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兄弟俩因为谁看中的女孩好争论不休,这边花香终于踉踉跄跄的到达了花馫的身边。刚一到地点就忍不住抱怨:“我滴妈呀!这田埂也太难走了!哎呀~我的鞋,都沾上泥了~”
花馫听见花香的声音,累着像个孕妇似的扶着腰看向花香,气虚道:“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吃的呀!你看你,嘴唇都干的开裂了!赶紧吃个葡萄!”花香说着从自己的裙兜里拿出一串洗好的葡萄递到花馫面前。
花馫看了看,心里很想吃,但却没有接。
“不吃。”
“为什么不吃啊?”
花馫用眼神挑了挑隔壁水田里的黝黑男人道:“那边干活的大哥都没吃,我怎么能吃呢……”
“可你是女人啊!女人是水做的,没有水会枯萎死的!”
“大婶你别逗了!人体水含量都是70%到80%,不分男女的。”
花香见花馫倔强,气的上火:“你能不能别这么犟了!”
花馫咧着干裂的嘴唇笑着回答:“别生气嘛!真不是我犟,而是南宫凛太没有人性了。我担心我吃了东西以后,他会以此挑我的毛病。对了……嘿嘿……”
看着花馫对自己傻笑,花香又气又无语。
“笑什么笑!”
“美女,你在这么危机的时刻还想着关心我,我有点儿感动呀!”
花香皱了皱眉:“我哪里危机了?”
花馫贼笑着朝南宫凛那边挑了挑眉,道:“看那边……”
花香疑惑的转头一看,只见一身白衣的粉荷正步履柔弱的朝南宫凛走去,气的她破口大骂:“阿西吧!她不是要守灵三天的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说着将水果扔在地上,气势汹汹的往回走去!
花馫那一句悠悠的“淡定”被吹散在烈日下……
看着花香离去的背影,某馫老成的摇摇头,叹了口气:“女人真可怕呀!”说完继续弯腰干活。
太阳当空照,花儿不想笑。
花香踉跄着走到南宫凛身边时,粉荷已经立在一旁。虽说单从容貌上比较,她比不上花香,但人家却有另一番美感。
因家境和经历所带的楚楚可怜模样,花香是怎么也不会有的。
要说从前的花香倒也是楚楚可怜,但现在这个,整天神清气爽的。就算是伤心难过的时候,也是可泣不可悲的壮士气势。
花香本来就是个简单直接的人,并不屑于勾心斗角装模作样,所以看见粉荷,立刻表明战斗立场,扬着下巴对着粉荷道:“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说要守灵三天的吗!”
面对王妃的质问,粉荷低垂着眉眼不说话,一副楚楚可怜任人欺负的模样。
南宫凛见了,有些不悦,帮粉荷答道:“人家报恩心切,听说侧王妃被本王叫来做农活,特意来求情的。”
花香不服气的瞥着粉荷,心里更着急、更生气了。
丫丫的,不仅跟我抢男人,还要跟我抢女人!怒!
不过,这种话真的不能说出口。某香也知道自己醋坛子翻的太厉害了,只得闷声道:“那来求情有用吗?王爷您让花馫回府了吗?”
某王脸不红心不跳,悠然回答:“又不是我让给她来的,这是她自己的执意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