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驻地以后。
月魂被四面的目光盯着有些脸红。
“江哥,这小姑娘跟你什么关系啊?”
一个士兵冲江封挤了挤眼,看着月魂“嘿嘿”的笑。
“是……是……恩公救……救得奴……”
声音细若蚊声,却还是被四面的士兵听了个清楚。
“哦——恩公啊——!”
另一个士兵将声音拖长,颇有些意味深长。
四面立刻爆发出哄笑声。
月魂把头低的更下,手中的衣服也被揉成了一团。
“行了行了,是想明天的训练加强是吧?都散去了!”
此话一出,众士兵立刻如飞鸟走兽般散了。
江封看着士兵离开的地方,叹了口气。
随即转向月魂,问。
“可还能走?”
“应……应该可以……”
他又看了几眼月魂的脚,良久,看得月魂脸发烫。
一言不发,横抱起月魂。
“啊!”
月魂惊叫出声,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恩……恩公不必如此!月魂……奴可以自己走的!”
江封恍若未闻,道:
“你挺轻的。”
轻的和一根羽毛似的,有人不给她吃饭?
江封抱着她进了帐篷,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拉过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问:“你是什么人?”
他拿了个药箱,又抬起她的脚,仔细打量伤口。
“奴本是滕鸾阁的第一乐师,名月魂。”
“滕鸾阁?那是什么地方?”
他轻轻地给她清理伤口。
“是……一家青楼楚馆……”
江封抬眼看了一下月魂,继续给她处理伤口。
那一眼只是单纯的打量,并无恶意。
月魂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那你为何在此地?还从青……咳咳青虎寨逃出?”
“这……这……也许……是妈妈……也就是老鸨。”
在青楼卖艺能赚几个钱?
乱世之中,又有几人能静下心来听一首曲子?
“奴……奴不知道,奴一醒来,便在摇晃的马车之中。”
“那你为什么知道青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