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想来,不会有事的。”
上辈子,她靠的就是察言观色,生意场上打交道,是打肿脸充胖子还是有真材实料,文敏还是辨认得出来的。
没这点本事,上辈子怎么能赚的当上小富婆。
别看飞尘那一脸欠揍的样子,出门在外能跟在富豪杜景衡身边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好功夫傍身。
文敏客观估计,该吃亏的,会是这群小看人家的大老粗汉子们了。
实际上飞尘的战果,优秀的还是超乎了文敏的意料。
虽然猜到了结局,但是文敏却没有看明白飞尘到底是怎么出的手,策马的一众大老粗汉子,都齐齐地马失前蹄、默契地都尥蹶子了。
“哎哟!”
“哎哟!”
“哎哟!”
……
一片都是大老粗汉子从马背上摔倒地上发出的嚎叫声,姿势也是四脚朝天,实在是怎么一个丢人能形容的。
文敏往汉子头目瞥去,果然是被气得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偏偏,获得胜利的人,显然完全不懂什么叫谦虚。
“这位爷,是否您还要跟我这毛头小子过过招呢?”
秋词看的早已是目瞪口呆:“这小哥好生厉害呀!”
汉子头目最容不得别人激他,尤其还是这么讥讽的情形下,怒火烧红了他那双铜铃大眼:“小子!爷今天非让你输的求爷爷告奶奶!”
话落,文敏就见汉子头目拔出腰间所配的长刀,挥舞着策马直奔飞尘而去。
怎么说呢,气势是很足。
“那我就好好领教领教这位爷的本事了。”
飞尘挑眉,伸手就摘了自己头上的斗笠,一手按着腰间佩剑,正打算一跃而起。
文敏只见那边的马车车帘晃动,一道极细的银光闪过,少年微哑好听的声音淡淡响起:“飞尘,出门在外,不能逞强好斗,下去把斗笠捡回来戴好。”
飞尘:“……”
文敏:“……”
少年声音才落,骏马嘶鸣的声音陡然响彻云霄,文敏看去,就见汉子头目坐下的那匹马,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发起狂来。
汉子头目本来就是一手提刀,一手牵辔绳,根本很难掌控,怎么突然说抽风就抽风的马匹。
于是,结果只有一个,汉子头目和他的一众大老粗汉子们一样,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好厉害!”
秋词再次不吝赞美地感叹:“也不知道方才那车厢里的人,用了什么暗器,一闪而过,奴婢都来不及看仔细。”
文敏挑了挑眉:“你知道那车厢里坐的是谁么?”
秋词一怔:“姑娘知道?”
文敏目光定定地看着那边已经恢复平静、不再晃动的车厢帘布,悠悠说道:“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杜家那位公子了。”
“啊?”
秋词惊呼一声:“姑娘这么一说,奴婢倒还真的觉得方才车厢里传出的说话声,似乎是有些像杜公子。”
“爷饶不了你们!兄弟们都给爷上!”
汉子头目和一众的大老粗汉子都从地上重新爬起来,满腔的羞愤和怒火,让他们直接忽略从马背上摔下来的痛感,拿着手里的佩刀,直奔下了马车、正要去捡斗笠的飞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