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武一鸣赶到‘案发现场’时,就瞧见武羽莓、申九茵以及姒祁邑等人在外头站着,武羽莓一脸受惊不小的模样,缩在申九茵的怀里。
武一鸣亲眼瞧见武羽莓没事,稍稍松了口气,便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到屋内,武一鸣便嗅见了一股诡异的甜香味儿,而申亓傲与马例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就穿了个短裤头,两人面色绯红,双目有些魔力,在申亓傲的背部,有不少的抓痕。
这种抓痕,行过房的人都知晓,而且这股甜香味儿他说不上陌生,年轻时候出入烟花之地没少嗅见这股味道。
他脸色绿了大半,狠狠地盯着申亓傲跟马例,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在将军府做出这么令人发指,不知廉耻的事情。
因为这屋内的甜香,武一鸣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对着地上跪着两人怒吼道:“还跪在这儿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在众人的眼前出上演激情戏吗。”
话落,武一鸣便赶紧出去,两人一愣也赶紧出去。
外头,姒鸠浅不知何时也过来了,他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
武一鸣看着几乎光溜溜的两人,又看看还未出嫁的两个黄花大闺女,气急败坏的让人去寻几件衣服来给他们盖上。
他们两人的衣服怕是穿不了了,方才他进去时瞧见一屋子的碎衣服。
“莓儿,九茵,你们两个没被吓到吧!”武一鸣关心道,看着女儿惊魂未定的面容心疼的不行。
“我没事,倒是莓儿,她吓坏了。”申九茵道,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武一鸣心疼不已,一脚揣向最前面的申亓傲:“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在我司马将军府胡作非为?”
申亓傲疼得脸色一变,跪地求饶:“冤枉啊,将军,这一切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儿?”
他原本计划在衡媞公主的生辰宴时与武羽莓生米煮成糊饭,因此他还特意准备了咪药,不管武羽莓有没有爱上自己,在咪药的催动下她也只能由自己摆布,只要木已成舟,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就算武一鸣看不上他,完事儿后他趁着宴会多人将事情闹大,到时候武将军就算在看不上他也得把女儿嫁给他。
他吧武羽莓约来了厢房,她也确确实实的来了,虽说中了咪药的武羽莓还是反抗,可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他,她想霸王硬上钩,可后来,姒祁邑居然闯了进来,之后他就不省人事。
一清醒, 就发现自己裸着跟马例躺在一起,紧接着武羽莓的尖叫声就将人招了过来。
这一切的发生,申亓傲自己都还是懵的,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
一旁的马例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自己为什么会跟申亓傲睡在一起,因为他又吃c药又嗅了迷香,眼下他比申亓傲还要懵逼。
自从被申家退婚后,他们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死对头钱家也不知受了谁的指使,抢了他们家不少生意,马家一切不如从前。
有人跟他说若是能重新与申家结下寝室他们马家就有救,他想让申九茵在药物之下跟自己发生关系,可不知怎么的,还没等到人他就晕了过去,为了能让事情顺利进行,他还吞了不少药。
“将军,你也别生气了,这两个有情人情到深处,自然是身不由己。”申九茵在一旁淡淡说,“你也是过来人,应当体谅体谅。”
武一鸣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两人在他家乱搞还要他体谅,想得到挺美的。
马例见申九茵将自己划分为有断袖之癖的一类,赶紧辩解道:“九茵你相信我,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为了参加这场宴会见到你,我花了不少钱,才拿到邀请帖,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谁跟你是夫妻,若是不会说话,舌头也别要了。”申九茵眸色一厉,疾言厉色道,气势如虹,眸光如仿佛化作了千百把刀子,令人颤栗。
马例一震,心里有些后怕,他咬了咬牙,不怕死的上前,企图抱住申九茵的大腿:“我对你是一片赤诚,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马例刚爬到申九茵的狡辩,就被人狠狠地踹了出去。
姒鸠浅眸色阴鸷,出脚利落,马例重重的摔在墙壁上,吐出了一口鲜血,当即不省人事。
申九茵啧嘴,这脚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她方才似乎还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啧啧,真可怜。
莫名心里还有点同情。
想着申九茵没有来的背脊发凉,姒鸠浅一森森的盯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说‘死女人,本王救了你居然还一脸同情’。
申九茵立即板起脸,变得严肃。
姒鸠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呵,男人,真幼稚。
某只狐狸心想。
武羽莓忽然从申九茵的怀中出来,抬手狠狠的在小萍的脸上挂了一巴掌:“我说你怎么也不让我来东厢房,原来你早就知道他们有苟且。
小萍,你究竟收了他们的多少好处,让他们在我们武家翻云覆雨,你跟他们把我们司马将军府当什么了。”
小萍被打的一懵,武一鸣更是懵:小萍居然也是知情人,是在难以相信。
小萍欲要与两人撇清关系,申九茵便示意让人将她拉下去,捂住她的嘴。
申九茵淡淡道:“这两人都是第一次司马将军府,这么熟门熟路来到基金少人的东厢房,肯定是有人串通。男男之事为何要在别人家,去酒楼不行吗?”
她声音一顿,惊愕道:“难道是为了追求刺激?”
武一鸣脸色率绿了大半,在他家胡搞追求刺激,当他们司马将军府是什么。
“九茵你怎么能这么想哥哥,我可是你的亲哥哥啊,你赶紧帮哥哥求求情。”申亓傲连忙道,心里却是欲哭无泪,他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赶脚。
“你算是我堂哥吧!我可没哥哥,申家大房就只有一个男丁。”申九茵淡淡道,“何况你在司马将军府犯事,我能怎么办,能救你的,就只有父亲了。”
申亓傲脸色一白,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申白知道,申白若是知道他招惹了司马将军府就再也不会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