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尚渺正欲说话，慕言宁的手机铃声响起，慕言宁愣了几秒，从兜里取出手机，是简阳。
“喂？”
“言宁，你这会是不是和尚渺在一起？”
“是。”
“你们两块过来，我打尚渺电话打不通。”
“好。”
慕言宁挂掉电话，她放开许尚渺，解释道：“是简叔，他说你电话打不通，他让咱们两快点去警局。”
许尚渺点头，他上课的时候会把手机调成静音。
许尚渺开车，慕言宁安安静静的坐在车上，过了一会，她有点忍受不了沉默。
“你说，简叔这么着急，让咱们去干嘛？”
“应该是老李头的案子有了大的进展。”
“可是，这才三天。”
“对于一个习惯性犯罪者而言，他的犯罪周期一般就是3-7天，有些会到15天。”
“所以，这次是个惯犯？”
“对。”
两人来到警局，简阳迎了上来：“果然是阿宝那小子，他昨晚将一个流浪汉带到家里，准备动手时，咱们跟踪的人踹开了门，但是，他现在死不认账。”
“我去和他谈谈吧！”许尚渺说着，大腿一迈，推门走进了询问室。
“我没有犯罪。”阿宝的表情和上一次截然相反，他上一次，整个人是呆滞的，但是，这一次眼里有奇怪的光。
许尚渺太熟悉这种光芒了，这是，犯罪者对杀人燃起的欲望之光，他小时候经常见许楠木这个样子。
“我没有说你犯罪。”
“呵，那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你应该很喜欢老李头的继女吧？”许尚渺忽的问了一个完全无关的问题。
阿宝怔了怔，笑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许尚渺反问。
“你们年龄相当，从小青梅竹马，喜欢她很正常。”
“可是，她结婚了对吗？所以，你愤怒？所以，你杀了老李头？”
许尚渺故意引导他往错的方面发展。
阿宝沉默很久后，他忽的笑出声。
“你不是警察吧？审问的如此生疏。”
“我的确不是警察。”
“但是，我是最了解你的人。”许尚渺静静地看着阿宝。
阿宝被他纯净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镇住。
半响，他说：“我没有。”
“那流浪汉呢？”
“我只是想带他回家给他一点吃的！”
“大半夜，带他回家？然后，拿起一旁的菜刀指向他，你是要给他做饭？”
“不可以吗？”阿宝的态度轻漫。
“可以。”
“那你来说说，你是如何杀了老李头的吧？又为什么杀他？”
“你有病啊！”阿宝被激怒，“我说了我没有杀他，他死于密室，我如何杀他？我怀疑他是自杀的，毕竟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也许他也怕了吧！”
“对啊，他死于密室，但其实，你知道，那不是一个密室，我们从门框上发现了黑色的灰烬，你觉得会是什么呢？铁丝？钢丝？”
“阿宝，我们有无数的方法证明，你杀了老李头。”
其实，阿宝的反侦查能力很强，他全程没有在老李头的家里留下任何的痕迹，许尚渺只是在诈他。
“什么？怎么可能？”阿宝瞪大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