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木次原越过九山社成员走向仓库,刚到门口玲木次原就被人带着进入仓库里,刚好跨进大门玲木次原打了个响指。
“我这是怎么了?”远处的几人恢复清醒,面面相觑。
“刚才那人是怎么回事?”
“刚才有人吗?”
“不知道,好像没有人吧。”
“我觉得应该有人。”
“我觉得还是不要当做有事发生好了,不然要是报告然后老大问我们,我们又说不清楚是什么,白白挨一顿骂。”
“也是,那就当做没事发生了。”几人讨论完毕没事发生。
玲木次原想了想瞬间将周围几人击晕,身影一阵朦胧变的透明。
玲木次原用灵觉找到了信短,信短的情况感应起来似乎不太理想。
码头的仓库很大,有很多空集装箱放置在这里,里面弯弯绕绕想个迷宫。
信短被绑来这里以后态度强硬,一点都没有当人质自觉。
九山社老大见信短这种态度不多想喊来手下给信短体验了一把严刑拷打的滋味。
养尊处优的信短就算在做小弟的时候都不曾受过这种耻辱,他咬牙切齿看着眼前二人,他发誓一定要报这个仇,要这两人死。
飞鸟社老大原本打算骗完保安社转接生意后直接做了信短,可现在看到信短的眼神打算直接杀掉,免的夜长梦多“信短,认识也这么多年了,你也别怪我,我这就送你上路。”
还没说完集装箱的大门就被切开,玲木次原握着唐刀,刀刃向下,看着地上面目全非的信短一言不发。
此时信短自己昏迷了过去,玲木次原感应不到送给信短的那块玉牌。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敢闯进这里!”九山社老大惊恐的看着被切开的大门,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飞鸟社老大人狠话不多直接掏枪对着玲木次原就是一顿乱射。
玲木次原快速挥动堂刀将子弹一一劈开。
“这…这…不可能!你不是人。”飞鸟社打空子弹见玲木次原屁事没有当下方寸大乱。
“这位阁下,如果你有什么要求我九山社能做到的我一定拼了这条老命都给你做成!”九山社老大直接给玲木次原鞠躬表示屈服。
“你!北原!我这是看错你了!”飞鸟社看到看着打都没打就直接投降的九山社老大北原。
“呵,就凭你也敢跟这位阁下作对!”北原起身招呼身旁的小弟直接冲向飞鸟社老大几人。
玲木次原看着眼前十多号之前还是同盟现在成敌人的闹剧并没有什么表情,他也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才合适,索性控制脸部肌肉让自己看上去面无表情,镇静无比。
手下们都搞不清楚状况可是碍于自家老大的命令也只好互相残杀起来,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
就像小孩子打架玩闹一样,而北原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枪直接打爆飞鸟社老大的脑袋,回头怒斥那群手下。“你们在干什么!马上给我解决掉他们。”
九山社成员顿时明白自己老大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演戏趁着飞鸟社成员发懵的时候下重手打倒了飞鸟社全部人员。
一群傻子!北原在心中大骂!将枪收好快步跑向玲木次原“都他么过来拜见阁下!”
北原带头跪下,剩下的九山社成员看着自家老大下跪也都跟着跪下。
“把信短带过来给我看看。”玲木次原看向躺在地上的信短说道。
“是!大人!我现在就去。”北原直接起身亲自扶信短到玲木次原面前。
玲木次原看着面目全非的胖子信短,一声叹息。
“他身上有块玉牌,你知不知道?”
“回大人的话,信短阁下身上有没有玉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之前堵截信短车队的时候我们的一个小弟拿铁棍朝着信短脑袋砸下去的时候他身上出现一阵青色的光。”北原抬头看了一眼玲木次原接着说道“在他身上我们发现了一些碎片。”
玲木次原示意不用多说,蹲下身子详细的观察信短的身体情况。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普通的休克,送他去医院。”见信短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玲木次原的气也消了大半。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蹲着看着眼前的九山社老大北原,玲木次原这番话吓得北原连忙跪下。
“我愿意带着九山社的成员加入大人手下!”
“你知道我是谁?”玲木次原看着如此识趣的北原有些意外。
“在下了解过一点,只是知道山田杉最近在做什么。”
“哦,你不觉得喊多一些小弟就能把我解决了吗?不认为我现在是外强中干?”
“大人说笑了,我在仓库里安排了多少人我自己清楚,而且这么久了他们都没有过来查看,说明他们自己赶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