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于指尖流淌
消磨了你的青春
消耗了我的梦想
寂寞里缱绻的诗意
是春无情,是雪太急
吹醒的早年,日暮的塘前
怅归处
不过花落一途
一季荣枯
世间万物变化无常,窗前的一湾溪水蜿蜒远去,带走了花的梦,飘落了叶的念。
只自那日先生情绪激动之外,其日子仍然随风安暖。
阳光毫不犹豫地将明媚抛洒大地,思绪随着金色的暖阳抚一跳动的游鱼。
凉亭边,莲花开得正绚烂。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莲之爱,同予者何人?”
“不错,不错,前人吟咏的真好。”
鲜美的酸梅汤很是爽口呢,“素蘤多蒙别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无情有恨何人觉?月晓风清欲堕时。”
“奇怪,我好端端怎会生出如此想法,哎,无端端烦恼。”
莫名的愁,少年心,闲情恨不禁。“咦,那不是日暄哥哥吗,先生让在家好好练毛笔字,他——竟然睡着了。”
就在想要去叫醒他的时候,一个想法它自然地蹦哒出来了。
“不知道现在这景象作画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呢。”于是乎,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某个人。
“丫头,你?”“哈哈哈,我不管了。”说完琅乾身影仿若燕子掠过。“还有一笔,就成了。”
就在为此颇有成就感的时候,手腕却被捏住。
天啊,此时此刻多希望有一个地洞,但是……所以——凉风习习。
一个女童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但是呢,始作俑者的脸仅仅变成了小花猫的样子。
“不要,你快擦掉。”
“哼!”男孩才不管,于是男孩白净的衣衫开出朵朵墨花。
我想我的脸此刻肯定惨不忍睹,自作自受也不过是如此吧。
于是乎,豁了出去,“日暄哥哥,你看那边,琅乾好像找你有事。”
“啊,什么?”他向柳树那边看去,趁其转过身的瞬间完成了自认为是杰作的最后一笔,他那个气啊,差一点就是吹胡子瞪眼了。
我扮做鬼脸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讪讪地笑着。却不想因此乐极生悲,打翻了石桌上的砚。
都说红脸的是关公,我呢,现在彻底变成了黑脸。幸而有流云在,“小姐,水。”
流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丫头一副想笑却努力憋着,我看着她的神情竟然没忍住。
“哈哈,你啊。”匆匆洗过脸,别是一番清爽。风儿吹着绿叶沙沙作响,莲荷花送香。
水缓缓流淌记录了这段温柔惊艳的时光,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某些微妙的景象和情绪入了心房,她不知道原来美好总是难得与短暂成为了永远的怀念。
“燕支山上花如雪,燕支山下人如月。额发翠云铺,眉弯淡欲无。夕阳微雨后,叶底秋痕瘦。生小怕言愁,言愁不耐羞。”
“晓风无力垂杨懒,情长忘却游丝短。酒醒月痕低,江南杜宇啼。痴魂销一念,愿化穿花蝶,帘外隔花阴,朝朝香梦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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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缘,在宿命中等带了若干年的光阴
几乎耗尽了生命的气息
为了走出一条让爱温暖的路
故意把每一步都踩得如此深厚和生硬
无论多疼,多想——牵你的手
漫步红尘之外
长满萋萋芳草的村落
还有那些在阳光下飞舞的彩蝶
————《一枕落花香》
时光交错辗转,漫步流年。花开彼岸可缓缓归矣,恍若所有梦境飘零,剑声离去,带去俯首的光阴,眉目缱绻的情意,斜阳外的旧庭院,多年后的思念,一转身烟火几千年。
初元三年,战火纷乱,为财?为权?世族权贵之心各异,说人为财死道鸟为食亡,也不足为过,天下安定、海晏河清已是奢望。
天下大势,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四海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一坛尘封多时的清酒又蕴藏着多少江湖旧事,桃花暮春时节的誓言,芸芸众生间浮若云烟,凛冽千年。
是年,凌霄国势头正盛,东击柔然、西平楼兰、南定扶桑,前前后后相继收复小族部落。
相传当年白家、楼家、黄甫家、元家在乱世扶持正义,结盟未来即便天下安定也互不侵犯。
后来,各大家族羽毛渐丰,分别成立了凌霄国、皓月国、风洛国、上云国。
时年久远,漫长年月过去,只剩下白家、楼家和黄甫家,曾经风光无限的上云国只能在后人口中相传。
皓月国几年前政变,宫殿火光连天,暗箭难防,宅心仁厚的帝君惨离人世。
据传,那天凉雨洒世间,落花飘乱凋残,花香袭染,蝶飞漫天。
百姓们头戴白绸纷纷聚集,执意送君王最后一程,人们感怀缭乱,只是知道他们君王甘愿以自己一命换来放过百姓的条件,在场者无不为之动容。
后来,百姓在家默默供祭他们的楼氏君王。
如今,萧姓掌权,横行霸道,皓月国百姓叫苦连天,怨声载道。更有甚者,举家迁往他国,辉煌一时的楼氏家族沉寂没落。
而由萧氏掌权的皓月国,政变内乱从未停歇,国内人心惶惶。
“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出来!”
“小……小姐,你慢点,咱们这样要是被认出来了怎么办,要不先回去吧。”
说着只见前面那人向前走去,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的东西,“征——兵——告——示”
“征兵?”于是接着读下去。“原来如此。”
像是掌握了什么机密大事一般。“回去吧。”
“啊?哦。”流云费解摸着脑袋,不明白自家小姐怎么会这么快改变主意,但是小姐本就古灵精怪,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流云,你怎么了,快走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