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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美梦

妈妈常和我说“微笑。”那时的天蔚蓝的让人想要伸手拥抱整个世界,想要飞的很高。也是偷看奶奶灰丝的时光,在奶奶日记本上记着“想要糖果,想要长大,长高,想要周围一切都很快乐。”后来如你所闻“找到一个非常得我心的女友。”那是在我走出学校,成熟有魅力不久。

奶奶说:“你们年轻人东西坏了,只知道换,而我们那一代人都是新三天,旧三天,缝缝补补又三天。”

念起昨天爱过的人对比起今天的爱人,那时有人喜欢问我“可有自己喜欢之人。”

那时的我还没有遇见你,没有什么可以回答他,便告诉他“有,很喜欢。”以至于回答这个问题后“再也不想相见,也不存在相遇的可能性。”遇见你时“你是银河。”

很多问题都没来得及得知真相,我便沉沦在那日风雨交加的夜晚,不是那里有多好,可是我思念某些人过于执着,于是和你守望在家中时,评价我的独独是“一个执着的爱人。”

而有时候也会说“那是你也是我。”

第一次看见你,是在那家乡情味十足的餐厅,问候的方式简单的只有“一句话。”

“陪你旅行。”

新年来临之际两岁不到的自己嬉笑着什么是时候自己也可以和天空中高挂的明月一样看人来人往。也会在另外一个空间奢望着自己是你,是自己,是自己热爱的电视,音乐,课本,游戏,零食,是四季,是白天是黑夜。而活在这,和你说起过往,问你过去曾经现在是什么样子,可有喜欢带着遗憾般的喜欢。

想必你也知道,走进你时间里面的我你他都是我借给你的财富,念着你能在你喜欢的四季健康明媚,没有悲伤。

愿往后年岁,多坦途,长安宁,多喜乐。

年味是过去才会说出来的声音,站在压岁完的流亡中,才明白,人生也就是不停的流亡,有幸运眷顾,才是流浪。

手上有过的压岁包存放在家中的行李箱中,爸爸问我“你要去哪里?”

小小年纪的自己羞涩的说道“看看这里有没有我喜欢的。”

不知觉中,他们见我快乐健康的样子没有过多的言语在脸上,听世人说起时过去好长一段在自己身边都不能拿到我想要拥有的去缓过我所体验到的彩云伴着蓝天。

而在我问起你“在没有我得时间,都是什么样子。”

浮出在面颊上的表情是“如你所见一般,缄默是我的模样。”

凌晨五点起床,门外鞭炮鸣叫声是爸爸妈妈妈,爷爷奶奶忙碌的声音,在提醒着我天命时间来,我能到达时间海。

奶奶像是神仙,比我提前一步得知我将要起床。听到奶奶欣喜的在对面手机上喊道:“鹰子,还不起来,快吃饭了。”

忽如而至的开门声,脸上开心的可以流露出八颗牙齿,遂应答道:“快了。”

见到奶奶喊自己起床吃饭,速度快的可以和上天降落下来的雨水。整理好衣襟,梳理完青丝,走出房间,看见一家人的面容,那种滋味简直没法形容。

没有理会他们种种事情,内心很激动的让爷爷不小心面容可掬。

打好热水前和新年即将到来时妈妈提醒着我在晚上放水洗个澡,迎接新的自己。寒冷的冬季,偶尔也会抱怨着“太冷了,我不洗。”压抑住心情,两脚踩进浴室。清晨来得让人担心雪花会不会明年再来。

一系列面对今年还有新的来客,涂上妈妈给我买下来的抹脸霜,是我儿时最开心的事。

也是未来的七岁,偷用阿妈护肤品,担心被妈妈知道,放在自己卧室,独吞了去。好让妈妈知道后少一点折磨我耳朵的碎碎念,同时也让妈妈少一点忧伤。

爸爸在屋外将过新年时的气氛走完,炮竹声在一家人等待爸爸就坐的时间,窸窸窣窣闹个不停歇,流逝在电视机前。

零食是我独家收藏的必备品,妈妈每次拿最爱零食摆放在大家面前,心里总是有点不开心,也是愈来愈大时,妈妈将自己喜欢的零食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心情呈现在你我面前的是极度哀伤,走到奶奶身边,告诉奶奶:“奶奶,奶奶,我妈妈藏着我喜欢的,不给我知道。”

而那个千金不换的时差,不能再回来时,她嘴撸动的神情笑着不理会我,久而久之,我会在妈妈不知道也看不见的时间,走进房间,一点点拿过,放在手心朱砂上。

等到天空泛白,光亮携着他们来,家门敞开,迎接叔叔,婶婶,看见营子时,那身淡红色的棉袄,与雪地靴,眼睛走进那个人,矮个子的自己想要学爸爸的,送花给那个住在自己对门,北纬四十度的女孩,实话实说不带虚假的夸耀那个女孩“你好漂亮。”

人海拥挤的让我看不到别人,唯独见着营子和我家里的堂姐还有那些自己不想理会的人,在嬉笑着,打闹着。

空气中弥留住现在的尬尴,总是将心里面很多想法没有告诉他们,埋葬在心里,想着“为什么叔叔,婶婶他们都喜欢营子,不给我喜欢的零食给我,都给她,而营子也不理会我,忽视我心里的难过。”

一个新年在营子的出现中变得不见自己,只能看见她们和营子一起放烟花,下爆竹。

矮小的我站在人海,就连爸爸,妈妈也发现不了和他们一起出现在这里的我有点不开心。

营子手心握住许多烟花,堂姐也是,迈着别人看不见,走向前,将营子放在屁股后面的烟花拿过,等到她发现时,争吵着,哭闹着不让我拿过,委屈的不想再次还给她,只顾着点燃烟花让它在我手中盛开出色彩斑斓,迷人的画面。

堂姐手上的烟花还存在温度,走到堂姐身旁,堂姐厌弃的说道“你怎么不问问别人?”

听到堂姐说道,脸上不管不顾道:“我喜欢,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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