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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五十二,千机阁主人

傅暇心中苦笑,没想到这全无内力的女人,竟然一握之下便让自己全身气力都无可施展。偏偏此刻他不敢弄出些微动静,生怕惊动了这位对周遭事物极为敏感的宗师级高手;若非如此,换做在平日,谢芜菁这一招对傅暇起不到效果,只需他改易经脉,逆冲真气,便可将谢芜菁这一扣给震开。

傅暇本是无心,只是两人如此这般的耳鬓厮磨,眼前佳人又是如此的天上尤物,是要还是个男人,谁能坐怀不乱?谁知此时半个经脉被谢芜菁捏住了关键,真气滞涨的感觉绝不好受,直让他浑身冷汗直冒,却又无法作出动静来反制身边的这个尤物,只得轻轻摇头,表示自己绝无此意,谢芜菁才冷笑着松开了手。傅暇此后倒也乖了许多,只是闻着身边佳人迷人的芳香,感受着两人身体相触的若有若无的柔软和温暖,心中已经是一万个满足了。

谢芜菁心中暗想:傅暇既然和曲葑是一派的,说不定还有师徒之恩,即便没有师徒之恩,也未必非得躲着他,这两人之间又有什么说不出的秘密?想到此处,她不禁看了看身边的傅暇,见傅暇的眼神也看着自己,四目相对,傅暇忙把眼神转开了,因此心中不禁冷笑:莫不是这花心公子只是想和自己亲昵,才故意躲进这里来的?也亏他能找得到这样一出岩洞来。又或是自己错怪他了,他躲着曲葑,有别的什么原因?

曲葑在距离他俩不足十步的距离之内站定。这种距离内,两人最轻微的一丝呼吸的不匀称都能被曲葑所察觉。因此谢芜菁也再没有闲工夫去想七想八,两人凝神静气,只看这曲葑在这里做什么。

曲葑似乎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原地张望。好一会,他才细细的满地检查着尸体,似乎想从中找到什么东西。满地摸索了好一会,似乎一无所得,正疑惑之际,忽听山谷中又是一声清啸,曲葑猛然回头,只见一道白影从树林中窜出,稳稳立在身后的一对荆棘和枯木干之上。不消说,谢芜菁也知道这人就是正是当夜那位前辈老者。

当然,此人另外一个身份,就是身边白衣书生的爹。

曲葑见了此人,冷笑一声:“千机老人,我道是谁如此大胆,竟敢跟在我身后还如此张扬,不怕被我知晓。果然是你。你此来是特地来教训我不可乱杀无辜的么?”

那老人苦笑道:“老邪魔真是无理,这岂是对待老友之道?”

曲葑闻言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恐怕你们这些自诩名门大派的掌门宗主之中,只有你千机老人会拿我这个邪门外道做朋友。好得很,既然你认为曲某是你老朋友,那曲某便送给老朋友一个见面礼。”话音刚落,身影暴长,烈焰将气劲卷成一股巨浪,山呼海啸般的直欲将千机老人吞噬。

这就是连坏大江帮数十条性命的一掌,这就是一击将那个重伤妍梦、在自己和吕灀的联手攻击下仍能负伤逃跑的高手杀死的一掌,一个没有名称,却令人闻风丧胆的一掌。直到此时,谢芜菁才知道为何那名高手连一掌都接不下,为何再也无法用上他惯用的借力逃遁之法——因为这一击之力暗含数种不同的力道,有横有斜,有牵有扯,只有一种卸力借力之法如何对付得了。

更可惧的是,这一击之力不但难以借力卸力,连闪避都是难上加难,因为这一击的来势,无一刻不在发生着变化,每一刻都包含着万般可能,每一刻都占着绝对的先机。对手根本不知何时才是闪避的时机,何时却是对方可以铺设的死亡之路。

也许只有挡住这一击的人,才能从中寻找出这一击的破绽。可是在当今江湖之中,又有几个人能挡住这夺命的一击呢?死人当然是无法寻找破绽的。

千机老人也同样未有正面迎击过这一招,可是并未看到他有任何的闪避之企图,甚至看不到他有意借力卸力。谢芜菁只听到又是一声响彻山谷的尖啸,这声音震的她头疼欲裂,无风的山谷,忽的狂风大作,将曲葑裹挟在内。

这股风和试探谢芜菁武艺的微风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每一道气流都如同千军万马,每一道气流都凌厉不可阻挡,狂风乱卷之际,真气夹杂着尘土碎石和枯枝烂叶,如狂涛中的漩涡一般卷向曲葑。可是虽然如此,曲葑一拳之威无有一丝一毫的减退之意。

言语不及其速,谢芜菁还未来得及替千机老人担心,曲葑已经一掌轰至,千机老人的身影被两股气流裹挟,与曲葑的身影,与飞沙走石、枯枝烂叶几乎无法分辨,忽的气流四散暴涨开来,一时间满山谷都是碎石散射在周遭事物上的噼噼啪啪声。声音渐歇,谢芜菁能看到这飞沙走石之中,独立着曲葑的身影,却惟独看不到千机老人的影子,让她不知道这个前辈高人究竟是如何化解曲葑的一掌,扭头看了看傅暇,他显得颇为悠闲,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之意。

谢芜菁也并不担心,她知道千机老人这等身法,这等功夫,不可能毫无反抗的就被曲葑所击毙。恐怕就连曲葑也没想过这一击能如此轻易的得手,所以现在的他,心中突生犹疑。就在这一掌击中“千机老人”的身子的时候,眼前的老者的影像忽的模糊起来,又是一声清啸在山谷中响起,曲葑扭头看时,四下哪里还有千机老人的影子,刚才此处站立着的千机老人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谢芜菁这里看去,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按说无论千机老人的身法如何迅捷,总归还能看到身影,绝无可能没有任何征兆和缘由的凭空消失了。

此时曲葑距离他俩已经有三四十步之遥,是以她没有刚才的那般小心,悄悄问身边的傅暇,傅暇轻轻道:“家父名号是‘千机老人’,自然有与寻常的江湖大高手不同的地方。谢姑娘可知道千机阁么?”谢芜菁懵懂无知,摇头道:“不知道,‘千机阁’听上去,当是一个门派的名字吧,‘千机’……”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道,“不清楚,烦请白衣书生相告。”

“千机阁说是一个门派也不错,可千机阁并非以武功闻名天下。这本是江湖中一个钻研机关术数、暗器奇巧的组织,总阁位于川中千机堡,而历代千机堡主的名号,都叫做千机老人。”

谢芜菁闻言,笑道:“我说呢,令尊的武功奇异非常,不像是寻常的武功。看来是化用了机关术数之法在武学之中,因此让人极不习惯罢。”傅暇笑着摇头道:“姑娘不知,家父刚才使用的招数和机关术数全无关系,这一招是玄元大法的一个入门功夫,是家父和江湖中一位不世之高人打赌赢了,因此他才传与家父的。可是这套玄门奇功太过深奥难懂,即便是以家父的天纵奇才,也才学得了其中的入门功法罢了。”

谢芜菁皱眉道:“玄元大法?令尊身为千机阁阁主,通晓机关术数之学,以这等聪颖悟性都只学得入门功夫,那这位不世出的高人之聪慧根骨,更是让人难以想象了。”傅暇听罢,微笑不语。谢芜菁见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多问。

那曲葑知道千机老人就在身周的密林之中,却只能听见风声四起,清啸之声此起彼伏,全然没有一个固定的方位。他心中冷笑,运起内功传声出去:“曲某知千机老人因奇遇,习得江湖中人人敬畏的玄元大法,却不知道玄元大法究竟有何过人之处,比起曲某的全阳奇功却是如何,因此今日不分缘由就出手相攻,失礼之处,还请千机老人见谅了。”

清啸之声顿歇,树林之中也传来内力送出的声音:“好说好说,此事无妨。”

这个声音却不似清啸声那般诡异,不但曲葑一听之下便辨明方位,连谢芜菁都能准确的捕捉到声音的来源。曲葑闻言,冷笑一声,冲着那方向朗声道:“既然来了,为何躲躲藏藏?”话刚说完,抄起一颗小石头便冲着千机老人藏身的地方掷去。只听轰的一声,一棵树的树干应声击断,大叔在山谷中轰然倒下,惊起一群鸟雀。一条白色的身影便从那倒下的树木的地方跃将出来。

“你这个老邪魔仍然是这般火爆脾气。”千机老人在曲葑面前站定,捋了捋白须,“老邪魔,我且问你,你没来由的杀他们做什么?”

曲葑冷哼道:“你这老家伙西出关外,莫非就是管我闲事来了么?”千机老人闻言,大笑:“你这老邪魔真是狂妄自大。老朽来这里的目的,也不须得蛮你,我往昆仑山铸剑池铸剑来了。只是看不得你这般滥杀无辜,因此便想管上一管。”

曲葑冷笑:“曲某向来不杀无辜之人。这班人装神弄鬼,嫁祸我派,因此才痛下杀手。此事与你千机阁无关,你回家铸剑去吧。”千机老人却不慌不忙的往前走几步,看着地上的尸首道:“老邪魔,你刚才这样四处搜索,是在找一个人,是么?”

曲葑沉声道:“不错,前几日大江帮中有两个胆大包天的鼠辈意图设局陷害我全阳派,被我杀死在这山中。我从他们身上搜出这个。”说罢,谢芜菁见曲葑从衣袖中掏出几个东西递给了千机老人,因为距离太远,她看不清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心中奇道:从刚才看,这两人应当是冤家,怎么这会反而像是多年的朋友?转念一想,武艺绝伦者天下少有;自身武功越高,要想寻到一个像样的对手就越不容易,是以高手之间生起惺惺相惜之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谢芜菁正想着,却听千机老人笑道:“白兄白兄,你这一手玩的也太莽撞了。”自言自语一番后,才向曲葑道:“老邪魔,你是因此杀了这些大江帮弟子的么?”曲葑冷声道:“搬弄是非,故弄玄虚,该有此报。老家伙,你这会还认为曲某滥杀无辜么?”

千机老人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这不叫滥杀无辜,而是替人作嫁。”曲葑闻言,沉吟不语,许久才到:“什么意思?”

谢芜菁在这里听的不明不白,扭头问傅暇道:“你知道令尊说什么么?”傅暇淡淡的摇了摇头:“这整件事从头至尾我都毫不知情,怎么能知道。”谢芜菁无奈,少不得耐心听下去。只听千机老人道:“大江帮本就想借你之手除去这些人,老邪魔你聪明一世,这点缘由你都不能明白?”

谢芜菁初听不解,随即明白过来:这些人在深夜聚集于此,本就不合常理。大江帮几日前刚刚折损两名高手,此时避敌锋芒,分散躲避风头才是正途。因此唯一的解释就是千机老人所言,是大江帮欲借曲葑之手,除去这些人。而其个中原因也不难猜测:这些人做了“脏活”,那些白衣女子就是他们所杀。为了掩人耳目,他们非死不可。而为何江野平要除去那些白衣女子?想必是江野平在见山堂底下发现了什么绝不可泄露的天机?

曲葑未必不明白,只是心中只能装作不明白,此时被千机老人无情点破,面子上有些不大自在,心中冷笑:江湖中有这本事设局把我当枪使的,恐怕还没几个人。今番大江帮西出阳关的不是大江帮帮主,而是他的幼子江野平,这个毛头小子能设下这个局骗我?可是纵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千机老人说的更在理。当日他因撞破那两人在见山堂中屠杀堂中婢女,还装成战神门的样子,因此心生愤怒,将其半道截杀。其实这两人既然为江野平干下这种勾当,江野平当然要防止他们走漏消息,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假他人之手除掉这二人。因不悦道:“曲某还有事,告辞了,老家伙你把剑炼出来之后,不妨也让我看看。”说罢扭头就走。千机老人在身后笑道:“这把剑是送与博陵崔氏之崔忠业古稀之寿的贺礼,可不能让你先便宜了。”曲葑也不理会,径自走了。千机老人笑了一会,才叹气一声道:“待得他日闲暇时,铸剑池中见老父。”说罢也扭头化作一道白影走了。

谢芜菁在岩穴中冷笑道:“令尊这是发现咱俩了呢?他会不会误会我们关系非常?”说罢扭头看着傅暇,正看到傅暇也看着自己,因此不大自然,扭头道,“好了,我可以出去了吧?”说着这就想爬出去,却被傅暇一把托住,道:“不忙,请谢姑娘再次在躲藏片刻,我去跟着曲葑,看看他究竟去干什么。”说着轻轻爬出岩穴。

岩穴之中少了一人,谢芜菁顿时觉得周身舒畅,刚才萦绕不去的尴尬一扫而光。不过她不同于寻常女子,不但因为大礼朝女子从没有类似于华夏自古以来的“女德女贞”这类言语,也因为自幼丧母丧父,独自一人漂泊流离长大,缺少类似的教养,因此在女男之防上并无多少概念,故而对男人也并无多少羞怯之心。只是她本能的觉得和陌生男人如此贴身亲昵,自然有些不自在。

傅暇果真悄悄跟着曲葑去了,谢芜菁再此躲藏一阵,天色渐亮,她觉得在此躲藏下去也并无多少意思,正想爬出岩穴之中,却听见附近又是一阵响动,旁趴下身子,半藏于岩穴之中,偷偷看着外面。只见一名文雅少年骑着马,身周跟着数人,缓缓绕过荆棘丛,来到这条满是血腥味的山道上。一人道:

“江公子,果真如你所言,曲葑替咱们省去了不少功夫。”

是的,骑马之人正是江野平。他今番的打扮,比当日在见山堂中更加俊俏潇洒,风雅可人,令人羡艳。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谢芜菁对他再无一丝一毫的亲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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