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田海家回来,王安便一直呆在家中,等待总是漫长的,更何况王安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他可不是在等着,海哥说的战的来临,也不是灵山上的真相,还有那句仿佛还萦绕耳畔的“谢谢你”,因为这几件事是他不敢想象的。
或许,王安更倾向于等待义父的回来,可能那样自己不安的心绪会得到安慰,而他内心对父母的渴望也会得到慰藉。
田村的气氛,随着议会厅的某些消息,进而充斥着田村人的情趣。
到了午后时间,王安才从里屋走了出来,到了院内石桌独坐。
他本是想在义父书房内识字的,却不知怎么的,精神老是涣散,记得快忘得也快,于是便没了学习的心思。
这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了田震山的说话声。
“震奇你就别劝我了,居然族长认为他田震雄有能耐,那就让他们自己能去,我到是落得清闲,可以出去到处走走了!”
二人还未进院,田震山的脾气话便传了进来,王安相信震山伯伯的气话,恐怕整个田村人要不了一时辰就能传遍。
“咯吱!”
田震奇双手推开了院门,将田震山引进入院内。
二人刚进院,田震奇便看到在院石桌上的王安。
于是道“小安你回来了!”
“嗯!回来有一会儿了,义父震山伯伯你们这是……?”王安试着想了解些情况。
“小安,怎么没陪你海哥多玩会儿,我怎么看你小子有什么心事吧!”田震山突然的一说。
王安却是显得有些不自然了,忙摇头否定。
这时,田震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小安啊!这段时间义父我却过于忙碌了,对你义父确实疏忽了!”
“义父你对小安一直都很好的呀!”王安被义父突然间的感慨,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田震奇确是难得的一笑。
接着道:“小安啊!正好今天你震山伯伯也在这儿,关于你父母的事我想也可以和你做个交代,你也六岁了,某些东西也当让你去自己做主了。”
听义父提起关于自己父母的事,王安一下子肃然起敬,对父母的思念和渴之情望瞬间也涌上了心头。
这时,田震奇不慌不忙的便进了储物阁,那儿存放了些旧武器、旧书,和些有某种纪念性的东西。
王安对义父家里储物阁的情况,大至了解。
没一会儿,王安和田震山便看到田震奇抱着个红木箱走了出来。
这个木箱王安在储物阁见过,他一直认为这是义父的东西,没想到既会和自己的父母有什么联系。
田震奇将二人叫到了书房,又很是留心的检查了遍门窗。
田震奇慧心的瞅瞅二人道“小安啊!这个木箱是你们父母留下的,里面有些什么义父也不清楚,不过你现在也六岁了,有些东西还得你自己来。”
说着,田震奇将一把钥匙掏出交到王安手上。
捧着钥匙,王安欢喜而又忐忑,眼前的木箱承载着他和父母的联系。
六年来,从王安记事起,和自己父母有关的消息,多来自田村老少的之言片语,而今手中的钥匙,红木箱似成了打开他和父母间的所有联系。
“小安!还着楞干嘛?赶紧打开呀!”这时,一旁的田震山冷不防的来了句。
“哦!”王安惊醒,忙着上前起锁。
“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响声,锁被打开了,书房内三人眼睛不眨的盯着木箱。
箱盖被缓缓打开了,先露出来的是一段黄色锦布,像是用来装饰木箱内部的,而箱内则放着整齐的书籍。
“全是书!”田震山突然发言。
“这……!”王安懵了,心想着不会是义父搞错了吧!
“不全是,还有你父亲的亲笔信。”这时田震奇却是踱步,拿起箱内的一封信道。
二人这才彻底打消了心中疑虑,田震奇将信交到了王安手上。
王安仔细的看了看信封,其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还有些字王安并不认识。
王安将信拆了开来,里面有两页纸写满了小字。
王安仔细瞅了瞅,可惜他识字有限,楞是一句话也没读懂。
他将眼睛从信上移出,眼神有些迷茫,眼睛看了看房中二人显是一种求助。
“小安呐,要不震山伯伯帮你念念吧!”田震山道。
“嗯”
信交到了田震山手上,他润了润舌读起信
:“小安,当你看到这封书信时,我和你母亲已经不在你身边了,你母亲雪依想带着你一起走,我没有同意,她很伤心难过或许现在你看到这封信时也会这样,在这里,我希望得到你们的谅解……。”
信不长不短,有些句子王安一时还不太懂,但这是父亲的亲笔信,可能王战天考虑到儿子还小,因此他尽量用了通俗易懂的话句。
信读完了,王安却有些意犹未尽,他盯了几眼田震山。
“没了!”田震山忙将双手摊开表示。
“哦!”王安似有些失落。
“谁?”
突然得,田震山利声呵斥,他一个闪身冲出了书房,王安和义父也紧跟了出来,然而外面渐黑也没见到任何人影。
田震奇也是一位天师境修士,按说田震山发现有人偷听,自己应该也有所察觉才是。
然而,田震山的表现可不是假的,因此,二人在房顶仔细检查了一番,也没个收获。
“藏头露尾,胆小鼠辈有胆出来!”田震山一震臭骂道,他做事一向讲究光明磊落,最讨厌干这种偷鸡摸狗事的人。
田震山的声音很大,他这一通臭骂声,惊动田村上下。
也许是村里人都知道他的脾性吧,大多数人选择漠视了。
田海是第一个从墙头翻进来的,他一进来就嚷嚷“人在那儿!”
“早走了!”田震山说道。
“那还等啥?赶紧追呀!我这就去结合商部的人”田海急切的推门而出。
“回来!”
——“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学谁呢?”田震山利声叫住了儿子。
“我……!”田海被父亲的架势震住了。
“去……去一边呆着。”田震山不耐烦道。
接着,田震山和田震奇合计了起来。
田震山道,“我说震奇呀!这事你怎么看,我到觉得是田震雄派来的,哼!这个家伙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田震奇却是避而不谈“震山你怎么这么肯定有人在窥听?”
“哼!当然是闻出来的!”田震山解释道。
“哦!”一旁三人都释然。
接着田震奇略意思唇道“若是这样,事情恐怕有必要让族长知道,大家也记住别他传,以免弄巧成拙啊!”
“嗯……”三人皆点头同意。
“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呀!”田震奇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