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回到皇宫后,直奔寝殿而去。
胤祥将一张宣纸平铺在案桌上,随后用笔沾了丹青,在纸上描绘着什么。
镜中月……石中心……水中花……
女子的心思一目了然。
半晌,胤祥终于画完了。
纸上是一枚圆形荷花玉佩,胤祥放下手中的笔,将图纸拿了起来,口中喊道:“景豫!”
景豫端着茶杯,推门而入,应道:“奴才在!”
景豫快步走向胤祥,将茶杯放在胤祥的案桌上,回答道:“奴才怕您画了半晌的画口渴了,去沏了杯茶。”
胤祥侧身将手中的图纸交给了景豫,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
景豫不解的接过图纸:“爷,您这是……?”
胤祥左手端着茶杯,拿着茶盖的右手指了指图上的圆形荷花玉佩,解释道:“吩咐内务府,将玉佩按照这图上的样子做一枚。”
景豫俯了俯身,应道:“是,奴才这就去。”说罢,转身正准备走出殿门。
“诶!慢着!”胤祥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茶杯走进内殿。
景豫在原地等着,直到胤祥拿着一个锦盒走出来。自小服侍胤祥的他,眼尖的瞧出这是已故的敏妃留给胤祥的血玉。
“爷,这是娘娘留给您的啊。”景豫忙迎上前。
胤祥将锦盒一同交给了景豫,说道:“这盒中的血玉是额娘在世时,一位得道高僧所赠。我想就用这块血玉吧,她衬得起。”
当时,那位高僧便说这血玉有灵气,只要长期佩戴在身上,心中所念之人便会心属自己。
胤祥脑海中浮现初次在荷花池遇到的赫舍里·清婉,她端站于荷花池旁,微风掠过荷花池,花香拂面留。胤祥深知,那一日留在心底的不止那一抹荷香,还有顾盼生姿的她。
“是,奴才这就去办。”景豫拿着图纸和锦盒,后退转身离开了寝殿。
胤祥重又走至案桌旁,将压在一叠宣旨底下的一幅画轻轻地取出。
画中的人是赫舍里·清婉!
胤祥的丹青技艺炉火纯青,描绘的图中人眉目传神,美目盼兮。
胤祥看着画中人,轻声唤道:“赫舍里·清婉。”
……
此时八爷党的人齐聚在八爷府邸。
“什么!?”九阿哥胤禟拍了一下桌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刚刚十四阿哥胤禵在众人面前说了之前与赫舍里·清婉说的话,而胤禟作为清婉的表哥,拍案惊叹。
“十四弟,你怎么这么直接就跟清婉说了!”胤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胤禵看了一眼已经急红了眼的胤禟,理所当然的说道:“反正她早晚要知道,只不过提前让她站队罢了。”
胤禟沉默了一会儿,因为他自己也希望赫舍里·清婉站在自己这边。
“你这么早同她说起,怕是会吓着她。”胤禟又坐回了位子上,看了眼胤禵,又低下了头。
可,用现代话来说,胤禟是个“妹控”。
一旁的十阿哥胤?听了胤禟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十四弟你怕是会吓着清婉的。”
为首的八阿哥胤禩看着三个兄弟来回争执,终于出声说道:“我倒是认为,十四弟这次做得不错。是该让老九的表妹早些站队,毕竟她的背后还有整个赫舍里氏。”
在胤禩的眼中,只有利益,只有得到了那万尊的位子,什么样的人会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