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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不耻相求

且说段墨尘与蓝若心在这杭州城中停了数日。那杭州四才却好似人间蒸发一般,再没露过面。段墨尘与蓝若心也曾去那枫树林中寻过四人,却见那处隐藏完好,许久都没有人动过的迹象。  二人在杭州城内也探查过那四大财人的家,只见他们也都是深居简出,虽名显赫,但也不像是鱼肉乡里之辈。  话说这天二人耐着性子在这杭州城中寻这四人踪迹,不知不觉走到一处人迹罕至之处。但见有户人家,旧瓦旧墙,一派颓势。可蓝若心却如获至宝一般,盯着门口一对小狮子看不停。  段墨尘不解道:“却为何停在此处?”  蓝若心言道:“此处乃是一处墨工所住民宅,别看这宅破败,但处处都有墨工精髓在里。”  段墨尘抬眼看了看,就见此处虽风水已泄,但仍有旺气在空不禁也有些佩服起来。口中直言道:“我虽可观风水山势。但论起这等高深布局,还真是自愧不如。”  蓝若心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探宝女侠地威名,不懂这些个机关风水之术还如何行走江湖。”说话间,忽闻那院落内啪地一声,好似有物摔在地上。  段墨尘与蓝若心互望一眼,不免起了好奇之心,想到那院内探个究竟。

二人绕过那写着“福”字地青砖所建影壁,这便探出头来。  但见院内二人面面相对,唯见那人背影的蓝若心差点叫出声来。就见那人一身黑盔黑甲,手持一柄乌黑尖枪。但见这人背对二人,正是他二人几天都寻不得的那杭州四才中的黑麒麟庄恩。  但见他对面站着一位老者,这老者眼见花甲年纪,须发斑白,双手垂在两侧微微颤抖。就见那老者面前放着个笸箩,里面乌七麻黑的放着不知是何物,此刻正在地上微微转动,适才那一声爆响却是这物落地所发。  老者胡须颤抖道:“你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百姓。却又到我这想寻这些物件。你可知这墨斗量尺度地,乃是正理明事之物,怎可随随便便给了你这等不知礼义地庸人!”  庄恩却也不言语,手中尖枪戳在地面颤动不已。好半天他才长出一口气叫道:“涂大伯……”  “呸,谁是你大伯。我没你这样的后辈。”那老者也不客气,胡须一吹,瞪眼道。  “涂大伯,你却也看着我庄恩长大。平日里却多有得罪也并非我等本意,只因……”庄恩低头言道。

“并非你们本意?我看着你们从小长大,原来也就是些个淘气孩童,却不成想被家中之人惯得这般模样,休要再多言。”那姓涂的老者一甩衣袖满面的不屑。  看二人如此一番对语,定是熟络之人。但见这庄恩平日里跋扈的言语,却也对这老者毕恭毕敬。  “涂大伯,我庄恩平日里从不求人,但求您这一次。且将这些墨线借于我等,我庄恩定会重重报答于您。”庄恩猛然正色道。姓涂的老者冷哼一声别过身去,不再理睬庄恩。  蓝若心闻墨线二字不由的又望了望那笸箩承装之物。但见那一团团得,却真都是墨线之属。  不料庄恩单手执枪猛然单膝跪在地上道:“涂大伯,事关生死。且应允借这百许墨线给庄恩。”姓涂老者身躯微微一颤,背对着三人却看不清此刻颜面表情。  庄恩见老者不为所动,这便双膝贵了地。但见他俯身低首道:“若是您不借,我便在此长跪不起。”  姓涂老者但听盔甲落地之音,也转过身来叹道:“你究竟为何要如此。怎地如此顽劣的性子竟能做到这份上。”  就见庄恩咬牙道:“此事事关重大,恕庄恩不能言明。”  姓涂老者道:“罢了罢了。你若答应老夫三件事,这墨线送你也可。

”  庄恩闻言,忙道:“莫说三件,十件百件庄恩也在所不辞?”  姓涂老者道:“好。一,脱了你这身黑盔黑甲。二,莫要游手好闲。三,出了杭州,不凭你家势自行闯荡一番。”  庄恩闻言身躯一震道:“二、三庄恩定能做到。可这第一……”  姓涂老者言道:“怎地,让你脱了这黑盔黑甲就如此之难?”  庄恩急道:“却不是难。我自幼便敬仰那涂大哥,又见他在义军之中声名远扬,一身亮银铠甲好不威猛。自然也要像他一样做个英雄人物。”  老者一摆手道:“哎,若要做那等令人敬仰地英雄,并非单靠你这身行头。”  庄恩似是明白什么,一抱拳道:“那庄恩便尊您所言。待着事办完之后,却就脱了这身黑甲。”  老者忙上前来一把抓过庄恩双手,猛地一提,竟直直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看得段墨尘与蓝若心一阵惊骇,但见这老者步伐沉稳,双目幽深,手上力道似是颇大,不免也敬佩起来,看来这老者定也是高人隐居在此。  老者对庄恩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若肯悔过。这墨线给你也无妨,但你却定要好生用这墨线,莫要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  庄恩一把抱过墨线,欣喜道:“庄恩本就为这杭州城百……”说道此处却不再言语,颇有意味地看着姓涂地老者。  老者道:“罢了罢了,你那缘由老夫我不听也罢。这就速速拿了这墨线离开此地,却也省的我耳根清净。”  庄恩千恩万谢那老者,抱着那困如他面庞一般黝黑地墨线,提过一旁尖枪,这便大步跨了出门来。  段墨尘与蓝若心却也屏住呼吸,矮了身形,那庄恩却也是兴奋异常,根本没发现影壁之后地二人。  正欲离去,却听那老者言道:“影壁后地二位,却进来说话。莫要如此见不得人呀。”  段墨尘与蓝若心听闻至此,大大方方迈步进院。但见那老者仍旧背手而立,淡然地看着二人。  “在下实属无奈,躲藏在后,这位老人家切莫怪罪。”段墨尘口中如是说道,却也觉这老者何尝了得。二人已然没发过半句话语,就连气息都收敛了不少,竟还是被他发觉。  老者打量二人半刻却道:“你……二人却……”见老者眼中闪烁有异,蓝若心忙上前一步道:“我二人身有要事到此。不便透露身份,见您老慧眼识得我二人身份,却望莫要对他人说起。”  那老者摇了摇头叹息道:“最近这中原大地颇不太平。

妖气横生,天相诡变。却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逆之相。老夫平日里一人清静自在,定不会对他人提起二位身份。却见你二位气息之中正气颇多,不像是那作恶之妖。但听我与那小儿对言不知有何用意。”  段墨尘一拱手道:“在下在此欲查一邪派妖人。与那杭州四才偶遇街市,后又窥探到件怪事,查及至此,却也想探个究竟,看是否与我二人所探之事有关。”  老者却道:“那庄恩与其余三人皆是我从小看到大。虽是乖张之辈,但却并非大恶之人,但见他有苦衷不便多言,老夫也不便多问,但求他用我那祖传墨线行了善举就好。”说罢老者捋了捋胡须又叹了口气。  “却适才听那庄恩口中所言义军中姓涂之人,不知可是那除魔奇虎营涂震山涂壮士。”蓝若心闻言道。  那老者微微一怔道:“二位却,见过犬子?”  段墨尘颔首抱拳道:“不知您老人家便涂大哥地父亲,在下是曾有过一面之缘,也与那涂壮士一同灭了一千年飞僵,涂大哥地身手胆色却是令在下佩服。”  老者见段墨尘曝出那涂震山名号,也似吃惊不小道:“犬子已有数年未归。但知他安好,我便安心了。

”  二人又与老者又说起那涂震山失了一只眼眸,那老者却也释然,只言沙场之上不丢性命就是幸事。后有从那老者口中得知那涂震山乃是墨工后人,因天生神力,便被这涂大伯送去拜师学艺,学的一手好刀法,只因志向不同,早早地投奔义军也算一神勇之人。  “不知那庄恩与其余三人会在何处,我二人还想再探查一番。”段墨尘抱拳礼道。  涂大伯言道:“那黑小子定是去寻艾岚了,这几天这小子就在我门前转悠,说有事相求。我原本以为他又有什么花花肠子,却道是借这墨线。又听他言,那艾岚似也在寻何物。你二人若是要寻他,便去那杭州城中地那些勾栏旁。那艾岚却也总喜在那附近晃悠。”  “勾栏?”蓝若心听闻却不由地骤起眉头。  谁料老者却哈哈笑道:“那艾岚却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家中他妻管教颇严。”听闻至此,蓝若心脸上才稍作缓和。  段墨尘与蓝若心就此告别老者,这便一同回了那杭州城中。但一路行去,就见一街市之上颇多人来往。两旁红楼林立,彩灯昭昭。  楼上楼下皆是些个浓妆女子,轻摆罗扇招人揽客,不由得让二人有些不自在。但寻过去,却不见那艾岚踪影。唯有几名女子上前缠住段墨尘,不肯放手。

“哟,公子,这年纪轻轻便生的如此俊俏,来我这烟柳楼中喝上两杯如何呀。”一身着红衣地女子周身香气呛人,一把拽过段墨尘手臂,把他与蓝若心隔在两旁。  段墨尘皱眉,一把甩开那女子道:“却离我远些。”  蓝若心眼见如此,心中酸意顿生叫道:“哪来的一股子风骚之气,却在这处惹眼。”  说话间却又围拢过来几名女子七嘴八舌道:“这姑娘家怎么也往这烟花之地跑呢。莫不是走投无路想要在此谋生不成?”只一句话,便让蓝若心脸颊绯红,气不打一处来。

段墨尘却一把握过赤焱道:“切莫阻我二人,否叫你等吃不了兜着走!”那女子见段墨尘就要动武,讪讪地回了各自楼下,一脸的不屑,白眼相对。  蓝若心抿了抿嘴狠狠地瞪了那几名女子转过头来瞪着段墨尘言道:“却偏偏要来此地寻什么线索,哼。”  段墨尘收了赤焱剑,无奈地笑了笑,忽而听得几名女子颇为讥讽道:“哎呀,这却是哪来的乞丐。也不挑个时辰,真是晦气,挡了老娘的财路,去去去,离这远远地要你的饭去!”  段墨尘远远望去,就见几名女子妖媚地掐着腰肢,围着两个乞丐指指点点。但见那白花鼠艾岚就在一旁,冷眼地瞧着那乞丐与青楼女子。  这正是,飞扬跋扈且软语,双膝跪地求墨线。若之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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