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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扮男装(2)

朱江仔细观察着,发现铁钉钉过的痕迹对称,上下只有一个人高的距离。

朱江伏下身来,仔细查看着地面,僧房是地板地,他轻轻地撬起几块长条地板,终于发现地板下面有血迹……

稻春阿菊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来到了香港,在香港她不敢久留,立刻登上飞往台北的飞机。她要去见生父,梅花党副主席黄飞虎。黄飞虎要紧急召见她,急于要她手中白薇的人皮,因为那人皮上有梅花党大陆潜伏特务骨干的人名单。另外,他要向她布置一个新的重要任务。

然而,稻春阿菊此行并没有带那张人皮,一是因为一路不便携带,如果被中共检查部门识破截获,她是人财两空。因为特殊药水没有找到,仅带去一张白薇的人皮又有何用?二是她有更深的考虑,她独自掌握了这幅梅花图,就主宰了梅花党的命运,那么她是未来的梅花党主席的接班人就有八成把握了。白敬斎已然老朽,生父年事已高,白敬斋精心培养的梅花女皇白薇也已亡命她手,有竞争力的只有白敬斋的小女儿白蕾和姐姐黄妃了。每当想到这里,稻春阿菊就陶醉在云里雾里了。她为自己是当年日本著名妓女间谍桥本阿菊的女儿感到自豪。桥本阿菊生下她后,把她放到日本东京外婆的家里长大,自己孤身去满洲里闯荡间谍生涯,以后长期在长春潜伏,不久前在北京东城粮钱胡同13号梅花党据点遭到中共特工龙飞的暗算。一想到这里,稻春阿菊就怒火填胸,她早晚要杀死龙飞,为母亲复仇。龙飞住院时,她打听到讯息,曾经冒充打点滴的护士,晚间潜入北京公安医院,在卫生间击昏守卫,拉掉电闸,趁黑混入龙飞的病房。谁想龙飞命大,杀掉他的目的没有达到。

一个月前,她女扮男装,以北大中文系学生夏涛声的名义,骗取了樊小哲的信任和情感。当时她在东城粮钱胡同13号宅院后花园的小白房子里,偶然发现了悬挂在屋中的灯伞,她和母亲桥本阿菊终于发现这是一张人皮,联想到前不久她在恭王府蝙厅袭击白薇,扒下她的人皮,获取梅花图,她们认定这是白薇的人皮,并认定看门的芳梅娟是梅花党内白系成员。

为了及时把白薇的人皮换下来,稻春阿菊每晚开始在街上闲逛,物色对象。就在那个蒙蒙春雨的晚上,她在东四附近终于邂逅了樊小哲,她认定樊小哲是最佳人选,花言巧语,甜言蜜语,骗取了樊小哲的眼泪。后来和樊小哲接触中,她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孤寂佳人,不忍加害于她,扒下她的人皮掉包。母亲闻言后严厉地批评了她,教导她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不能有丝毫怜悯之心,更不能生出一丝情愫。稻春阿菊想发展樊小哲为梅花党成员,几次试探,都被对方婉言拒绝。樊小哲不想涉足政界,她只想过一种平静愉悦的生活,一生之中只要有一个好丈夫就心满意足,这使稻春阿菊感到失望。这使她萌生一种想法:想把掉包的目标锁定龙飞的妻子南云;当她把这一意图传达给母亲时,母亲严肃地对她说,南云是中共著名女特工,身经百战,智勇双全,她曾在欧洲创造了不少神话,要付诸计划,比登天还难,弄不好既暴露自己,还有可能连性命搭上,还是物色一个平民百姓为好。

樊小哲以为稻春阿菊是男身,在与她的亲密接触之后,逐渐陷入热恋之中。稻春阿菊从心里喜欢这么一个多愁善感洁白如玉的才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樊小哲已走火入魔,执意要与稻春阿菊同居,这可惹烦了稻春阿菊。

一天晚上,在景山公园万寿亭下,两个人坐在树丛之中的山石上窃窃私语;情急之中,樊小哲火急火燎,春情难耐,竟然拥住她,伸手摸向她的下身……

稻春阿菊眼看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而母亲桥本阿菊的催促也愈来愈严厉,于是终于下了狠心。

这天晚上,她把樊小哲带到她的另一个隐秘住处,北京广化寺后院的僧房。

樊小哲走进这所素净的僧房后,欣喜若狂,她对稻春阿菊说:“原来你是个花和尚。”

稻春阿菊严肃地说:“我不是和尚,我是居士。”

“原来你一直住在这里。”

“我有时住在这里,这里比较清静,我为寺院做点善事。”

“小涛。”樊小哲动情地说。

“我真的很爱你,咱们结合以后,我会像姐姐一样呵护你,爱你。”樊小哲的眼眶里泪水滢滢。

稻春阿菊点点头,“我知道,小哲,我也爱你,今晚爱情的种子要结出果实……”

“是吗?那太好了,我很幸福,我朝思暮想这一天……”说着,樊小哲拥紧了稻春阿菊,急吻如雨。

稻春阿菊轻轻推开她,柔声说:“好了,我下午才洗过澡,你洗一洗吧。”她说着出门一会儿端着一个大木盆进来,木盆里有有半盆温水。她把肥皂和毛巾递给樊小哲。

樊小哲看看四周,“就这一间屋……”

稻春阿菊笑道:“你都快是我的女人了,还害羞吗?”

樊小哲脸上泛起羞涩的红云,小声地说:“好,就不怕夫君笑话了。”她轻盈地扭过身子,悄悄地褪去衣物,像一尾小白条鱼坐入盘内,背朝着稻春阿菊洗起来。

正洗间,忽觉眼前一黑,一团手绢捂住她的嘴,人事不省了。

樊小哲醒来时,发现赤身裸体绑在墙上。她的嘴里塞着手绢,四肢被用绳子绑在大铁钉上,呈一个大字型。

稻春阿菊站在她的面前,冷笑着,手里握着一柄尖刀。

樊小哲怔怔地望着她,眼神恍惚。

夏涛声怎么会变了一个人,自己是不是又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稻春阿菊厉声说:“樊小哲,对不住了,你只有成为我们梅花党人的殉葬品了,我们借一下你的人皮!无可奈何,这是我的上司的指令。”

樊小哲听了,目瞪口呆,眼泪涌了出来,一滴滴顺着身体淌了下来,浑身发抖,四肢冰凉。

她的眼神里充满悲哀和困惑。

稻春阿菊苦笑着说:“我也不是男身,我的真名是稻春阿菊,日本人,梅花党人。因为我们是同性,我也不背着你,我让你死得明白。”说着,她解带脱裤,将裤子脱到膝弯处,又提好裤子,将腰带系好。

樊小哲看得呆了,全身剧烈地颤抖,美丽洁白的胴体里冒出无数个小鸡毛疙瘩,一股暖流从下身淌了出来。

稻春阿菊心一横,眼睛微闭,右手持刀,从樊小哲的头部开刀,一刀刀,把她的人皮割了下来……

樊小哲成为血肉之躯。

这天上午,黄飞虎在台北附近阳明山的别墅里又一次见到了小女儿稻春阿菊,在座的还有稻春阿菊同父异母的姐姐黄妃。

黄飞虎急切地问:“小缤,白薇的人皮带来了吗?”

黄缤是稻春阿菊的中国名字。

“人皮,人皮,你就知道人皮!妈妈没了,你都不问一声?”稻春阿菊气呼呼地说。

黄飞虎听了,怔了一下,语带悲哀地说:“你妈妈为党国殉国,蒋总统曾来电话表示哀悼。”

“老蒋还是小蒋?”

“老蒋小蒋都来过电话,小蒋还送来一个白花篮,亲笔写的挽联。”黄飞虎说完,掏出手绢,轻轻地在眼角试了一下。

“你妈妈殉难,是梅花党人的一大损失,一颗流星陨落了!”

稻春阿菊难过地说:“她是为掩护我,与龙飞搏斗,被龙飞杀害的!”

黄飞虎恨恨地说:“又是这个可恶的龙飞,他是梅花党人的大敌,上回在台湾我悔不该放走他,真应该识破他处决掉!”

黄妃劝道:“好马不吃回头草,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小缤,来,喝茶,尝尝台北的新茶。”

稻春阿菊接过姐姐递过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黄飞虎倚在肥大的沙发上,头翻天,长长地叹了一口粗气。

“你妈妈这一生久战沙场,身经百战,历尽坎坷,不容易呀!我在家里特意为她设了一个灵堂。”

稻春阿菊一跃而起,“灵堂在哪里?我去看看。”

黄飞虎引着稻春阿菊、黄妃穿过室,来到后院,走进一个宽敞的房间,只见正中悬挂这桥本阿菊年轻时身穿日本和服的照片,正在富士山脚樱花从丛中微笑着,两侧摆满了花篮、花圈。

稻春阿菊心里涌起了一阵感动,于是上前面对这母亲的遗像。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这些花篮、花圈分别是蒋介石、蒋经国、蒋纬国、宋美龄、白敬斋、白蕾、白蔷等人送的。中间是黄飞虎送的一个大花篮,花篮内是100朵白玫瑰,黄飞虎亲手写的一幅挽联,左联是:谍海沉浮不知折腰多少风流客;右联是:梅花飘零何叹屈膝几间蒿草屋。

稻春阿菊悄悄地走出灵堂时,黄飞虎轻轻揪了一下她的衣襟,“小缤,满意了吧,我再带你看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看见你就知道了。”

黄飞虎又领稻春阿菊和黄妃来到后花园里,只见花草繁茂,莺歌燕舞,池塘中鱼翔浅底,荷叶云集,别有一番景致。

黄飞虎领她们走上一座板桥,过了一片假山,在一块巨大的太湖石后有几间闲屋。黄飞虎急不可耐地跨进了一个房门,稻春阿菊和黄妃尾随进去,正见屋内竹影潇潇,小桥流水,雕梁画栋,字画琳琅,书案上摆放文房四宝,案上有一佳人照片,下款写着:林莺晓女士。

稻春阿菊不认得这个女人,黄妃叫道:“这是我妈妈的房间。”

黄飞虎睁目一瞅,叠声说:“错了,错了,我已然老糊涂了。”他赶紧返身出门,又跨入西侧一个房间,稻春阿菊和黄妃亦步补趋。

稻春阿菊感觉亲切,如同回到故国家园,只见是樱花茂盛,芳香迷人,榻榻米软榻上有小桌,小桌上整整齐齐摆放日式餐具,旁边有一泓温泉,泉水深深,泉水上飘着几个小碟,小碟内盛放着蜡烛、蚕豆、清酒等,衣架上挂着日本和服;床前有一幅大照片,正是按照自己的生母当年居住的房间样式制作的。

黄飞虎说;“每当想起你母亲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坐一坐,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说着,眼圈一红,不再言语。

稻春阿菊默默地伫立在母亲照片前,双目微闭,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黄飞虎和黄妃已经走在板桥的另一端等候她,他们向她招手。

稻春阿菊走上板桥,放眼望去,只见满塘荷花,亭亭玉立,白荷、紫荷竞相眨眼,绿葱葱的一片荷叶,衬托着塘边的红玫瑰、白玫瑰、丁香、海棠花。她想起一位叫牛艺的女诗人的一首诗:

桃花盛开了,

你依然坚持地送我红玫瑰。

其实,我心中更热爱,

荷花、丁香与海棠的清雅。

我知道,

她有许多许多委婉的故事,

隐去热烈,

是更深更深的爱眷,

刻骨铭心。

北方的春,

有太多的寒意伴着飞舞的黄沙;

不时会来到,

那时缓时急的雨。

一位君子,

用一尊青泥,

把我带到庭院,

弱弱的我,

显露着瘦小的骨核。

我生病了,

我想退却了。

是你的一声叹息,

告诉我,

你对我很在意,很在意,

等我长大。

待到夏风款款而来,

送我一支带雨的

白荷……

黄飞虎招呼稻春阿菊,“小缤,别再忧伤了,中午我请你吃台湾的鱼。”

晚上,稻春阿菊仍然和姐姐黄妃同住一床。

洗漱后,稻春阿菊扑到床上,小声对黄妃说:“二姐,别再搞那恶作剧了。”

黄妃听了,故意板起脸,“小缤,你也太小看二姐了。”

稻春阿菊用遥控板打开了电视机,屏幕上显现出新闻节目,正在播出蒋经国深入台市郊区农家探访的新闻。

稻春阿菊笑道:“这个小蒋怎么有点像共产党呀!”

黄妃的两只白脚丫伸得高高的,说:人家本来就是共产党呗,早年在苏俄留学时入的中共。

姐妹戏谑地发出一阵哄笑。

黄妃问稻春阿菊:“白薇的人皮你到底带来了没有?”

稻春阿菊说:“没有,你想一想,中共一道道关卡卡得那么紧,我带得出来吗?不然连小命都葬送了,再说还没弄到显示药水呀。”

黄妃说:“药水被共产党弄去了,掌握药水的叶枫两年前也被共党收拾了。”

稻春阿菊说:“龙飞一定掌握着那种特殊的药水。”

“龙飞?”黄妃似有所悟,她忽然喜形于色道:“我有主意了。”

“什么主意?”稻春阿菊紧紧拽住黄妃的一只胳膊。

黄妃附在稻春阿菊的耳际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稻春阿菊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声说:“姐姐果然厉害。姐姐,你知道爸爸要交代我什么任务吗?”

黄妃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单线联系是咱们梅花党的规矩!”

稻春阿菊接受的重要任务是去日本奈良拜访舅舅桥本一郎。

桥本一郎是日本著名的细菌专家,年轻时曾参军到过伪满洲国,在哈尔滨的细菌武器基地参与过细菌试验,战争结束后他隐居奈良的一个寺院,专事修佛,反对战争,成为日本著名反战人士。他是日本江田岛海军学校副校长吉野海军将军的儿子,桥本阿菊的弟弟。黄飞虎闻言日本战败后,731细菌部队为了毁灭罪证,曾在哈尔滨地区销毁和埋藏了一些细菌武器和弹药。五一国际劳动节临近,梅花党密谋在中国大陆制造几起重大事件,以造成国际影响,其中一项就是设法找到当年埋藏的细菌武器,设法爆炸,造成病毒扩散,造成重大影响。黄飞虎认定桥本一郎肯定掌握一些线索,介于稻春阿菊与桥本一郎的亲戚关系,于是紧急从中国大陆调集她前去日本完成这一重要任务。同时,白敬斋部也对在中国大陆潜伏的白蕾下达了另外的破坏任务。

朱江对北京广化寺侦察的结果,确定了夏涛声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黑衣少女,实为女扮男装,是梅花党更为凶恶和狡诈的新生代。而广化寺后院黑衣少女的临时住所正是杀害樊小哲的现场。白薇的人皮很可能就掌握在黑衣少女的手里!

龙飞已经伤愈出院,暂时回家修养。李副部长坚持让他安心修养一周,专案组的工作暂时还由肖克主持。

日本奈良古城位于日本中部城市奈良市的西北,始建于公元710年,历史上这里曾是大和国的都城,被自称大和民族的日本人誉为精神故乡。公元6至7世纪,先后有7代天皇以奈良为都。中国唐朝的都城长安是当时世界上最大城市,日本国隋唐史依照长安暗暗画了一份图样,回国后天皇见了连声称好,立刻下令照样盖了一座都城,只是比长安小3/4,奈良古城有东大寺、西大寺、药师寺等七大寺。奈良还有一座寺院虽然没有列入七大寺中,但比七大寺还有名,即唐招提寺,唐天宝十二年(公元753年)中国66岁双目失明的鉴真和尚在5次东渡失败后,第6次东渡日本终于取得成功,踏上了日本的国土,实现了他的夙愿。鉴真一行到达京都奈良时,受到以圣武天皇为首的举国上下的盛大欢迎。天皇为他建造了这座唐招提寺,鉴真和尚在这里创建了日本佛教律宗,寺院大门上的横额是日本效谦女皇模仿中国东晋书法家王羲之的字体书写的。寺院的主殿金堂后面有一座单檐歇山顶的讲堂,讲堂内有一尊涂漆加色的弥勒如来佛像,佛像两侧有两个外形似轿的小亭,是当年鉴真师徒讲经之地。讲堂庭院里藏经室里收藏有很多经卷,都是当年鉴真从中国带去的。鉴真在这座寺院里居住了11年才与世长辞。他圆寂后,他的弟子忍基为他制做了一幅乾漆夹道的坐像,高2尺7寸,面向西方,双手拱合,跌坐闭目含笑,两唇紧敛,显现出一代高僧弃世时的姿态。鉴真墓位于御影堂前东侧,四周种植着来自中国的松树、桂花、牡丹、芍药等,树影婆娑,花香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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