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雨雪霏霏……六盘水市披上了银装。梅花山上到处都是雾松、雪景、冰凌；空气涩冷，冷风吹面，冷飕飕的。数枝腊梅含苞待放。一只苍鹰空中盘旋。后车轮带铁链的解放牌艰难地爬行。一双一双水胶靴、反帮牛皮鞋在泥淋路上踏出深深的脚印。
……这个时候，正是吃黑山羊羊汤锅的时候。
为了提高年轻医生的手术技巧，关顺志、车晓娥、孟映秋、龙瑞刚又在一起商量：准备用动物作试炼。让青年医生在动物身上作手术，试炼手术技巧；又可以全外科打一次牙祭。几人商量后分头传达，大家一致同意：每人出五元，头头出十元，大外科有二十八人，加上有自愿加五元的，共有二百园钱左右。当时的物价，买一只大山羊有余，还可以买些其他的菜。全科室带家属都可以汇一顿餐。日子定在星期天。龙瑞刚是本地人，负责买黑山羊。孟映秋负责手术器具，挑选一些准备报废的器具、衣服、手套。已经联系好食堂，万贵民师傅帮厨。
一切准备就绪。星期天早上，龙瑞刚牵来一只壮硕的黑山羊。在外科办公室，已经准备就绪。大家将黑山羊按住在手术台上，麻醉师作了麻醉。陈志明和孙晓强带一名护士为一组，做胆囊切除；龙瑞刚和青年医生张带一名护士做下肢股骨骨折钢板螺钉内固定；刘志和青年医生郑带一名护士做上肢肌肉、神经、血管吻合手术。关顺志、车晓娥、孟映秋指挥帮忙，大家围着观看。
三台手术同时进行。关顺志认真看着，随时指导。手术医生和护士精密配合，象在人的身上手术一样正规、仔细……
三个小时过去。三台手术顺利完成。
关顺志问麻醉师：“山羊的情况怎么样？”
麻醉师答：“生命体征平稳。”
关顺志高兴地说：“观察一会，手术切口不出血，就宰黑山羊。”
――
孙晓强用手术刀在黑山羊脖颈上颈动脉处切了一刀，血冒出，有人用盆接着。一会，大家七手八脚地将黑山羊送进食堂，放进开水锅里刨毛。带皮的才好吃！清洗干净，开膛破肚，在万厨师指导下炮制烹饪。万厨师加用了特制的香料。女生们忙着洗菜做饭；男士们添材加火……还有人去买包谷酒、饮料。
晚上。有家属的来了；姥姥不吃羊肉，孟映秋把儿女带来了；医院领导来了。羊肉汤锅香，包谷酒儿醉，饮料味儿甜！大家吃的热乎、快乐。关顺志不喝酒，用饮料敬领导、敬同志们……
陈先礼院长说：“外科的做法很好。既让年轻医生得到锻炼，提高、熟练手术技巧，又能团结同志，拎成一股绳，同心同德开展工作。可医院没有经费，只有自己掏腰包。”
党高官罗华说：“各支部党员要带头，组织这样的科学研究活动，提高知识学问，更好地团结同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把医务工作做得更好！”
陈先礼接着说：“我们研究一下，让各科室都学习外科的做法，开展科学试验活动。今晚高兴，但不准喝醉。”
餐会上关顺志念了一首小诗：
杜鹃花儿红艳艳
那是伤病员康复的笑脸
白衣战士不怕累和苦
热血奉献苦也甜
杜鹃花儿红又鲜
那是人间大爱的生命点赞
各族人民亲兄弟
白衣战士一颗红心奉献
我爱杜鹃花儿红似火
我爱白衣战士心胸开阔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救死扶伤光荣快乐
为了大家吃好。关孟中、关孟玉在孟映秋妈妈和王春燕阿姨的带领下唱起了儿歌：
我是一棵小树苗
祖国花园我成长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快快乐乐长高长壮
红领巾向太阳
颗颗红心向着党
爱祖国爱人民
学好本领为国强
……
高高兴兴，两人两人的拉起手跳起了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