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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丰城的夜市着实美丽: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劳作一天的人们停下繁忙的脚步,各色饮食娱乐场所渐行渐旺,猜拳喝酒,吆五喝六,歌舞升平渐渐充实着每条平凡而热溢的大街小巷。

在丰城某处的河鱼馆二楼的一间房里,里面欢声笑语洋溢着整个房间,传播悠扬。房间里面新增一位美妙的少女:

她年龄约在二十岁,一米六左右,瘦瘦的身材,一身黑衣,长发飘然,瓜子脸,一个典型的低头族,只顾自己玩手机;也是,在坐的各位没有一个与她同龄相仿,都是阿姨叔叔辈分在这里谈婚议嫁,无法切入话题。偶尔来一句插话,但她说话的笑语和自由女神是一个腔调!

她就是自由女神的女儿,凭声音以后也是一个勾人心弦的美人胚子。

自由女神向梦林介绍:“这是我女儿,在读大学。”

梦林赞美地说:“像妈妈,一样漂亮、聪明。”

牵手和幸福他们说说笑笑在聊着平台上的事,他听梦林在赞美自由女神的女儿,说:“那是必须的,有其母必有其女。”

红玫瑰问自由女神:“你的儿子多大了?参加工作没有?”

“我儿子今年二十三了,在电力部门。”自由女神又夸赞她的儿子:“我的儿子很乖,很吃苦,每天工作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回家吃饭……”

“有你这样一位体谅善良的妈妈,他会很幸福,有女朋友没有?”红玫瑰问过又对梦林说:“养鹅的,抱抱你家干闺女,她有点不喜欢一帆风顺抱,我去给她化点奶粉。”

自由女神回答说:“还没有,现在的女孩子很难找。”

“没事的,你的孩子还年轻,慢慢来,不急!”红玫瑰一边化奶粉一边说:“来……小屁孩过来,来吃奶奶!”

红玫瑰的表妹见小屁孩偎依在梦林身上,笑声说:“这小屁孩也奇怪了,就服这位大哥。”

“是吗?要不怎么她是我的干女儿呢!”梦林笑声说。

一帆风顺见梦林抱着小屁孩亲切劲,失去笑容,走近自由女神女儿的身边,故作关心地问:“小妮子,饿了没有?饿了我就催一下厨师,要他们快一点。”

自由女神的女儿点点头,甜蜜地笑过,说:“叔……谢谢叔!是有点饿了。”

一帆风顺走到楼梯间,向楼下的厨房厨师吆喝:“老板,菜搞好了没有?大家都等急了。”

“各位老板,不要心急,先聊会儿天,现在马上就上菜了,正宗的麻辣河鱼!”厨房里面的厨师回应。

一帆风顺重新回到房间,见梦林正在关心地问红玫瑰:

“红娘,今天下午到哪里玩?玩得开心吗?”

红玫瑰听了微变脸色,说:“你回家了,我们就在自由女神家里睡了一会儿,后来他们说天气太热了就没出去玩。”

“哦,原来这样。”

一帆风顺听红玫瑰这样说来,微笑地对梦林说:“要不?你养鹅的吃过晚饭带红玫瑰到处去转转?”

“得了,你一帆风顺不要来取笑我了,你们都是丰城市内人,不知道哪里好玩,我一个养鹅的天天在村里养鹅,能知道丰城哪里有好玩的地方?!”

“上菜喽!”服务生端上一大盆麻辣河鱼笑哈哈地说:“各位老板,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自由女神见上菜了,甜蜜地笑声说:“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吧,等吃完了我们带红玫瑰去长城上喝些冰水,解解渴,那里热闹,好玩!”

大家听自由女神这样说来,齐刷刷准备餐具,晚餐正式开始,边吃边聊,继续说着平台上的所见所闻或者闲扯一些其他事情。说着说着又聊到梦林养鹅的事情上面,牵手说:

“养鹅的,你的鹅这样难卖,为什么不向丰城各大饭店去推销,把自己的鹅推广出去?”

“话说的这样轻松,我没有时间,谁来照看鹅?我老爸不把家里搞乱搞脏就弥陀佛了,能帮我看一次鹅就得烧高香,不用指望他了!”梦林又补充说:“也许各饭馆餐店他们不做这种菜,也或许里面还有各种复杂原因,比如说对方有稳定的货源。”

“那怕什么?各做各的生意。”

“话是这么说,但我不想去外面惹是生非。”

自由女神问梦林:“你老爸有多大了?”

“比我整整四十大岁。”

幸福听了劝说梦林:“算了,那么大的年龄能做什么呢?”

“唉……”梦林叹过一声,泛起一阵心酸,说:“不说家务事了。”

红玫瑰赞誉地说:“还是养鹅的家里的鹅好吃,中午那只鹅吃的什么都没有剩。”

梦林听了思虑片刻:自己已经吃别人几餐了,也该轮到请客了;当然,这也是对红玫瑰兑现承诺的时候。说:“大家要不这样?明天中午都去我家里吃饭,继续吃鹅,怎么样?但有个事,你们必须早点过来给我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赢。”

红玫瑰笑声说:“好的,我就专门去给你们烧鹅,我烧鹅很厉害,很好吃。”

梦林又对一帆风顺说:“我家里还有一斤多黄鳝,这个杀黄鳝任务就交给你了,可以了吗?”

一帆风顺有些不情愿地回答:“好的……没问题。”

自由女神微笑地说:“是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是应该去孤独大哥家里看看。”

红玫瑰问梦林:“三十来里路怎么过去?”

梦林知道红玫瑰的意思,刚醒说话。牵手笑了笑,说:

“行了,我这里不是有车吗?”

“谢谢牵手,那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梦林又问自由女神的女儿:“这个……我怎么称呼你来的,你去吗?”

自由女神的女儿看了看梦林,说:“去,我跟我妈妈去看看!”

“真的?”梦林重复一声。

“真的!”

一帆风顺忙解释:“她说话从来算数,只要她答应过人家的事,一定会做到。”

梦林听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自由女神被他了解透了,就连她的女儿熟知。

晕死了!

自由女神摸了摸她女儿的头,赞誉地说:“我家女儿就是乖。”

这话引得大家满意而笑!

大家说说笑笑,边吃边聊,吃罢晚餐,又去了老地方喝冰水继续聊天。

梦林却发现一个问题,虽然大家说话都在欢声笑语中,但总觉得心不在焉,东一句西一句瞎扯,没有真诚的气氛。没有主题的聊天,自然没有办法延续下去,不多时便各自散去!

红玫瑰的住宿有自由女神去安排最恰当不过。

梦林回到家里,怎么想都感觉有些不对劲,点开微信,语音通话连接红玫瑰,问:“红玫瑰,现在怎么样了?休息了没有?”

红玫瑰语气有些不高兴,说:“没有,正在给小屁孩喂奶呢。”

梦林心感疑惑,问:“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天下午就是睡觉?一帆风顺真没有带你出去玩?”

红玫瑰解释说:“没有,也是天气太热了,他好像没有那个心情。”

梦林又担心地问:“一帆风顺他付了你宾馆住宿费没有?”

红玫瑰解释地说:“没有,我没来之前,他说全部给我报费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等会儿我去问他要,还害得你付了冰水钱,真有些不好意思。”

“一点冰水钱,没事!”梦林又问红玫瑰:“你开宾馆的房钱是多少?”

“九十块。”

“行了,我曾经也答应过你,你来我这里,我也会给你报销费用,等会儿我给你发一个百块钱的红包过去!”

“不是……养鹅的,真的没有事,我会问一帆风顺要回来的。”

“你能来我这里,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我怎么也得负点责任,做个东道主,就这样说好了,我挂了,晚安!”

“拜拜!”

梦林挂掉语音聊天,给红玫瑰发过一百块钱红包!

此时的他,心里是千折百转,一帆风顺和红玫瑰到底谈得怎么样?自己是否应该进攻还是放弃?

第二天清晨,梦林放了鹅水后,重新关回棚内,今天他没有时间再去放养鹅了。他匆忙吃罢早饭,杀了一只鹅,只能暂时放在那里。他是多么希望他老爸能帮忙,可他老爸连正眼也没有看一下,只顾他自个去外面闲玩。

这是梦林和他老爸之间永远解不开的心结。

梦林已经没有时间去拔鹅毛了,怎么也得先上街去买几个菜。今年的肉价特别贵,他在心里算计做几个菜好:一个筒子骨煲玉米汤、黄鳝、鹅、莲藕炒肉……等等,六菜一汤差不多够了。心里合计着正准备回家,突然又想起来现在的天气太热,家里没有空调,只有一把老式吊扇慢悠悠地转动,中午他们来了肯定是受不了,起码不能让他们过来笑自己太寒酸了,又跑去电器店看看有没有工厂用的大功率摇头扇。

电器店老板见梦林进店,笑脸相迎,问:“老板需要些什么?”

“老板,你这店里有那个大功率工厂用的那种风扇吗?”

“老板不好意思,那种风扇早已经卖完了;”店老板领着梦林到了几款家用普通风扇面前说:“你看这几种风扇行不?”

梦林摇了摇头,说:“不好,风力不够大。”

店老板又来到一种冷风扇面前介绍说:“这种冷风扇风大,下面放冷水,上面加冰,今年最后一台,出厂价卖给你?”

“出厂价是多少钱?用起来效果好不好?”

“你没有用过这种风扇?”

“没有。”

“要不我试给你看。”店老板见梦林点头默认,插上风扇插头,风扇旋转起来,说:“老板,你看这风够不够大?加上冷水和冰效果更好。”

梦林见这种冷风扇比普通风扇的风大多了,满意地问:“老板,你说这种风扇多少钱一台?”

“出厂价四百块!”

“还四百呢……这是今年太热了,按照往年节令,这个时候都不用再动风扇了。”梦林讨价问:“三百五怎么样?”

“老板你也太能砍价了,挽一个面子,三百八随便你要不要?”

梦林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把他吓得一大跳,快九点了。说:“可以了,能现在送货到家吗?”

“可以的,你是哪村的?”店老板问过又说:“老板先买单吧,买了单随后就跟上。”

梦林付过钱,说出自己的村庄,回到家里,见家里仍是一团糟,鹅放在原地还是没有拔毛。没有办法,现在只能求助于他们,划过手机,点开红玫瑰的微信,发出语音电话:

梦林心急地说:“红玫瑰,你们什么时候能过来……过来帮忙啊!我实在忙不过来了。”

“马上,快了……”红玫瑰又嘱咐梦林:“养鹅的,你先给小屁孩蒸两个鸡蛋和煮一点稀饭,等会儿过来,他们两个小孩子要吃的!”

“好的。”梦林答应下来又焦虑地说:“但你们真的要快点过来帮忙啊!我没有时间呢。”

红玫瑰安慰梦林:“你把菜准备好了,我们马上就过去做。”

“好的。”梦林答应一声挂掉手机,给红玫瑰发出位置,便忙着拔鹅毛、搞卫生、洗碗刷锅……不觉中,时间快到中午十一点呢,还是没有见他们踪迹。又拨动微信电话,问:

“红玫瑰,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帮忙啊?到时候中午十二点都没得饭吃!”

红玫瑰忙解释:“是自由女神她今天上午有些事,耽搁了。”

梦林有些埋怨:“不是……自由女神也是,她哪天都没有事,偏偏今天有事,我是真的是一个人忙不过来了。

红玫瑰继续解释:“自由女神在处理房产证,可能还会晚一点时间过来。”

“哎呀,我的妈耶!”梦林真是无语了,只能挂掉微信电话继续忙事。忙的差不多了,又去了田间,给鹅下满了食物……等一系事情,这个时候必须保证鹅中午不能出问题。

梦林从田间回到家里,自由女神和红玫瑰他们也来了。

自由女神下车笑声问梦林:“孤独大哥,菜做好了几个?”

“我……我的乖乖,”梦林现在是哭笑不得,说:“我催了你们几次……昨天也跟你们说过了,我只是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菜……黄鳝还没有杀呢,佐料也没有搞了……只煲好了一个汤和小孩吃的鸡蛋粥……那里有瓶装水,口渴了自己拿吧。”

梦林确实累得够呛。

幸福见状忙说:“都别说了,还是忙起来了吧?!”

自由女神见堂屋里没有拆开领风扇包装。问:“孤独大哥,这是什么东西?”

牵手看了看,说:“冷风扇,在里面加冰,达到降温作用!”

自由女神笑声问:“这东西好不好用?我以后也去买一个这样的风扇,空调很耗电。”

一帆风顺忙解释:“没有什么好不好用,都差不多,虽然吹的风是凉的,但是室内温度没有降低。”

幸福催促一帆风顺:“你去杀黄鳝,还等着你这盘菜呢。”说着,自己去准备佐料去了。

红玫瑰和她的表妹忙着喂她的的孩子。

牵手拆下冷风扇包装,安装风扇。

自由女神忙着开播。

梦林掌厨,又问自由女神:“你家女儿,今天怎么没有过来?”

自由女神解释说:“她临时有事,不过来了。”

红玫瑰对梦林说:“养鹅的,你先去买一斤白糖,等会儿我喂好了小屁孩,我亲自来烧一盘鹅出来。”

幸福说:“那个莲藕我来烧。”

“那个青菜交给我吧。”

……

大家边做菜边聊天。

下午将近两点钟大家才正式吃饭。

吃罢午饭,红玫瑰上二楼去看房间,梦林紧跟其后,为其介绍这间房子是老二回家过年住的,他在广西做装修工作,那间房子是老三回家过年住的,在浙江教书,自己住东边房……等等。

红玫瑰听梦林介绍完毕,问。:“你家这楼房有多大?”

“地面平方一百一十,楼面平方一百三十。”

“哦!”红玫瑰应过一声,并没有做出其他表示,便下楼了。

梦林心里清楚,自己的家吸引不了红玫瑰。下了楼问大家:“你们要不要去我的龙虾塘,去养鹅的地方看一看?顺便抓鹅过来!”

“不了,天气太热了,你自个儿去吧。”

“你先去处理一下吧,我们没关系。”

“回来的时候只要带两个鹅过来,红玫瑰一只,她表妹一只就可以了!”

……

大家相互推脱不去。

确实,这天气太热了,没有必要跟过去看热闹。

梦林来到田间关鹅的地方,见没什么问题,先逮了两只鹅回家。

大家见梦林回来,都说要走了。

梦林心里也清楚,大家在这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在各自寒暄客套中离开。

晚饭的时候,梦林打开微信电话关心地问红玫瑰。:“红玫瑰,到家了没有?”

“早到家了,谢谢养鹅的关心,也谢谢养鹅的鹅。”

“关心你是应该的,谁让我们是朋友呢。”梦林又问:“红玫瑰,你们从我家里离开后有没有回丰城再玩一会?”

“没有,上了国道直接租了一辆车回家。”

“哦!”梦林应过一声,又问:“一帆风顺付了你车费没有?”

“没事的,他付过了。”

“他付过了就好。”梦林解释说:“如果他没有付车费,我可以给你付……既然你已经没什么事了,我们就聊到这里,可以吗?”

“好的,拜拜。”

“拜拜。”

梦林心里清楚,这是最后一次和红玫瑰交流,过了今晚,必须让她在自己心里彻底删除,否则会给自己带来无穷尽的伤害!

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好人一生平安!

——这是梦林在心里对他们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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