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这位是京城过来修养的一位贵客家属,就住在茹南小筑边上的静心雅阁,最近一段时间,可能就是您的邻居了!”周豪先对着方飢子笑了笑,这才扭头跟女人说道:“冷小姐,这位是茹南小筑贵宾,来自方家!”
“什么家族也不行!酒店民宿,已经被我们全部租赁了下来,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女人冷漠的说着,目光根本就没看周豪,而是看向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方飢子。
“不好意思,茹南小筑并不在合同之内!这件事,冷小姐应该知道的吧?”周豪皱眉,这可是方家的人,茹南小筑连他都没有办法出租,他们怎么可能全包下来?
“呵!白纸黑字,合同为准,三月之内,任何人不得接近后院庭子。”女人冷冷的说道。
“你!”周豪怒,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方家,那可是东南的超级豪门大佬,黑白两道,谁人敢惹?
“小姐周边可有病人?”方飢子突然开口问道。
“嗯?”冷清寒疑惑了下,冷冷的说道:“有与没有,于你何干?不要在这里瞎打听了!有我在,你不可能通过任何途径进入后庭!”
“后庭?”方飢子一愣,粗糙俗萘的跟着鬼医过了二十七年,外加纨绔了三十年,瞬间有点想歪。然而,想起如今这鬼身体,不由怒从心头起,老子早晚拿下你的后庭!
“滚吧!”女人冷着脸,看了眼周豪,开口说道:“老人修养,别再让任何人打扰,不然,就不客气了!”
“你可知道这位是什么人?这可是……”周豪怒,女人真的是太放肆了!
“好了!”方飢子淡淡的说道:“有药为解楛草,解救心脉枯竭症状,什么修养?只是一个行将朽木等死而已!只可惜了,六十五岁,防不卒死!养卒,子孙不孝!药该停就停了吧,食之无力体乏,长眠痴呆!再吃就是毒了!”
“周总,带我到酒店后厨看看吧!”方飢子说道。
“酒店后厨?”周豪不解。
“等等!”冷清寒开口叫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带路吧!”方飢子没有理会。手好痒,心好痒,好想去看看那个病人!
嗯?方飢子为自己的想法发愣,这?自己这是怎么了?真的还没有从梦中醒来吗?
冷清寒秀眉紧蹙,定定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人离开,转身向着民宿走去……
“酒店卫生情况绝对安全,而且,所有食材,全部是清晨从大陆运送过来的最新鲜的。海鲜就在岛西的码头,早上有人专门负责采购提供。”周豪自信的讲解道。
方飢子却没有听取周豪的话,看着一律不锈钢的各种厨具设置,东西倒是挺全。可惜,五行相属,金克木,药材多木草根须,都不能用!
“走吧!”方飢子转身,开着轮椅离开。
“……”周豪看着厨婶,实在搞不明白,这位方家的大爷,这是要搞什么?
“少爷,江苦来消息,已经跟政府部门打过招呼。直接惊动了岛海市政府,市里面,联系了老爷,被老爷给推回来,市里面的书记和市长都急了,想要见您!”厨婶平静的说道。
“不见!跟他说,一年内,岛上进行整改,敢来烦扰,就封岛三年!”方飢子淡淡得说道。
“什么?您要封岛?”周豪大惊,而看着这个奇怪的人,更是惊为天人,方家少爷?好像只有一位吧?
“我还需要一批人在岛上帮我处理一些事情,你如果愿意,就留在这里吧!”方飢子带着厨婶离开,直接再回别墅。
周豪大喜过望,本身只是古家一个仆人,如此能够接触到方家继承人,就这一点,就比现在身份要高很多了!
“不行!既然想要抱上方家大腿,就不能让他在任何事情上出现怠慢!”周豪突然下了决定,一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开口道:“让胡梅进来一趟!”
“周总,这大白天的,您怎么想起梅梅来了?”一个身穿紧身包臀裙的媚艳女子,踩着高跟鞋从门口走进来,娇笑一声,径直坐到了周豪对面的沙发上,达腿间,黑丝袜间,带着一抹神秘!
周豪冷笑道:“后庭民宿的合同,是你补签的吧?”
胡梅一愣,随即笑道:“周总是说茹南小筑吧?是我签的,怎么了?那茹南小筑每年也难得有人住上两天,而且,往北那边的别墅也空着,两地一家主人。就算是那家主人来了,也不会到这茹南小筑来住吧?每年,山庄为两地的各种维护费用,也都是极高,趁空着,给酒店带来点效益,不是很好吗?而且,还给空房子带来点人气,不是吗?”
“呵呵!”周豪嘴角挂着冷笑,看着胡梅,淡淡的说道:“你可知为何,如此旅游胜地,偏偏是古家能够在这岛上建了唯一一座休闲山庄?”
“什么意思?”胡梅身体后靠,收了笑容看着周豪。
“呵呵,你太自大了,以为一个古争羽就能让你肆意妄为吗?”周豪淡淡的说道:“说到底,古争羽,也不过一个纨绔少爷而已,在古家,连主脉都算不上。而你,你以为你能入了他的眼?”
“周总这话……”胡梅皱眉,这周豪今天,有点不正常啊?
“搁古代,是不是就叫做大逆不道啊?”周豪不屑的笑道:“你要明白,拿身体换来的,只是一个职位而已……”
“你混蛋……”胡梅怒。
“呵呵,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说完你再骂,再去告状。”周豪不屑,告吧,告吧,就算是古家主宰,见了方家少爷,也得躬身请安。
“好!我倒是想听听,周总的至理名言!”胡梅神色冷淡。
“既然是职位,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何必还要多管闲事呢?你可知,你私自租出去的茹南小筑是什么地方吗?争功上位,本来倒是没什么!可是,有些事,你以为自己是在帮忙,可不知道,你是在作死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可知方家?”
“什么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