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黑鞭一晃,“啪啪”声四起,所有手枪已经被女子黑鞭打落地上,跟着她的黑鞭再一转,绞上原先和她打斗的男子脖劲,微微的锁骨响声传来,人已软倒死去。
看到这里,阿刀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两把飞刀顺速从他腰间飞出,带着锐响由三楼袭向女子。
女子一挥黑鞭,辟啪声响起,两把飞刀被打落,她的人却早已冲出了舞池,向门口快速消失。
阿刀心下一凌,刚才没出全力,他原以为女子定然接不下他的飞刀,但他的推断错了。吴达荣大呼一声:“追,给我追!”一窝人向外追去。阿刀也追,但他是直接从三楼跃窗下去了,所以追在了最前面。
女子身影飘忽,已经消失成一个黑点。
阿刀眼中盯着黑点,始终不让那个黑点消失在眼中,追了几条巷子,一个拐角处,黑点一闪消失。阿刀茫然,立正地上,边上昏暗的灯光中,又哪里还有人。而吴达荣手下追来的人早落在了不知哪里的方向,阿刀都没追上的人,他们又怎么能追上。
阿刀茫然的转头环顾四周,他真裁不透女子为什么会在这里消失。他在原地转着圈向四处张望,始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而更奇怪的是路灯的光源突然跳动起来,更有诡异的脚步声由远处慢慢靠近。
两把飞刀握在手上,阿刀死死盯着脚步声传来的地方,那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已到了他的身前,然而他什么也没看见。阿刀持刀一阵劈砍,那脚步声远去,更多的脚步声又在远处响起,都向他这方靠近,然而他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阿刀奋力挥舞着手中小刀,心中不由生起一细恐惧,这种感觉就好象在一个恐怖的梦里,而那些凌乱的脚步声就是恐怖的鬼魂。
阿刀手中的小刀挥舞得更快,背脊与手心慢是冷汗,在黑道中生死拼杀那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害怕。
他停下身子,低头重重的喘气,想要通过深呼吸来打消去那些恐怖的东西。一个黑影在他的脚前出现,阿刀抬头,尽然后看见了一个只有半边脑壳的人,而很快他就反映过来,那不是人,是鬼,而且是两年前他杀死的一个小混混,阿刀倒退一步,转头往后面跑去。
他知道自己遇到什么了,是鬼,一定是鬼。
而这并没有结束,他转头之下的是更多的鬼,全部是他以前杀过的人。那残缺的身体犹自还带着凌沥的鲜血,一个个张开手向他扑过来。
身上所有的飞刀在他挥手间向四周射开去,既然是鬼自然不起作用,那中骨子里的寒意更甚,冷入皮毛。
“什么东西,快走开,不要来找我!”阿刀奋力嘶吼一声,整个人已经闭上了眼。
“青青,你做什么?不要害人。”一个中气实足的男声响起。阿刀闻声睁眼看去,犹如被人从梦中唤醒一般。惊恐的眼中只剩下不远处路灯下的一个人影,刚才的一切已不复存在。
人影走近,那欣长的身子被灯光拉长,是一个精瘦的老人,和善的面容显得那么慈祥与高大。
“小伙子,你没事吧!”
“刚才,刚才我怎么了,那是什么东西?”阿刀很快冷静下来,已经知道了刚才的都是幻象。
那人却不答话,冲黑暗处道:“青青,还不出来。”
灯光下很快又现出一道人影,正是方才自己追赶的女子。阿刀无由有些火起,冲女子喊道:“你刚才做了什么手脚?”
女子道:“谁叫你多管闲事?要不是我师傅来,叫你好死!”
阿刀伸手欲要摸刀,然而所带的小刀已经用尽,恨恨道:“你在丽厅杀人,还说我多管闲事?”
女子已经走到了老人的身边,挽起他的手,道:“师傅我们走吧,别管他了。”
中年人面色一在整,道:“青青,怎么回事?”
青青道:“师傅呀,你要帮外人吗,还不是你叫我收拾的那烂头鬼,他附身,我当然只好追去杀了。”
阿刀伸手出去,欲要说什么,老人扫他一眼:“小伙子,没事你快走吧!还是不要管这些事的好。今晚的就当没发生过。”
“青青,我们走!”女子挽着老人马上转首离开,阿刀却怔在那里不知要做何动作,或许是还没从刚才的那一幕中还神过来吧。
就这么看着二人离开,阿刀自语道:“今天怎么了这么诡异。”
“帅哥,还不回去,等下恶鬼又来找你了?”
阿刀寻声望去,正看见女子转头过来的笑脸,清秀中带些浅白的脸笼,那闪烁的眼眸似乎带了某种牵动心田的东西。“原来还是个美女呀”阿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然而一晃神里,女子与老人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晃幽中的路灯光。所有的一切就好香没发生过。
阿刀一甩头,清醒了许多,慌忙走出巷子,进入主道,伸手打了车,往丽厅行去。
青青和老人在路上悠闲的走着,“师傅要打车走吗?”青青问。
“打什么车,也没多远了,走回去吧,我问你,你怎么弄到被人追的。第一次让你出手,就弄出事来。”
“不能怪我呀,那东西跑到丽厅去了,上了人身,我只好在里面把他杀了。”
“你这丫头,丽厅是白水帮的底盘,怪不得有人追你了。那你逃了就算了,干嘛害那小伙子。”
“哪有害他了,你不知道他一手飞刀可是很厉害的,不用阵法还真逃不出他手里。到时候可就没人给你老人家捶肩揉背了。”
“嘴痒,说些不吉利的话。下次不能这样了,记住,人的多的地方千万不要下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了,师傅还真烦人呀!”青青哆喏着嘴,那种小女孩的天真表露无疑。
瑞丽北仓路,一幢低矮的小楼,在夜色中有些昏暗,但楼前路灯下的一对男女丝毫没对这种昏暗反感,他们就这样静静立在路灯下,等着小楼的主人道来。
男的是杨傲,而女的正是兰兰。
在泰国找去白姨家,本来指望白姨用娥眉秘法治好兰兰的腿,但并没有达成所愿,所以杨傲带兰兰来到了瑞丽,按白姨所说的来找一位叫无常道长的人。
“希望能治好兰兰的腿吧!”杨傲这样想着,默默看着轮椅上的兰兰逗那膝上的帽儿白菜心。
白菜心倦着身子,似乎想要睡觉。
“你这臭猫,白天就睡得够多的了,大晚上的还睡,真不怕睡死呀!”兰兰骂着猫儿,伸手要去把它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