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呀,你这是怎么啦。你这一走,你叫为娘该怎么办呀?”太后一进门,跌跌撞撞的小跑进来,那熠熠生辉的眼睛拼命的眨呀眨的,想要眨出几点泪水。
她扑到在皇上的床前,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她抚摸着他冰冷而苍白的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每一细微的动作。
她掏出丝绢来,擦去脸上的泪水,优雅的转身,看向太医,“怎么样?”
太医摇了摇头,说,“毒已经深入骨髓,只怕是无药可救啦。”
“我的皇儿呀,我的苦命的皇儿呀。”太后干嚎着,那声音干干的,像在演戏。
……皇儿呀,…………………………………我的皇儿呀,………………皇儿呀…………
“太后,请节哀。”丞相说。
“老丞相,你说说看,皇上都这样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太后说,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脸一点泪痕都没有,眼神是如此的犀利。
丞相想了想,“也应该立下一位王位继承人啦,国不可一日无君啦。皇上,这个样子,也只能等着了,那么我们就暂时立一位储君吧。等皇上大丧之后,在正式的继位。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呢。剩下的事情就有老丞相拉。”
“那好,那老臣就着手去办啦。”
太后点了点头,“去吧。有你在,我也就放心啦。”
丞相看了看太医,又看了看太后,瞟了瞟皇上一眼,悄悄的起身,静静的离去。
“你也走吧。”太后对太医说。
“这个,太后,我怕,皇上醒来会需要我在一旁。”
“那,你就在外头等吧。有什么事我叫你。我想单独同皇儿说说话。”
太医点了点头,移到了外头。顺手把门给关上。
太后见众人都走了,自己坐到皇上的床边来,很慈祥的摸了摸皇上的头发,一滴眼泪流了下来,“皇儿呀,你也别怪为娘,娘也是不得已的。你一定要翻出老账,那娘就不能不为自己着想。我能把你扶起来做干儿子,那么我也能把你给丢下去,那么你什么也不是。”太后说着,笑了笑,“我知道,你还有救,那一箭没有要你的命,所以太医才会在这里等着,守着。娘前来,就是为你送行来啦。你可别怪为娘的心狠呀,要怪,只能怪你投错了胎。”说着,太后从袖里拿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狠狠的向床上的人刺去。
躲在衣柜中的陈晓帆走了出来,偷偷的伸出小脑袋在屏风后面看,当那寒光一闪时,眼看,就要手起刀落,她不由得惊叫出声。只有她才知道,皇上已经互换的换了过来,此刻,躺在床上的是真正的皇上。
“是谁?!”太后眸光一闪,刀子一转,凛凛的朝陈晓帆的藏身处飞了过来。紧接着,一声冷哼,“谁在后面装神弄鬼的,给我滚出来!”
刀搁在了屏风上,摇摇晃晃的,那寒光一摆一摆的,像随是等着锁人性命一般的,令人恐怖。
陈晓帆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整个人因为刚才那一下儿显得脸色苍白,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
“是你,看来地牢没关住你呀。”太后一看见是她,冷笑着。“很好,很好,看来我是低估你啦。”
嘻嘻,嘻嘻。陈晓帆试着扯出一丝笑容出来,至少那会让自己平静许多,面对着太后,她不顾忌她的在皇宫中的地位,而是她那狠下杀手的样子,分外的令人恐怖,一个要死的人啦,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吧,你至少可以让他死得安心,至少不是你亲手杀死的。而她,这个所谓的太后,却要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在加一下,任谁看了,都会毛骨悚然的。
“是呀,我出来啦。地牢关出住我。我想,那个地牢,关谁都管不住,他只会关一种人。”陈晓帆看着太后一字一句的说。
“哦,我倒想听听,地牢是关哪种人的。”太后看着陈晓帆,她有点奇怪,为什么她看见她不怕她,也不向她请安,难道从一开始,她就在藐视我的权威吗?
“就是关你这种人的!”陈晓帆愤怒的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后笑得差点差了气,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你说,地牢是关我的,关我的。”哈哈,哈哈。
“你知道,在皇宫里,谁最大吗?”
“真理最大,正义最大!”
哈哈,哈哈。
“这是我这一生中听过的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啦。很好,很好,很好!”太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看来我真是小瞧你啦。”
她朝门外喊到,“来人,来人,来人啦!”
门外一点回音都没有。她气恼的站起来,冲着外面叫到:“来嬷嬷,去嬷嬷,喜嬷嬷,里嬷嬷!”
还是没有一点声音。
……………………………来人啦,来人啦。…………
如果喜欢请收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