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居然是金子,都是金子。
申萦灵惊得的看着面前这十多箱子,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这么多箱子,不会都是黄金吧|!”
马家那边派来的人说:“我家老爷说,送黄金并不能代表我们马家迎娶申大小姐的心意,从而只有五箱黄金,另外五箱子分别是一些夜明珠或者是养生之物。”
五箱的黄金,这也是很多了好吗?
一箱黄金是一千两黄金,那就是说这里有五千两黄金了。
申萦灵恍若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纤纤细指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那金灿灿的黄金。
这一刻,她的心是嫉妒的,忽然觉得,嫁给一个富商也很不错。
为官虽说有权,但钱绝对是不如富商多的,虽说有灰色收入,但这些收入是不能外泄,为官者必须清廉,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特别是这朝大王,最厌恶贪官污吏,在贪污这方面抓的很严,因此申白对金钱的管束很是严格,从这么大的申府却只有两辆马车就知晓了。
可若是为商就不会有这样的苦恼,每天可以金针细软,还能吃大鱼大肉,只要高兴,在街上撒钱都没问题。
申琦玉看着这一箱箱的黄金,恨极了申九茵同时也恨上了申白,她发狂的就要踢翻巷子,还是周雪兰拦住了她。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冷静点。”周雪兰低声道。
如今来的都是马家奴仆,老四必须展现出她的风度,这样这些家奴才会将她的贤良淑德穿给马克听,若是发狂发癫,这以后更难进马家的门了。
即便知道这个道理申琦玉心里还是恨,她一脸深呼吸了好几下,最后才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周雪兰给了老四几两银子让她打伤马家家仆。
申琦玉一万个不情愿,申九茵抢了他的夫婿还让他打伤送聘礼的家仆,可为了大局考虑她又不得不装大方:“我是申家的四小姐,这点银两是赏你们的。”
马家的人瞧见银子双眼都发光了,忙连头哈腰,因为不知其中渊源,还跟申琦玉贺喜,申琦玉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申九茵听说中午马克会过来跟申白挑日子,不想被申白拉来讨好马克,便想要出门,才走到前厅,便瞧见这一箱箱披着红喜带的聘礼。
周雪兰母女三人瞧见申九茵,眼珠子都快冒出火花了,他们都一致认为是申九茵截胡了谁呢器与,抢了他的夫婿以及正妻的位置。
申九茵本来还不屑理会,但她忽然起了而整个的心思。
“这是马府来送聘礼了吧!”申九茵道,朝他们走去,她瞧了眼开了盖的聘礼巷子,里头尽是堆砌得满满的黄金。
还挺大手笔的,也难怪周雪兰他们母女恨不得将她活吞了。
“是的,小姐您小鸟依人,貌美如花,妻子独特,一看就知晓您是就是申大小姐吧!”马府的奴仆拍马屁道,这些家婆一个个就跟人精似的,拍着马屁道,“恭贺您即将成为我们马府的女主人,若有小姐你在,我们马府一定会越来越好的,越来越富贵。”
这一句一句的,几乎是要把申九茵捧上天了,若没点自控力,在这些吹捧下,还真是会飘了。
申九茵只是笑笑不说话,她看了一下礼单,这一箱箱的,都是贵重物品,最直接最能给人冲击的的就是那五箱子黄金了,既彰显了马家的家财万贯,也表明了对申九茵的看重。
想必申白将她嫁到马家,不仅仅是想处理她这个‘祸害’,亦也是想结交马家这个富商,马家最多的就是钱,有了马家这个作为女儿的夫家,以后害怕没钱用吗!
申九茵放下礼单,面不改色,她随手从聘礼内拿出一条黄金,金黄色的光耀眼夺目,使得众人移不开眼。
申萦灵心里极度极了,叱喝道:“这是马家给申府的聘礼,你想干什么。”
“三妹这话的确是没错,但三妹似乎是忘了,这是马家给我的聘礼,我可是即将要成为马家的女人。”申九茵微笑说,睫毛弯弯,她忽然转身将金子递给在了个为首的马家奴仆。、
奴仆吓了一跳忙跪地叩谢:“多谢大小姐赏赐。”
“这点子心意,就让你带着其他奴仆去吃茶吧!上门送聘,你们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以后申小姐入了马府,小的们任您使唤。”
马家奴仆道,乐滋滋的带着余下的奴仆离开。
没想到申家大小姐这么大手笔,一块黄金眼都不眨一下就上给了他们,一个家仆一年的联姻都未必有这一块黄金啊!
周雪兰气急败坏,怒指申九茵:“你什么意思,这金子你说赏人就赏人了,你有没有把我跟老爷放在眼里,这可是马家的聘礼。”
“既然是马家给我的聘礼,我想赏谁就赏给谁,你管得着吗!”申九茵冷哼,双手抱臂,眼中尽是挑衅,“父亲,父亲一向疼我,我自然是尊敬父亲的,至于你……”
她讥讽的冷笑一声:“区区的妾室凭什么让我把你放在眼里,按照嫡庶规矩,妾室就是正室的奴婢,我母亲是正室,那也就是说你是我母亲的奴婢以及我跟凝凡的奴婢,我为什么要把一个奴婢放在眼里。”
周雪兰气的脸色发白,死死的瞪着申九茵,手紧握成全,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申九茵呼巴掌过去。
申琦玉脸色也好不到那儿去,申九茵说她母亲是奴婢,那也是说她也是个奴婢,将来嫁到马家,她所剩下的孩子也是申九茵的跟他子女的奴婢,她这一辈子,她孩子的这一辈子,都要为奴为婢。
“你胡说什么,我母亲是申家的主母,我是申家的三小姐,你竟敢说我们是奴婢。”申萦灵忍无可忍,上前就想推搡申九茵。
申九茵可不吃她这一套,倏地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嘲讽,嘴角甚至还是带着笑的:“有这会儿的生气功夫,倒不如去跟府邸的奴仆请教一下怎么伺候人。”
她笑脸盈盈,目光朝申琦玉看去:“到时候小妾可是要跟正室端茶递水的,你可得跟你母亲好好学学了。”
“你……”,冲过去就像个跟申九茵干架,还是周雪兰拦住她。
周雪兰心里的怒意不必她两个女儿少,可那又如何,即使话再难听,这也是事实,申家嫡庶并不分明,所以他们妾室以及庶出的能上桌吃饭,这在别的高官家里,是绝无仅有的。
申九茵某地华过一抹深意,下颚比了比周雪兰:“瞧瞧你们母亲多沉得住气,你们两个得要跟着好好学学了,说来还是我母亲教导有方。”
话落,她便掩嘴一笑,转身离开。
申九茵最后那具,差点没把周雪兰气个半死,她咬牙切齿,一口牙几乎都没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