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四起,竹叶唰唰作响,一群黑影缓慢的向前走动,正是道广良和陈胡匪那帮人正往竹屋的方向前进,突然白影一闪,前面不远处耸立着一个人,道广良立马做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与陈胡匪相视一眼,慢慢的走向那个人。
细看那人杵着一个拐杖,微微驼背,一袭白布青衫,貌似是一个年迈老者。
“贵客来访,老身有失远迎”。说完老者转过身来,原来是鹤翁。
“道广良和陈胡匪走上前去与鹤翁十丈有余。
“哈哈哈,原来是雾隐岭十二洞的是鹤老啊,听闻三十年前雾隐岭解散,您老不知去向,没想到在这巴虞山做看山老头儿啊。”
道广良和陈胡匪两人哈哈大笑起来,虽然嘴里笑着,但是心想这老头儿恐怕已经到了大混元位了,不好对付。
“唉,我这把身子骨儿老了,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养老呢,没想到今日还有二位登门看望我老头子,看来我老头子还有人惦记着啊。”
“今天我们兄弟俩来是另有要事,他日再来看望您老人家。”道广良向陈胡匪使了个眼色。
“你们二人的来意我老头子也略知一二,恐怕你们白跑一趟,那娃娃的命现在还不能给你们。”鹤翁眯着眼老声老气的说道。
“鹤翁,今天我们来是势在必得,还请您老人家行个方便,别为难我们兄弟俩。”道广良双手抱拳,嘴上恭恭敬敬,心里想已经想好了杀了这碍事的老头儿。
“呵呵呵,二位还是请回吧,免得伤了和气!”
“鹤翁,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了。”道广良说完给陈胡匪点头示意,反手提起背后黑金刀,砍向鹤翁所在之地。
此时陈胡匪也持起两把劈山斧,飞快的冲向鹤翁。鹤翁身形向左前倾“看来今天我老头子要活动活动筋骨了”。
瞬时躲过了道广良的刀锋,右手拐杖横扫道广良腰间,这时陈胡匪见状,用劈山斧挡住鹤翁拐杖,道广良躲过一击,反转飞身横劈一刀,鹤翁左手凝气,向道广良刀锋就是一掌,陈胡匪双手持斧,翻身上前,旋转身形,劈山斧呈外劈式,飞速劈向鹤翁腰部,鹤翁右手拐杖用力向地上一杵,身形飞起,右脚踢出击向陈胡匪面门。
道广良刀锋被鹤翁的掌风击中,立马落至地面退了两步,虎口微麻,暗道:没想到这老头的功力竟如此深厚。
鹤翁的腿风正击向陈胡匪的面门,陈胡匪见状,立马收了招式,翻身抬腿欲要与鹤翁的腿风正面对击。
”老七闪开!”这时道广良飞身之前,黑金刀笼罩着一股黑气,左右各劈一刀,刀锋带着黑气击向鹤翁。
鹤翁见状,顺势收腿,身形瞬移,躲开了黑金刀的刀锋。
陈胡匪提斧飞起,双斧怒砍向鹤翁,鹤翁来不及闪躲,右手用拐杖正面直刺向陈胡匪,左手凝气,向道广良劈出一掌。
陈胡匪见鹤翁拐杖直击向自己胸口,招式无法收回,只能用双斧挡住胸口。
“嘭”的一声,陈胡匪飞出两丈多远,左手斧头已经掉落,用手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这时道广良见鹤翁向自己击出一掌,飞快躲开,然后用黑金刀舞动着异样刀法,大吼道:“黒蛟出海。”向着鹤翁猛劈出三刀,刀锋携带这黑色刀气“嗖嗖嗖”,飞向鹤翁。
鹤翁“哼”了一声,拐杖用力一杵,拐杖立在身旁,然后双手变化多种招式,用力向前一撑,内力变成一道屏障。
三道黑色刀锋击中鹤翁内力凝聚的屏障。
“铛铛铛”三声武器砰击的声音。
鹤翁的内力屏障抵挡住了道广良的黑色刀锋,然后手中招式变幻,双手并排击出一掌,掌风夹杂内力击向道广良。
道广良见状,飞身躲过掌风。
“咔嚓”
身后的大树被鹤翁的掌风震得拦腰折断。
道广良吹了一声口哨,一群黑衣人飞身至前。
“给我上”
“哼哼,一群小角色”,鹤翁说完持起拐杖,内力凝聚拐杖之内,一记横扫千军。
“啊。。。”一群黑衣人应声倒地不起,有的已气绝身亡。
这时道广良扶起倒在地上得陈胡匪,眼看形势不利。
“老家伙,今天我兄弟二人留你狗命,他日再来讨教”。说完便飞身至竹林深处。
“我这把老骨头的命,随时来拿,我候着二位,呵呵呵”。鹤翁眯着眼看向其他黑衣人。
未死的黑衣人见道广良和陈胡匪已去,也狼狈得纷纷飞身至竹林深处,瞬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