来到办公室。几个人交了账。晚饭后。油锅间没有加班。他们下午。就把货做齐了。几个生产人员和陈军，陈兵。来到糖果包装间，把下午没有包装完的花生糖，一起来包装。生产间。熊兴明。他们晚上做营养饼，宋刚，陈小明。到生产间去了。
第二天上午。宋刚用自行车，送了六件货，到两路口百货公司，副食品专买柜。陈军，陈兵。送货到大坪，解放碑地区。陈小明送货到杨家坪。他们送货走了。刘小梅发了货后。把库房的货清理了一下。来到办公室。把发货单拿给杨文军。刘小梅对杨文军。
她说：“几个销售人员。今天。送的货也比较多。”
杨文军。拿给发货单。看了一下。
他说：“现在是春季，又是旅游旺季。外地来重庆旅游的人很多，他们喜欢买糕点产品。糕点比较好销售。”
交了发货单。刘小梅到生产间去了。杨文军。把发货单放到抽屉里。这时候。董连长来到办公室，杨文军看到后。叫董连长坐在沙发上，又泡了茶。
杨文军说：“董连长。你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
董连长笑着说：“是有一段时间了，住了一段时间医院，又到老家漯河市去了一趟。”
杨文军笑着说：“这一下。西藏鲁朗兵站，当站长去不成了。”
他也笑着说：“谁也不愿意去，西藏艰苦的地方工作。如果。我去西藏鲁朗兵站当站长，我和老婆要两地分居。我现在等待着转业回老家，到地方去工作。”
杨文军问：“老家把工作联系好了？”
董连长说：“工作已经联系好了。我和小陈。到漯河市交通局工作，就等着部队领导，批准我转业。我和小陈到漯河市交通局工作了，”
杨文军问：“你什么时间转业？”
董连长说：“批准我转业的具体时间，我真的是还不知道。反正。我有借口养病，等待着部队领导，批准我转业。到地方工作多好。我和小陈。在老家城市里面，都有固定的工作，一家人在一起，能够互相照顾多幸福。”
杨文军笑着说：“你真有办法，西藏艰苦的地方也不去了，又能够回老家。在城市里面工作，一家人在一起，过幸福美满的日子。”
董连长说：“是呀！不想出一个办法来，只有到西藏鲁朗兵站去当站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家人团聚，那到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杨文军又笑着说：“你做了这样一件事情是很完美。但是。身体受了一点痛，人也吃了一点苦，还是值得。”
董连长笑着说：“当然值得。吃得一时的苦。换来长时间的幸福。部队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这是唯一的办法。”
杨文军说：“是呀！当兵的人都知道，关键时刻应该怎么做？”
董连长又说：“我转业走了后。你要用汽车。可以。去找现在的李连长，这个人不错。四川万县市人，七九年的兵。我给他讲过，渝川食品厂的事情，这个人可靠。”
杨文军说：“那就麻烦你了。是你的接班人，当然。会听你的。”
两个人。一边喝茶聊天，又说了一些，其它方面的话。董连长又看了看手表。
他说：“快到中午的时间了。我还得回去给老婆。儿子弄饭。儿子要放学回家吃饭来了。”
董连长出来办公室，又到生产间门口，看了一下。出了渝川食品厂，回家去了。杨文军来到食堂。看到母亲。在食堂打扫卫生。又闻到厨房传出来，很香的味道，来到厨房。看到季小芳在炒菜。来到灶台前看了一下。炒的回锅肉。快要炒好了。杨文军从橱柜里面，拿出几个盘子。放在灶台上。季小芳看到杨文军，放了几个盘子在灶台上。
她问杨文军：“你尝一尝。我炒的回锅肉，味道怎么样？”
杨文军笑着说：“闻起来都很香，当然好吃。”
季小芳又看了，杨文军一眼。
她轻轻地说：“我们院子里的张玉芳。去年热天。她回娘家来的时候。他听我们院子的人说，你在重庆石桥铺。办了一家食品厂，又办了一家饭馆，生意很好。张玉芳还赞扬又羡慕你。”
杨文军急忙问：“她赞扬我什么？”
季小芳把回锅肉，分别铲到三个盘子里。把盘子放在灶台上。又在锅里炒青菜。
季小芳又说：“人家张玉芳，佩服又赞扬你。她说。在我们生产队，早些年，我就看出杨先生来了，他聪明又能干，又有文化。七几年就在做鸡蛋生意。将来。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杨文军笑着说：“是你编的故事吧？”
季小芳一边炒菜。
她又急忙说：“是真的。是我们几个人，在一起聊天。说到你在重庆，办了一家食品厂的时候。他是这样赞扬你说的。”
杨文军说：“她也不错。结婚在合州城市边上，进城市又方便。她们那个地方，条件也很好。”
季小芳说：“她到赶不到你，我以前。听说过你们之间的事情。”
杨文军笑着说：“你不要乱说，那些陈年往事了。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母亲来到厨房。听到季小芳，和杨文军的说话。
母亲笑着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张玉芳漂亮，聪明能干。他们两个人，没有这样的缘分。”
杨文军说：“母亲不要说了。命运决定了一切。”
杨文军。又拿了几个盘子，放在灶台上。季小芳炒好青菜后，铲到几个盘子里，把盘子放在灶台上，又炒其它的菜。杨文军出了厨房。这时中午。艳艳放学回来了。她来到生产间，看到杨文军在包装产品。她来到杨文军身边。
她说：“爸。我放学回来了。”
杨文军说：“你去吃饭。吃了饭好去上学。”
艳艳说：“要得。我去吃了饭上学去。”
艳艳到厨房吃饭去了。午饭后。杨文军想，下午。食品厂没有什么事情。到饭馆去看一看。生意怎么样。大约。两点钟。杨文军出了食品厂。走路来到石桥铺转盘。没有下班。这里的行人比较少，杨文军来到饭馆。看到几个帮工在擦桌子，打扫卫生。厨师在收拾厨房。厨师看到杨文军来了。
他说：“老板来了。”
杨文军问：“陈芬，季小梅到什么地方去了？”
厨师说：“她们两个人，到陈家坪菜市场，买菜去了，今天晚上。友康公司的。梅总，周副总。他们几个人要来吃饭。”
杨文军又问：“友康公司的人，经常来吃饭吗？”
厨师说：“他们经常来吃饭，有时候七八个人，有时候四五个人，口味不高，吃的金额还可以。他们吃了饭后，当场结账开收据，周副总签字后，就拿到财务科报账。”
一位帮工说：“老板。你等一会。她们买菜可能要回来了。”
杨文军转了一圈。一会。陈芳，季小梅。一个人提着一个袋子回来了。陈芬来到杨文军。
她说：“你过来了。”
杨文军说：“下午。食品厂没有什么事情。过了看一看。”
陈芬说：“中午。周立光来说。晚上。友康公司，有六个人来吃饭。要我们准备一下菜。”
季小梅把陈芬手上的袋子，一起拿到厨房，放进冰柜里。杨文军和陈芬坐下后。
杨文军笑着问：“买的高档菜？”
陈芬说：“他们的口味不高。八菜一汤，比平时好一点。”
杨文军问：“这一段时间，生意怎么样？”
陈芬说：“生意还是不错。只是星期天生意差一点。”
厨师从冰柜里，拿出刚才买回来的菜，厨师安排帮工清洗菜。他配制今天晚上，友康公司的人要吃的菜。杨文军也去厨房。和厨师一起做菜。按照事先预定的菜。两个人配合。八菜一汤做好了。这时。有一些顾客。来到饭馆吃饭。厨师给顾客炒菜去了。
大约六点半钟。友康公司的人来了。杨文军都认识他们。几个人进了饭馆。杨文军和他们打招呼。梅总四十七八岁，一米七身材苗条，戴着眼镜。有刘科长，还有一位。台弯老板。派来的财务管理，她大约三十五岁，一米六。她的老家也是合州人。周立光。还有两位人员。
周立光问杨文军：“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杨文军说：“食品厂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到饭馆来看一看。”
陈芬招呼他们，围着一张桌子坐下后。给他们泡茶，他们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杨文军和厨师在厨房炒菜。过了一会。帮工给他们上菜。梅总来到厨房对杨文军。
他说：“杨老板。你也来喝酒。”
杨文军说：“要得。稍等一会陪梅总喝酒。”
杨文军。杨文军炒完了几个菜，脱下工作服，挨着周立光坐下。梅总对杨文军。
他说：“你的父亲，科研所老所长。非常好的一个人。工作很严格，他不骂人。我调到科研所来，和你父亲一起工作了，三年多的时间。他就退休了。”
杨文军说：“父亲对我们这些子女，是很严格的。他讲道理不会骂人。”
大家一边喝啤酒。梅总又讲述一些，他和父亲。在一起工作的一些事情。饭馆来了一些顾客吃饭。他们和梅总打招呼。杨文军。又叫厨师免费，加了两个菜。大家酒足饭饱后。梅总，刘科长，财务管理。他们走了。陈芬结账后，季小梅开了收据，周立光签了字。然后。又和杨文军喝茶。饭馆生意，持续到晚上八点多钟，没有顾客了。杨文军和陈芬，季小梅。回到渝川食品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