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笑了笑后便说道:倒也是凡人之躯,不过应该是昆仑山上的弟子!苏晴听后惊讶不已,便问道:可是那天我见抓采花贼时用的都是普通的武功招式,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
苏昊道:你可知昨日我用什么捆绑住他的?苏晴细想了昨天的情景,便立刻想起来那条绳索乃是修仙门派逍遥阁掌门人送给爹爹的。是专门用来困住道行高深的妖怪所用。那肖雨本就有法术,所以他越是挣扎便越绑得紧。若非如此,那肖雨只怕早就在成亲之前逃跑了。
随后苏晴说道:爹爹,既然相公不是妖怪,也不是什么采花贼,那现在怎么办啊?相公他若是想出来,想那大牢也是困他不住。但是这样一来他就肯定被天下人认定为采花贼。
苏昊道:傻丫头!他既然已经是我女婿,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待我想出办法先!
夜晚将至,一名腰间挂着刀,身着铺快服饰的男子正端着饭菜快步的大牢之中走去,来到了关押肖雨的牢门后,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串钥匙,他从中抽出一根后利索的打开了牢门。望了望肖雨后,说道:吃饭了。
肖雨向这名铺快望了过去,只见他身材高大,眉清目秀,年纪似乎十六岁左右,除了皮肤黝黑了点,倒是长得一表人才。肖雨知道这牢房之中的铺快对待犯人的态度倒是狠。也没接他的话,只身起来,走了过去拿起了饭菜后便又坐了回去。肖雨打开了饭盒后,便看见一只烤成金黄色的鸡和花生米,傍边还有一坛好酒,两幅筷子。肖雨心想:这么好的菜当真是给犯人吃得嘛?
那铺快见他疑惑,便说道:这是我请你的。
肖雨望向了这名铺快,也没有说话便对他作了个请坐的手势,那铺快微笑不语当即坐在了肖雨的对面。肖雨拿出了两个杯子,随后拿起酒坛往两个被子中倒满了酒。自己举起一杯后说道:请!随后便一饮而尽。
那铺快见他如此爽快,自己当然也不能像个女人一样细嚼慢咽,当即拿起酒杯快速的将杯中之久喝了干净。肖雨任然不语,又望那铺快杯中继续倒满。自己便又喝了一杯。
那铺快忍不住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陪你喝酒?肖雨道:你告诉我的。那铺快疑惑道:方才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你又怎晓得?
肖雨道:方才我打开这饭盒后,心想,我娶了这县令从小朝思暮想的表妹,他心里对我满怀芥蒂,又怎么会让人送怎么好的饭菜来呢!就算是我那新婚妻子送来的,恐怕那县令也是不让。而且这里又摆着两幅筷子,不是你,那就鬼来了!
那铺快叹道:公子果然聪明,就这两下子已经把那糊涂县令给比了下去,难怪苏家妹子会嫁给你。
肖雨听他说完后,当即又喝了口酒。随后说道:你既然是那县令手下的铺快,为何一口一个糊涂县令的叫着?
那铺快听后脸色立即凝重了起来,当即喝了口酒说道:两年前,我开始在洛阳做铺快,上一任县令不久前因公殉职,不久后,朝廷便来这沐然到这做地方官。本以为他年轻,本想跟随着他混就能出人头地,但没想到,这沐然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平日里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增加税收也就罢了。见到年轻女子便趁机吃人家姑娘豆腐。那铺快一边说着,一边却咬牙切齿,看他样子,真恨不得给他一顿暴打。
肖雨道:那百姓们为什么不怕这狗官的恶行给揭露出来让朝廷去收拾他呢?
那铺快当下又喝了一口酒,望四周瞧了瞧,见没有旁人在偷听,当即又说道:前段时间倒是有人想到朝廷之中告发他,但在半路上中风而死,起初我还以为是这狗官杀人灭口。可后来我去查看尸体时竟然发现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中毒,听那大夫说,是中风而死便也搪塞过去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想那个百姓还敢去告这狗官。这不现在洛阳出现了采花贼,那狗官倒好,自己不查也就算了,竟也不让我们这些铺快去抓那采花贼,弄得现在百姓见到我们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到处躲避,我们去买东西,人家也不卖给我,弄得我现在也不敢回家,生怕市集上的摊贩因为我的原因而不愿意把财米油盐卖给我娘。
那铺快说完之后,当即一个重拳锤在了牢房之中的小台子上面喝道:若有一天,要是这狗官的把柄落在我的手上,定叫他生不如死。说完后,又举起酒杯,豪欣而尽。
肖雨叹道:这狗官如此的仗势欺人,如此恶行,非得除掉他不可!
那铺快见肖雨如此有正义感,忍不住举起酒杯敬了肖雨一杯。
放下酒杯后,肖雨从怀中拿出了两定金子递给了那铺快说道:你拿这钱给你娘吧!你也挺不容易。那铺快推辞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我怎能收你的钱呢?
肖雨喝道:你如果看得起我,你就收下,再说了,这又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娘的。不够的话,你可以拿我的信物去苏府找我娘子,她乐善好施,定会给你的。那铺快当即热泪盈眶的跪下,说道:从小到大就我和我娘相依为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肖雨道:你既然肯为百姓着想,那我就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嘛?起来吧!
那铺快仍是不起,随后说道:肖大哥,若你不嫌弃,我就认你作为大哥吧!没等肖雨答应,那铺快当即朝肖雨磕了三个响头!
肖雨本想拒绝,但见他如此诚恳,便也没有制止,心中便是默认了。
那铺快磕了三个响头后,肖雨便将他扶了起来,随后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铺快笑道:大哥!我叫飞龙,你就叫我小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