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大擂台上,一片肃杀,半场鲜血。黑狗剩摸着自己吃得饱饱的肚子,缓缓从院外晃了过来。只见台上李狗蛋一把长剑,一身浴血,但是丝毫看不出气息紊乱的样子。而一旁的李门柱已经跪倒在擂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身边陆陆续续有被抬出院外的重伤道士。
“下如此狠手,你根本不是我李氏门人。”李门柱狠狠地看着李狗蛋说道,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碍于面子,丝毫不愿退缩。“我道门李氏,绝对不能在此刻低头。”
“道门就道门,何必分那么细致,既然统一,就不应该留有其他的类别和想法。在这里,我姓不姓李,低不低头都没有关系啦。你们不服可以来刚嘛?不要怂就来嘛。”李狗蛋在台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望着台下怒火从生的众人挑衅道。
“你个狗X养的,果然只配叫.......”李门柱一怒之下大骂道,提剑便扑向李狗蛋,结果却没料到,刚刚还手下留情不置自己于死地的“师兄”竟然一剑之下将自己连人带剑斩成两截。
“你我虽然前世有缘,但是不代表我这辈子会对你有多少宽容,不要把一时的退让当做你的特权,我的好师弟。”李狗蛋自言自语的说着,看着李门柱绝望的躺倒在自己的血泊里,丝毫无动于衷。
虽然生命诚可贵,但是爱情价更高,若为信仰故,两者皆可抛,多年来各自道派坚定地对自己的信仰,哪怕是同一个道义,但是功法不同,特色不同,都会在心理上有极大的差异化。而在此时此刻,代表着道门最后阵地的王家,竟然以组建道盟统一号令的方式将已经失去故乡的各门各派进行强制性整合。而想要保存自己特色的唯一方式,就是在这擂台之上战胜这个死神,虽然他有着一个逗逼的名字,但是在绝对的实力之下,已经无人敢在对他进行嘲讽。
然而即便是在此条件下,依然会有一门之中的佼佼者上前应战。只见李门柱刚刚倒下,台下五个身影就跃然而上。而就在一上场的瞬间,一个巨型的五行大阵便在台上拉开。
“河东关氏”“河西马家”“河北萧山”“河南陈观”“河间韩门”五人自保名称之后一起答道,“承蒙李氏厚恩收留,今汝背祖忘恩,我等必杀之而后快。”
“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反正这该清洗的总是要清洗,那我道盟李三清便在此讨教了。”李狗蛋在台上对五人说道,话刚说完,台下就炸了。
“李三清!不是传说中道门初代三觉之一的仙人吗?已经几百年了,怎么可能。”
“听说李氏剑决横贯古今,刚刚这小破孩已经以一人之力连杀了百余个门主级别的,难道是妖怪?”
“如果真是李家的,刚刚李氏的嫡传后人,也不放过,相当于自己杀了自己的子孙,怎么可能有如此残暴之人。”
黑狗剩在台下找了个好的为了,拿出从厨房收刮的零食甜点,还有一壶大麦茶,一边吃一边看。感觉又有好戏开场了,毕竟这自己的道术全凭这同村的玩伴一手启发,总感觉他的背后有更多的秘密等待着发掘。
话说自己什么时候和猫一样好奇了,真是个不得了的发现。黑狗剩吃着零食,想着被自己落在山上的猫猫,心想,那小家伙要是也来看热闹就好了,等下回去是不是要讲故事给她听呢?感觉培养小家伙的学习习惯也是一个很有必要的事情呢。
王家擂台之上五位门主已然摆开阵势,虽然面对强敌,但是作为曾经一方的霸主,却也是早已司空见惯。
“借古人的名声来吓我们,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关家掌门率先发难,一盏青木长刀洪贯而出,直取李狗蛋,之间狗蛋并不在意,剑锋微转,长刀已然化作片片木屑。
“你们一起上吧,别浪费我的时间。”李狗蛋一脸不屑地说道,但是眼神却突然一惊,原来之前的木质长刀只是引子。周身围绕着被斩开的木屑在无形中水土的滋养下依然形成封锁自身一张牢固的大网,而穿插网络的是一道道尖锐的钢刃,将自己牢牢围在阵中。
“五行之术相生相克,虽然不及你剑气惊觉,但是我等联手对你,也是毫无悬念的。”马家门主手指符印一现,阵围重重叠叠幻化出各类利器,绕着李狗蛋飞驰而至。
李狗蛋虽然不惧于这种小手段,但是四周各类环境的干扰着实令他头疼不已。除了束缚足下的泥土与根蔓,还有空气中的灼烧和阻断剑锋的水流,相比之下镇外五人同仇敌忾,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似乎只是等着狗蛋的精力消耗殆尽,再一举将其击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眼前的形式着实让自己苦恼,原本以为之前认识的这群门主都是酒囊饭袋,没想到涉及到根本利益动起真格来还是挺要命的。李狗蛋依托剑气强劲蛮横,以周身剑道不断组织阵法对自己的侵蚀。然而却并不能斩开这束缚身形的五行阵。
““木下仙灵子,本觉幻五行。”五行大阵对于你们李家而言属于幻术类别,普通剑道根本无法对敌,可惜你狂妄自大,事先不准备符咒,我们今天到要看看,现在你还如何嚣张。”
“果然是小看他们了,但是说我没带符咒,还真是事实。因为我李氏血脉就是符文咒术所化,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血统的威力。”李狗蛋双眼怒目而视一剑划过,手掌一道血迹流出,在空中划作三道鲜红的笔画,书写着李氏道门独有的血符。
“怎么可能!”众人纷纷惊讶道,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依托血脉在空气中凝符的,不由得对李狗蛋的实力更加畏惧。整个会场凝聚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就在黑狗剩吃爆米花津津有味的时候,在他的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为什么大家都怕这个呀,明明感觉不到血统的力量嘛?”猫猫抓起一把爆米花也吃了起来,顺便来了两口大麦茶。
于是轮到狗剩惊呆了!“不是去找吃的了吗?小家伙你怎么跟来了。”而且,什么时候爆米花只剩半桶了!还有大麦茶,为什么只给我留了一盏啊!
虽然李狗蛋上次砍得我够呛,但是似乎阵图这种东西还是挺克他的,黑狗剩默默地念叨着。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正在分享自己美食的小家伙,也罢,感觉吃一点就吃饱了,多的就留给新收养的小家伙吧。正好,看戏总得有点吃的,才更显戏剧的丰富性。
“小家伙,看着点,以后跟着我就是我的猫了,得学着点我老黑独门绝学哦。”黑狗剩起身拍拍猫猫的小脑瓜,径直向台上走去。
“噢。”猫猫认真地点点头,似乎已经默认地接受了这个新任铲屎官,虽然感觉比较自大的样子,但是有个铲屎官,总比没有好,至少,今后吃喝睡都有找落了。再也不用辛苦地觅食了,下水捞鱼什么的太过于麻烦了。
台上,李狗蛋受制于五行阵图,往昔的霸道和强横在五行相生相克的道法中,被化作针对自己的一次次反扑。几个来回下来,周身已经遍布被自己剑气所创的伤痕。
“原来之前的道法都是佯攻,这五行阵果然有点意思。”李狗蛋冷笑道,虽然趋于下风,但是嘴角依然扬起不削的笑容。虽然不能攻破,但是凭借自身的护体剑气,这五人也奈何不了自己。
“虽然一时奈何不了阁下,但是我等也只是为了证明这道门并非一家所能持而已。如果把你困住,这台下恐怕也没有几人支持阁下清洗道家各派的主张。”韩家门主走上台前说道。
“如果我说不呢?”台后大殿走出一人,身后跟随王氏门人,其余各派一观,不由一惊。原来王氏家主王玉云已然登场,而台上李狗蛋显然只是这真正幕后主使得一枚棋子。王玉云朱唇未启,以隔空传音对李狗蛋说道:“李三清,你倒是转着转着越来越不中用了,等处理完这些麻烦事,看来还得让你再转一次。”惊得被困阵中的李某一阵冷汗唏嘘。
“这王家为东家,家主为前辈,此次归一的事情,相比前辈也不应插手,否则我等晚辈也必然不会心悦诚服啊。”萧门主看王家出面,心中早已料定对策,不由上前一鞠言到。
但是,却没有料到王玉云对此并无答复,而身后台下却上来一人——黑狗剩。那日一阵惊走妖界联军之人。
“阁下上台,可是有所讨教。”见阵法已经加固,关门主率先拦在狗剩面前说道。虽然知道狗剩的厉害,但是其实以河曲五道龙联手的实力,别说是八卦天网,就是再强的阵法也能祭起。之前之所以旁观,无外乎不愿消耗自身实力,而五家之间也相互积怨多年。今天生死一战,众人以抱定必死决心。如今联手,虽说还惧怕王玉云的实力,但是道家的规矩,这种元老级的人物是无法干涉的。
黑狗剩看着河曲五道龙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在看看李狗蛋在阵中一脸苍白的苦相(其实是被王玉云吓得),心中不由激发一缕豪迈。
“话说,各位听过黑狗血没有。”黑狗剩嘴角扬起,淡淡说道。
黑狗血是在历代道家法事之中,往往用于克制恶鬼,以及一些难度较大的任务,其实还是有原因的。虽然狗血本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地功效,然而黑狗的往往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这里就为大家介绍一下黑狗血的用途以及来源。
黑狗剩默默地看着旁白,心里想到,话说我只是姓黑名狗剩而已,又不是真的黑狗,呸呸呸,我是人类啊,什么黑狗不黑狗的。真心是醉了。然而一时间的打岔,对方并没有给他空闲的时间,一把关刀已经衔上狗剩的右肩。
“取汝狗头,犹如探囊取物。”关家门主一刀劈来,若不是狗剩手速迅捷,卡住刀锋,恐怕肩膀早已断开。而其他四位门主也一并出手,向狗剩攻来。
“如果没猜错,阁下的优势在于道法阵图,而非武斗吧。”乘着黑狗剩应对众人猛攻之际,一道幻影闪过,萧家门主剑锋以雷霆之势已然插进了黑狗咽喉。
而被封喉的狗剩已然说不出话来,台下的猫猫蓦地起来赶上前来,心中一袭惊恐与担忧牵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咳,咳,小家伙,晚上记得弄点鱼汤给我补补身子,我只喝汤,鱼你吃。”黑狗剩用腹语对着台下惊恐的猫猫说道。转过手一把捏住萧家的长剑,叹了口气道:“本来不想浪费这么多的,但是你们非要,我不给也不对是吧?”话音刚落,一把将剑拔出,鲜血顺着咽喉喷涌而出。
“糟糕,大家快封住他的手印。”萧家掌门一惊,刚刚说完,被黑狗剩喷了一脸狗血,而身边其他四位门主刚刚给狗剩造成的伤口也开始爆发,只见狗剩犹如一个巨型喷泉,喷得五人一身血污。
而就在五人抹去脸上血污的时候,另一个黑狗剩已然走到五行阵前,用一把咒刃划开自己的手心。只见血方才流出便化作咒印深深陷入五行阵的根基之中,啃噬着整个阵图的根源。
另一边,五人回过神来,眼前的“黑狗剩”仿佛是一个泄气的气囊,已然落到地上。而不知何时,另一边的五行阵图已然被破解。五人心中暗叫不好,试图集结道法做最后的抗争,然而身体却感觉被掏空一样,数十年的道行已然消散全无。再战下去已无丝毫意义。而所拥有的一切也尽归于虚无。
“妖道......竟然如此残害同门。”
“我只是救一下我的同村老友,别无他意。”黑狗剩双手一摊,快速走下台去,拉起猫猫就跑。
“喵,干嘛呀?为什么不看完啦?你不是赢了吗?”猫猫被拽着一边跑一边问道。
“大殿上的王家老妖婆露了杀气,我担心是你这小家伙要暴露。都说了不要动啦,就是不听。”黑狗剩埋怨道。
“你哪里说过,而且那个你被砍成那样,我也是一时担心,没有人给我吃的啦,所以才看看。美得你。”猫猫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去。只觉一股刺猫的气流飘过,台上的五人已然只剩枯骨。
而台上,一个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苍白的头发,肃杀地神色。猫猫不由得竖起了寒毛,抓着懒道人的手更加紧了起来。
黑狗剩拉着猫猫一路小跑,快速地离开会场而去。然而整个会场的比试已然落下了帷幕。李狗蛋缓缓地起身,看了王玉云一眼,心中已然了然,便独自下场离去。
而对于此次道盟的建立和道派的归一,已然没有其他人有异议,因为,有异议的都已然倒在了擂台之上。剩下来的纵然心有不甘,也自诩无法匹敌台上的王家家主,半晌沉默之后,不知谁在台下喊了一声“道盟归一”,一众各路道士们纷纷附和,这也就是个仪式而已。至此之后,百家殁,一家兴。
善后的工作,自然有闲杂人等去解决,而重点的人自然需要重点解决,毕竟,后面的计划还需要依次地执行。而要完成这一系列计划,那个人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道人带着猫猫向山上赶去,这样的大会,应该不会太关注这个小家伙吧。但是总感觉,那个老家伙的眼力十分可怕。然而刚刚出大院的门,已然证实了刚刚所想。因为有人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然而堵路的并非李狗蛋,而是一个额头上画满眼睛之人。
“呜哇,蜘蛛,好阔怕!”猫猫被突如其来的怪物吓得不轻,一不留神爪子伸了出去,把狗剩的手抓出几条血印子。
“拜托,这个也是人好吧,玩这种风格的叫做画脸谱。”狗剩停下脚步仔细地端详来着,双手微微鞠起见礼“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在此.......堵路。”
其实说是堵路一点也不为过,此人横在上山小道的中间,摆出很销魂的姿态侧卧着,一头鸡窝造型一看也是许久未曾打理。看到狗剩到了,此人缓缓立起身来,仔细端详着狗剩旁边的小姑娘。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道门之内竟然有此妖物横行,而阁下的道术似乎也不太纯正啊?”鸡窝头挖了挖耳朵说道“在下天眼天师张天使,在此讨教阁下高招。”
“你这名字简直比狗蛋还狗屎,如果我把你削趴了,还望不要多多打扰我的闲暇生活。”黑狗剩看着来者不善,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然而对这样赤裸裸地揭穿自己秘密的人,还是得教训一下才行,以免话多生出祸事。
而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都说了,不要叫我狗蛋,你真的是活得不懒烦了。”
“呵呵,门槛兄,多年不见,你也和王老太一样,越活越年轻了呀,你们修炼了什么功法?私下教教我如何呀?”张天使眯着眼瞅了瞅李狗蛋,笑着说道。“话说,我记得当年你被老太太洞穿天灵盖,还是我好心把你丢到水里顺水而走,没想到你这样都能活下来,真是了不起啊。”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阁下还记得如此清楚,记得那时候你是个小鬼头,怎么多年不见,为了掩盖你逝去的青春,学着蜀人画脸了,还画的如此奇葩。”李狗蛋端详了一下那密密麻麻的眼睛,不由得扭过头摆摆手说道。“你的审美,在下实在不敢苟同。”刚刚说完,只见李狗蛋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杀气。“不如我来把它们变得更逼真一点吧?”话音刚落,李狗蛋拔出长剑狂笑地扑了过来,而多眼怪也不甘势落,张开怀抱迎来。
“这就尴尬了,你们搞基,不要把我这有家室的夹在中间嘛!先让个路不行吗?”狗剩牵着猫猫无奈地吐槽道。
虽然极不愿意承认,但是看似要掐架的两人这阵势感情是要掐自己,黑狗剩眼见两人直扑自己,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刚刚帮狗蛋这小子,已然是有点贫血,虽然这两人并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但是为什么要......
还没有想完,狗剩身体本能地条件反射一把把猫猫按在自己身下,大喊道:“有话好说,别打脸啊。”
而李狗蛋的剑锋却没有停下来,“啊,你小子戳我干嘛?”而同样迎面而来的张天使恰好额头撞在剑锋上,顿时血流如柱,只能努力捂住自己的额头。
“奉王盟主道令,带这个长满眼睛的家伙回去复命。”李狗蛋用剑背拍了拍张天使的脸说道。“话说狗剩你不也是单身狗么?这小姑娘哪里捡的?”
“门槛,感情你是来抓我的......我还以为是老王喊你帮我来抓这妖的呢?”张天使为了止血,在额头上贴了几张符,学着僵尸开始蹦跳。
“妖?”李狗蛋看了看狗剩和猫猫,“狗剩,老实交代,看在多年交情上,说不定,我就帮你杀人灭口了。”说着用剑在张天使的脖子上抹了一下,同时乘着血没有喷出来的时候,重重地拍了一下把血止住。
“说来也巧,我也瞒不了你,这个小家伙之前破过我的阵图。你知道的,以我血祭的阵图常人是无法解开,因为所有的道术和妖法都会在中间消散,而她好像完全不受影响。”黑狗剩眼前无法隐瞒,念在刚刚出手相助的份上,也就简明扼要的说了出来。
“这也是新鲜事。”李狗蛋想了想,看着张天使说道,“感情你小子知道,所以在这里蹲着,是想为难我发小吗?”
“不不不,两位都误会了,我只是太久没有看到新鲜的东西了,这眼睛克制不住好奇的冲动,就想到处瞧瞧。”说着,张天使搂开了自己的右边的袖子,而右手上密密麻麻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眼睛,仿佛是长在自己的肉里。而手心里的眼睛,泛着金色,发出耀眼的光芒。“其实人类的好奇心可一点不比猫轻哦。”说着,一道光束照着猫猫的衣服。
只见猫猫在光束的影响下一点点变回原型,一只小小软软的小橘猫。
“喵!”猫猫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又变回了原型,开心地钻进了懒道人的袖子里,果然黑黢黢暖烘烘的位置最安全。
“这!?”李狗蛋指着黑狗剩的鼻子说道“原来你竟然好这一口。”
“等等,我想问问张天师,这小家伙和我的手之间似乎有着联系,敢问?”黑狗剩见状,冒着眼睛长疮的风险(那个胳膊辣眼睛),连忙问道。
“哈哈,想要知道答案,就付我五斗黄金吧!”张天使开心地说道,然后一把拉起李狗蛋说道,“走吧门槛,我们去找老王办正事,套我已经下好了,这小子不会不钻的。”
.........
留下黑狗剩默默地在原地冷汗,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家伙手上的眼睛一个一个剜出来,太密集,太恐怖。黑狗剩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把压抑了好久呕吐的冲动再度压抑下去,毕竟浪费午餐,是个不太好的行为。而把猫猫变小,感觉也更加便于携带,至于这联系嘛,哪怕心里好奇地直痒痒,然而方法似乎已然摆在眼前。
回到屋里的猫猫呼噜噜地蹬着小腿腿,踩着懒道人的肚子,一弹一弹的,道人也不在意,只是静静的感受着一股气息的流动。仿佛一股温水,牵动着自己的脉搏,道人轻轻地捏了捏拳头,只见猫猫粉红的小肉垫也颤了颤。自从见到这个小家伙,就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虽然这个时代,人和妖不能相容。但是,在搞明白一切之前,懒道人并不想失去这个小东西。一种莫名的情感,在默默地生气。
“呼噜噜。”猫猫打着小鼾,又踩了踩道人的肚肚,圆滚滚的继续做着自己的美梦,而累了一天放了不少血的道人也因为疲倦,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猫猫蹦哒蹦哒地在道人的肚子上跳着,道人揉着迷离的睡眼缓缓地立起身来,原来已到正午。额,自己之前从来不睡懒觉,而这一觉似乎格外的漫长。而猫猫已经饿了,一边蹭自己,一边喵喵地叫唤着。
为了满足自己的大肚子和猫猫的小肚子,道人拖着慵懒地身体开始迟缓地弄着早饭,猫猫急不可耐地围着道人打转。好不容易弄好了,又因为太烫,导致小爪爪被烫的红彤彤的。但是,在美食面前,纵使烫的不得了,依旧不影响猫猫的热情。
然而爪爪在把弄食物期间,默然的道人的手臂一阵抽搐,直连脑核。一瞬之间,自己仿佛已然断开在原有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还如往常,只是,身边的事物仿佛打上了一层灰暗,自己也如此暗淡。猫猫挥动的小爪爪只有的吃着食物,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异常,而行动仿佛在这个位面变得更加轻盈,脱离了原有的束缚,身心仿佛得到了解脱。
虽然很惊奇自己地遭遇,但是这暗淡的世界,仿佛就是在真实的世界上建立存在的,只是,缺乏了生命的颜色,有机,无机,这两个形容词来对比懒道人切身地感受,似乎更加得体。似曾相识的环境下,道人快速地奔向山下的王家大院,想看看自己所处的世界,是否真的被隔离开来,而身体也仿佛一阵风一样,穿过一切可以穿过的事物,径直来到院中,似乎大家都没有看到自己,而自己眼前的一切也一点点模糊起来,一股牵引力拉着自己向一个方向飞去,蓦地从座位上惊醒。
眼前猫猫正在用前爪试探着踩着自己的肚子,一切仿佛又回到了现实,而变得是,饭已经冷了。
阴阳,往往只在一瞬之间,而触及这个秘密的,似乎只有自己,和眼前的小家伙。虽然什么都不明白,但是,似乎,离血脉中隐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