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30年代,坐标上海,仙乐斯舞厅内,灯红酒绿,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的灯光中,红色的酒肆意霸占着嘴唇,舞池边妖冶的身姿摇晃,空气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多少人在这里寻找快乐,多少人在这里忘却忧愁。
舞厅的正中央,顶部的一束射光照着一袭红色烫金丝绒旗袍的女人,她在台上唱着歌曲。嗓音悠扬婉转,摄人心魄。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随着乐曲摇摆。
卡座上坐着一个约40岁的中年男性,身材中等,金丝眼镜衬托着有些书卷气,手拿起红酒杯,朝台上唱歌的女人示意一下,女人微笑的回应。唱完后,女人信步走到了男人的身边坐下。
女人叫之桃,今年刚满20岁,是仙乐斯舞厅的台柱子。来到舞厅不到两年的时候,已经是能独当一面了。男人姓许,叫许生,别人都叫许处。上海贸易处处长。仰慕之桃很久了。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
之桃妖艳的红唇饮下一杯红酒后,对许生说:“你怎么来了?都不告诉我。”许生握住之桃的手,吻了一下,笑着说:“每天都想见到你,怎么办?”之桃笑着抽回了手,用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许生的鼻头说:“那你就每天都来捧我的场。”
许生笑的更浓了:“今晚我备了礼物,一会儿有车接你去我的公馆。”之桃笑着说:“我去换个衣服就来。等我。”
后台,之桃坐在了化妆镜面前,化妆师小芬拿了化妆箱走了过来,对之桃说:“之桃姐,您真是受欢迎呢,看,这么多花篮和礼物。又都是送给您的。”之桃笑着说:“就你会说话,这些花篮留下,剩下的一些小礼物,都给姐妹们分了吧。”
后台的姐妹们高兴的鼓起掌来:“谢谢之桃姐。”说完后,就都忙着分礼物去了。只留下小芬给之桃卸妆。之桃声音压低对小芬说:“东西准备好了吗?”小芬侧眼看了一下周围悄悄地说:“准备好了,但是要小心。”说完偷偷在纸条的头发里塞了一个小纸包。
换完了衣服,之桃走出了仙乐斯舞厅,走进了门口停的一辆汽车里。许生在做在后座上,笑着说:“一会想吃什么?”之桃笑着说:“就想吃你给我做的饭。”许生握住之桃的手说:“好,听你的,回去我亲手下厨。”
不一会儿,车开进了一座庄园,俩人下了车。丫头老妈子帮着俩人脱去外衣。许生对丫头说:“你们都下去吧。今晚不需要伺候了。”丫头老妈子们点头退下了。
之桃凑近许生,笑着在他耳边说:“你把他们都赶走了,想干嘛?”之桃口中的热气,弄的许生心痒难耐,他一把抱住之桃说:“玩火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怕吗?”之桃摸着许生的胸口说:“你说,我到底怕不怕呢?”
说完,就上楼了,只留下许生一往情深的眼神。
不一会儿,许生准备好了饭菜。桌上,准备了牛排和红酒,蜡烛也点燃了。留声机上放出舒缓的音乐。之桃换了衣服走了下来,火红旗袍,勾勒出火辣的身材,许生从后面抱住之桃:“你再这么完美。我不能保证还能正人君子。”涟漪笑着说:“油嘴滑舌,还不吃饭,我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