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怎么试的？”303摸着下巴，一脸的疑惑。
“就是当时被学姐尸体袭击的时候，我身边飘着的灵气鸟都不鸟我。”
“那踏马是肯定了，弥散的灵力和自主分出去的灵力是两个概念，前者都和你没联系了，当然不鸟你了，这次从丹田里调，别说你没看过小说，不知道丹田是个啥意思。”
“这样啊，我试试。”
我闭上眼尝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到丹田上，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也这么做过，但毛线用都没有，不过这次我倒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响应了我的意识。
一念之下，一股暖流顺着身体的一条固定线路凝聚到了我的右手上。
睁眼看去，右手上覆盖着一层淡蓝色薄雾。
看样子是成功了，我现在也是能使用灵力的人了，想想还挺激动。
“还行，得亏我教导有方。”
“……”
日常忽视303装13。
“调动灵力是最简单也是最基础的，下一步就是精准的控制灵力，控制灵力中最基础的就是振动灵力，通过在移动时振动覆盖下肢的灵力，能达到高速移动的目的……”
我依据303说的，试着去振动手上覆盖的灵力，结果就在灵力抖动的一瞬间，右手上的淡蓝色灵力尽数消失了……
失败了。
“第一次尝试失败很正常，这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振动要快，而且要同一时间振动所有，今天一天你都要练习这个，一个强者是不允许在这种基础的事情上出问题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测一下你灵力的属性。”
303取下了别在腰间的一个类似于机械剑柄的东西。
“嗡”的一声，一道金色的光刃从剑柄中冒出。
“人类灵力正常时是统一的淡蓝色，妖怪是红色，亡灵是黑色，这是法师制式近战武器—业刃，像这样输入灵力就会被里面的术式处理而转化为相应的属性。”
303散去了灵力，把手中的剑柄递给了我。
“注入灵力，尽量控制成剑刃的样子。”
我接过剑柄，淡蓝色的灵力顺着我的手腕涌入了其中。
但剑柄却毫无反应。
虽然我不太会控制灵力，但是你也没能什么反应都没有吧……
这踏马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这玩意儿是不是坏了……”
303沉默了，良久，他看向了我。
我能看到他眼神很复杂，表情也很严肃，先前的欠揍样子都不见了。
气氛变了。
“你的灵力没有属性，所以剑刃是看不到的，也就是所谓的隐形的剑。”
这听上去确实很强，也很特殊，但是我觉得303想表达的并不只是这些。因为他的眼神很奇怪。
我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开口。
“但没有属性的灵力或许会在这个武器上有一小点优势，但也仅仅是剑刃可以隐身，敌人不知道它的具体长短小这一点，它不会有火属性的爆裂，也不会有冰属性的冻结这些附加属性，然后，还有一些，我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没必要，你继续说就好。”
303说的确实有些让人绝望，毕竟一开始的巨大灵力量和质量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自己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天才了……
这种落差很难让人适应。
“那……一个人只有在灵力有属性的情况下才能选择职业，魔法师是任何一种属性，刺客是暗，最不需要属性的职业召唤师中的最强者都是光属性，用来给召唤物提供增益……没有属性就意味着没有职业可以选择，只能利用灵力增益自身，或者是去做一个底层召唤师。”
“这样啊……”
我脑子有些发懵。
“没事……我……”
鼻子发酸，努力想掩盖这种失落。
“但到我这就有别的法子了啊……”303又露出了欠揍的笑容……
尼玛？
我愣住了。
我都以为我号练废了，你有法子还踏马那个表情？
“师傅……”我嗫嚅着。
“咋，是不是很感动。”他眉毛挑来挑去的，简直是大写的得瑟。
“你好骚啊。”
“……”
“呸，什么玩意，我之前构思过几个组合职业，其中就有以无限灵力为前提构思的几个职业，你先练一会儿，我去翻翻之前的笔记。”
303跑向了里屋。
其实303也挺靠谱的……
从昨天的谈话就能感觉到，303身上背负了很多事，似乎是为了帮老爷子找东西刚从欧洲回来，接着就是鵺。
我也能感觉到他和老爷子不仅仅是师徒。
这种感情似乎也延续到了我身上，帮我解决学姐的一系列问题，教导我基础灵力，职业选择之类的。
之前听303很多次提到来自欧洲，而且老爷子也是欧洲人。
不过总感觉老爷子和303都很神秘。
那些家族讨伐鵼是为了领地，从他的语气来看他和老爷子也一起讨伐过鵼，那也是为了在这里定居吗？
怎么突然想着想着就跑到这了……
算了，想也没用，以后总该会知道的。
我继续在手上覆盖灵力，练习振动灵力。
所有灵力一起振动倒是不难，练习几次后就能做到。
即使这样，手上包裹的灵力还是在一瞬间会消散，几乎只能感觉到手在一瞬间被力量抵住。
但也只能如此了，并没有骤然加速的情况出现。
那么会是灵力量的问题么？
因为我灵力调用和控制很粗浅，手上包裹的灵力也是一部分厚一部分浅薄的样子。
那么，再试着调整一下灵力的分布是不是就能维持灵力在振动时的包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