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青山绿水的环境,真的很适合养伤。在贝克的静心安排下,半月后,涟漪的伤势就好的差不多了。身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只是被烟呛到,时常还是会咳嗽。
这半月中,贝克从未出现,涟漪问侍女:“怎么你们大汗这么久也没出现过?”侍女说:“姑娘,您有所不知,前方战事吃紧,大汗正在专心应对。”
涟漪喝了一口茶心想:应该是和司徒绛在打仗,自己失踪了半月,司徒绛一定会猜到是贝克绑走了自己,一定会出兵。在这场博弈中,自己置身事外,也恰好不会成为俩人的软肋,俩个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凭实力去争夺。
不过,至于前方战事到了什么地步,涟漪还是很担心的。不过她心里明白,自己养好身体现在才是当务之急。她不想成为司徒绛的累赘,不想司徒绛因为保护自己而错失了最好的反攻机会。所以,现在的她,选在在贝克这安静的养伤。总比外面要安全的多。
入秋的夜还是有些许寒意的。涟漪只身站在湖畔看着这夜晚的星辰,蓝丝绒一样的夜空中繁星点点,确实比现代的空气质量要好很多,起码没有雾霾,涟漪仰头看着一颗流星划过,马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望。
这时,涟漪感受到肩膀处有人给自己披上了披风,转头看到了贝克。贝克笑着问:“刚才你在干嘛?”涟漪说:“许愿,在我的家乡,看到夜晚有流星划过,许的愿一定会实现的。”
贝克也一起看着空中说:“我猜,你的愿望里一定没有我,对吗?”涟漪低头说:“对了,你们的战事怎么样?”
贝克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关心的不是我,不过,我还是很开心,起码我比他幸福,因为我能随时见到你。这么冷,走,我陪你回去。”涟漪看着贝克说道:“我现在毫无选择不是吗?”
贝克没有说话,他抱起涟漪,往帐内走去。涟漪看着贝克的侧脸说:“你会放了我,对吗?”贝克转头看着怀里的涟漪:“那你会离开司徒绛吗?”涟漪没有说话,任由贝克把她放到床上,贝克熄灭了床头的烛火。黑暗中,贝克说:“这场战争,不仅仅是两国的抗衡,也是我和司徒绛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我知道,我们这场战争的胜负取决于你的心。而结局,势必有一个人会痛不欲生。我不敢想结果,但只想忠于自己的心。”说完,贝克离开了。
涟漪怔了一下,她从来不知道贝克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这玩世不恭的伪装下,隐藏了多少的无奈和心酸,她即使没有做过皇上,也知道帝王之位的身上肩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更是整个部落的命运。没有国,哪有家,没有国家的利益,谈什么自由。
即使没有自己,这场战争也是势在必行的,而自己,只是一个催化剂罢了,但她真的不想做这个催化剂,她不想看见战争,不想看见人贪婪的欲望,得不到的即使牺牲再多也要得到。到那时,血流成河,生离死别,这是何等的悲剧。
她摸了摸颈间的净瓶:杨默成,你能告诉我,我的前世,还有多少的无奈在等着自己?
一夜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