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茵见到了陈静茹如此用心的帮自己,心中更是感激陈静茹,只不过却还是有些担忧,虽然说如今来了京城中但是却也是需要小心为上的。
所以蝉茵打算去一个地方,不知过了多久,蝉茵到了京城中最繁华的花满楼,这里可以说是全京城最纸醉金迷的地方,且是有钱人的天堂蝉茵没有换男装,只是今日的妆容看起来分外的英武,不由得让她多看了她几分。
洛轻云虽然帮着蝉茵,但是这些日子是不可能事事俱到的,毕竟洛轻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蝉茵径直的踏入了“花满楼”,不知道等了多久,终是到了花满楼中。
门外守着的人看着蝉茵,不由得鄙夷的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来的,这女人看起来穷酸的很,难不成是来这里讨骂的?”
另外一个男子看起来却是干净利落,他瞪了一眼身边的人,“你忘记了上次你惹下来的祸事,有些事情,还是祸从口出,不要轻易的得罪谁了,我们到底只是这里的守卫。”
一旁的侍卫却是讥讽的说道,“你怕了,如此胆小怕事,这辈子恐怕也只能够做一个小厮了,不像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飞黄腾达了呢?”
蝉茵听完他们的话,转而看了那说话刻薄的男人一眼,“都说花满楼中有三绝,酒美人美景美且这里也是富丽堂皇,然而这样的地方若是出现了如同搅屎棍一般的人,恐怕再好的地方也让人不想驻足。”
蝉茵的话无疑是打了男人的脸,他听到了蝉茵如此说,冷漠的对身边的蝉茵说道,“你想要说什么?”
“你在这里也只是配做一个看门狗罢了,这样的心性实在是败坏花满楼的风气。”
男人恼羞成怒的就要甩蝉茵一巴掌,后者一脚将男人给踢到了地上,男人虽然看起来雄壮,但是却是不堪一击,蝉茵将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之对男人说道,“不管你是什么心思,可是我告诉你,不要惹我,也不要觉得我是好惹的。”
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蝉茵只是想教训人,没有想出风头,所以便带着身边的人一起离开了,随之店小二也不敢怠慢眼前的女子,便说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我想陈年的桂花酒。”
店小二听闻,摇了摇头,“抱歉小姐,我们这里的桂花酒不卖的,掌柜的有交代过。”
蝉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起来竟然有些邪魅,“那你就去问问你掌柜,桂花香自何处来,莫不如,花满楼?”
店小二微微的惊讶,想到了之前掌柜的叮嘱,不由得高看了眼前的姑娘,还以为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没有想到竟然同掌柜的相识,店小二自然是害怕的,此时才知道这女子才是最不可得罪的,她竟然能够入掌柜的眼,看来绝非一半。
蝉茵是没有这些心思的,她之所以来到这里,不过是为了一个约定罢了,当年她曾经穷途末路的时候,有个人被她所救,二人曾经一起喝过桂花酒,若不是当初他留给自己的诗文蝉茵都要忘记这个人了。
五年前,蝉茵离开了栖梧镇,在半路又被不寇山的人抢走了,她半路上安顿宁尧的时候,捡回来一个受伤的男子,在她的悉心照顾之下,这个人总算是好起来了,后来他又突然失踪不见,只留下了一段话便离开了。
那便是,刚刚他对店小二说的那些,后来不管她再哪里都能够收到一个人寄给自己的信,上面是风景,而落款处依旧是桂花图案和一个影字,蝉茵曾经不懂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到浮世轩势力扩大,她这才隐约得到了一个消息,当初她救的那个人,是花满楼的掌柜,那个神秘的男人,在杀手榜中悬赏金额排行第一的男人,如今来到京城,蝉茵倒是想见见故人。
她总觉得这个人似乎是同自己认识,不只是觉得是古代,而是她感觉此人是现代过去的,只不过没有只言片语,谁都不敢猜测。
店小二请蝉茵去了雅间,不知等了多久掌柜的终于姗姗来迟,其实他早就来了,但是看到客人在发呆,便没有打扰蝉茵,一直到蝉茵回过神来的时候,方才察觉到自己是失态了。
“姑娘有礼了。”
掌柜的客气有礼的说到,等到蝉茵疑惑的说道,“你是这里的掌柜的?可是,我要找的不是你。”
掌柜的仿佛是看出来蝉茵心中所想,便复古身边的蝉茵说道,“我自然不是,不过姑娘,我家主人如今不在,他早就知道您会来了,所以给了三个锦囊给我,姑娘请离开花满楼了看。”
蝉茵接过绣着繁复花纹的锦囊,心中有些不安的想到,难道他又猜到了自己像做什么?这些年来自己不管做什么,他都能够猜的出来,一直都是这样的神秘,可是更多时候,却是让蝉茵的有些烦闷不已。
毕竟,被人看透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就算是蝉茵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此时看着身边的人,蝉茵心中实在是越发的不安起来了。
蝉茵看着这掌柜,但是还是信了他的话,“好,我知道了,不过掌柜的还请告诉我,他何时回来花满楼,我等他。”
掌柜的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姑娘,主人回来的时候,一切就好说了,如今你心中不安我也是知道的,但是有些事情,此时我也是不好说清楚。”
蝉茵没有为难掌柜的,谢过掌柜的表离开了。
花满楼的掌柜叹了叹气回到了花满楼,一旁的店小二不解的说道,“掌柜的,这姑娘身份可是不凡啊,但是看你的脸色,怎么有些不太好?”
掌柜的叹了叹气,“主人好不容易有了依靠,可惜并非良人啊。”
蝉茵带着满腔疑惑回到了公馆,这个男人她从来都不知名字,唯一想的是,他是不是同自己一样来自现代,可是有些话,又有什么好问的,哪怕他再不接受这古代的设定,却也在这里生活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