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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华克与小沫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人每天要面对的无奈,那就是你昨天不管多累,多晚睡觉,第二天早上,无论你多么不想起床,太阳都不会因为你不想起床而晚点升起,当然也不会因为你不想休息,或者工作业绩没做完,而晚点落下。有人说,我们应该珍惜每一天,因为庆幸我们昨天平安的过了一天,今天就是新的一天,昨天的已成事实且已经过去,明天还未到来,今天就去妄想明天或者回首昨天,那么这样只会浪费今天的大好时光,所以古人才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的至理名言。但有时候很想把握所谓的光阴,可是却总是身不由主……我叫华克,是一个咖啡师,每一天都需要工作十二个小时,有时候会加班。有一些顾客经常会对我说:“好羡慕你们咖啡师傅,每天都可以喝到好的咖啡,每天的工作也十分的轻松,帮人冲冲咖啡拿工资就好,十分轻松,不像我们每天不知道忙些什么?每天起床都是被闹钟和工作叫醒。哎……想闲下来静静的喝杯咖啡都是奢侈,”我问他:“你现在不是在这里静静的喝咖啡吗?”他们总会相似的一脸苦笑,说道:“我说的是难得静静坐下喝咖啡,你看我每天都来这里,都要写档案,做设计,喝咖啡都在工作,根本没时间静下来。所以你每次说你的咖啡有什么样的感觉,我都很难品出来。”我好奇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喝呢?”他们都说,“习惯了。”或者说,“因为提神!无论什么味道的咖啡,喝了都比较提神,可以有利于我们的工作。”我明白他说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工作的目的和梦想,已经不知道了,工作的乐趣和兴奋渐渐淡化掉了,而留下来的是冲咖啡的技术和习惯,所以就好像你为什么工作?因为习惯了。如果你的老板不再需要你泡咖啡,你总会找到另一个需要你的老板,叫你起床的动力,就是老板叫你上班了。可能不是老板需要你,而是你离不开工作。这种状态,在你心中除了工作,其他的味道,你都不曾细品,对外界的味道早已经麻木。曾经有一次特殊情况,让我两个月都没有去工作,天天都在家里,在那两个月中,我怕差点无聊到发疯,游戏换了八种,键盘敲烂三个,电视剧电影追了N部,那时我顿悟了,顿悟什么了?那就是——不是工作需要我,而是我需要工作!所以每天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珍惜当下。今天的你不就是你从前的梦想吗?至少现在的我是。”

安静的室内发出激烈的铃声,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抓住一个正在发声的手机,关掉了闹钟,室内重新安静了下来,一张英俊的脸庞,睁开朦胧的双眼,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闭上眼睛,抓起床头柜上准备好的白衬衣穿在了自己身上,从衣领的第一颗钮扣开始一颗颗扣上扣子;再穿上裤子……他努力睁开眼睛,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的扣子都没扣错,或者是在确认自己的衬衣十分整洁。接着他穿着拖鞋,来到浴室刷牙,洗完脸之后,他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似乎觉得自己不太精神,他用手轻轻拍打自己的脸,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说道:“新的一天,继续努力!”他的笑容充满阳光。一改刚才的疲倦。他像往常一样,来到咖啡厅,打扫完卫生,做好准备工作。迎接每一位顾客,咖啡厅中,进来的都是年轻人或者商务人士。他们买完咖啡,有的忙碌的出门,开始一天的工作,有的索性就在咖啡厅开始了自己忙碌的一天,有的人似乎是一个团队,三四个一桌,或者七八个一桌,他们一面对着电脑,一面小声讨论着工作进度,当然他们的音量控制也十分得体。此时进来两个人,他们一个穿着蓝色的西装十分得体帅气,另一个穿着休闲服,也十分时尚。只见他们两人向华克走来,蓝色西装的人对他说:“你就是华克?”华克点头道:“是的!请问你是……?”蓝色西装的人说:“我们是警察。”他拿出一个警察证给他看,示意没有欺骗他,他继续说道:“我叫杨正,这位是我同事,刘警官。我们有一件案件想让你协助我们调查。”华克好奇的问道:“什么案子?如果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们尽管问。我会主动配合你们调查。”杨正朝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你给我来杯多锻炼身体,多杯曼特宁,”他转过头问家驹:“你要喝什么?我请~”刘家驹说道:“来杯拿铁吧。”杨正继续道:“一杯曼特宁一杯拿铁,我们在那边等你。”杨正指着一个角落的坐位。并走上前,缓缓坐下,闭上眼。

很快,咖啡好了,华克把咖啡端了过来,静静的坐下,并问道:“杨警官,现在可以说了吗?”杨正拿出一张照片,给他看,随和的问道:“这个照片上的女孩子,认识吗?”华克表情严肃,皱起了眉头,说道:“她是我女朋友,他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神情充满关切与深情,杨正淡淡的说道:“她死了!是被人谋杀的!”只见华克睁大了双眼,眼睛没有了神,不再眨眼,他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刘家驹说道:“我们是警察,如果不是她出事,我怎么回来调查你?你当我们很闲啊?”他端起咖啡喝了起来。华克面无表情,一眨眼睛,眼泪竟然止不住的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他拿着纸巾擦了起来,可是他并没有哭声,只是流泪。杨正试探性问道:“难道……和你没关系?”华克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敢想,更何况是对我最爱的人下手!”杨正继续道:“因爱成恨,也不是没可能吗?世界上接近百分之七十的案件,都出自熟人之手,因爱成恨的刑事案件不也是不计其数?”华克静静的说:“你错了!爱一个人是理解,是包容,就算两个人已经分手,也应该尊重对方的选择,绅士而潇洒的离开,送上默默的祝福。”杨正:“……”

杨正说道:“对不起,是我失言了!看来你很爱他,却听你刚才的说话,你们难道分手了?”华克拿了杯给自己冲的咖啡,喝了一口,闭上眼,似乎是在感受咖啡的味道。现实很快有将他拉了回来,他睁开眼,继续说道:“你知道恋爱是什么味道吗?”杨正说道:“当然知道!”华克继续问:“什么味道?”

杨正和华克随即异口同声的说出了答案:“甜甜的味道!”他们相对微微一笑。华克继续说道“所以,无论怎么样,她都是我一生挚爱。”

说到这里,刘家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可是,你根据你刚刚的陈述,你们不是分手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是一生挚爱。这根本前后矛盾嘛!”华克继续说道:“就像你们刚才说的怀疑我是对小沫出售的人,并以爱一个人也可能会加害这个人作为你们的推理论述。这不也是前后矛盾吗?我们虽然分手,但我心里依然爱着她,有时候我在想,小沫可能只是一时之气说的气话,或许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的!可是,没想到……”他低着头,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似乎他永远也没有去想过,结果和他的梦想是天差地远的。杨正问道:“我想知道你有多爱她!有没有兴趣跟我们说说……”华克拿起纸巾,擦了擦泪痕,忧伤的说道:“当然可以!”

华克回忆道:两年半以前……那时我在一家精品咖啡厅工作,那时候我才刚刚学会做咖啡没多久。那时的我像往常一样,最早一个到店,最晚一个下班……有一天早上,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女孩子,来到店里面试,想来我们店里打工。你相信吗?她没有化妆,穿着十分的普通,可是她的眉宇清晰,相貌干净,轮廓分明,高高的鼻子,瓜子脸。比起某些明星,都要漂亮不知多少倍。她看着我的眼睛,我也注视着她的眼睛,我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更不会相信我会在短时间里爱上一个女孩子,可是命运就是那么难说,那个瞬间,我就觉得她就是我一生挚爱。虽然仅仅只是折服于她的颜值……但是,不知过了多久,心里清醒过来,提醒自己,她那么优秀,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在我接待她以后,她因为出色的容貌,成功被我师傅录取。店里多了一个人,有了一些生气。师傅和师母让我教她冲咖啡和糕点,还有待人接物。在学习的工程中,她都十分上进,而且聪明,许多东西一学就会,举一反三,但她更吸引我的并不是她的聪明,而是她的努力。我每天都是去店里最早的,可是后来她每天到店比我还早,做好准备工作之后,做一些冲咖啡的练习,虽然她有的地方,没什么天分,可是她胜在够努力,从那时开始,我知道自己心里已经真正的喜欢上她,喜欢她除了美貌以外的执着和努力……

杨正问道:“所以你们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华克答道:“并没有那么快!我是一个比较含蓄的人,不太会追女孩子!这里面还有一些经历!”

杨正说道:“好的,你继续……”

华克拿起咖啡,缓缓的喝了一口,闭上眼调整了一下呼吸,意味深长的念叨着: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他们专门躲在不起眼的暗处,窥视着他人,一旦有可乘之机,他们便会伺机出手,诈骗,绑架,强奸,非礼,诱拐,抢劫,甚至他们会用药物去不择手段的变态,可能你觉得我在危言耸听,在我们国家大多数人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美丽和繁华,我们所接触的教育也都是:人之初,性本善。其实在这个观点并不完善,他旨在教育人们择善而从!人的本性中是有善良的,所以教育孩子择善而从;但事实是人生下来,善恶之性一体,混沌不明,合而为一,从《易经》中的变化相对论来说,有善就有恶,但是人们后天的社会遭遇和教育有所不同,他们在后天选择了不同的利害作为自己的生活方式,有的人,选择了人性的恶!在有一天,我在我们店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喝酒,那时我的生活遇到一些瓶颈一些不愉快,在那里听听歌,喝喝酒,许多事情,或许能想得开一些,在这个环境清雅,且有自己的乐队驻唱的也只有那一家酒吧,我还记得那时候酒吧里那个歌手唱的歌叫做《爱河》,可能那个歌手当时失恋了吧!不过当时她十分用情,唱出了她的这首歌的意境!我当时没谈过恋爱,除了看书工作的少量兴趣,少女心确实不懂!可是不知道哪来的男子说话的声音“跟我回家去,一个人那么晚很危险!”只见一个女孩子醉醺醺的说道:“你谁啊!我不认识你。”虽然声音比较小,但我听的比较清楚,为了清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怀着好奇心走过去了,看见一个男人抓着一个女孩子的手,我定睛一看,那个女孩子竟然是夏小沫,她继续说道:“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啊?”她说话的神态似乎有些微醺,那个男人说道:“我是你哥啊!叫你别喝酒别喝酒,你还喝那么醉,走,跟我回家去!”只见夏小沫的腿似乎不愿意挪动,手也不停的想要抓开抓住自己的手,那双大手,就像鹰爪抓住一直小兔子一样,十分大力,夏小沫的手似乎都被抓麻了。可是,那人说是她哥哥之后,其他围观的群众好像也都自己喝自己的,不在关注这件事,似乎就是一个喝醉酒的妹妹和他哥哥在闹别扭。可我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夏小沫跟我说过说她是家中的独女,而且最近夏小沫在工作中我都没有听他说有个哥哥要来,于是我就走上前去,问他怎么回事!那个男人不知道我认识小沫,他还说:“没事~没事!这是我妹妹小芳。刚在家里和爸爸妈妈吵了一架,一个人出来喝闷酒,我来劝她回家呢!大人们都担心着呢!”夏小沫张着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说了几个字“华…………华…………克,救………………”声音嘶哑,没有声音了。她嘴唇一直在动,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没有太多人在继续注视这对兄妹!夏小沫表情十分绝望,流出了眼泪……那人还在不停的把她往外面拽。我大声吼道:“放开她!”就在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们三个人身上,隐约听到有人在说:“别人家的事儿,您就别管吧!”“就是,别人家的事儿,那人可是她哥哥!”……之类的声音响个不停!大家似乎都认定了,这是两兄妹了!我明白这种时候必然不能怂,我大声的说:“你说你是她的哥哥!那你告诉我,叫什么名字!”那人有些心虚了了,恐吓我:“臭小子!你多管闲事,对你没好处!”此话一出,众人也失了准头,吃不准这个哥哥时有些不对劲!那人见此情形,还厚着脸皮急忙说道:“她叫陈小芳,是我妹妹!”我说:“她叫小沫,是我朋友!”那人竟然说道:“你说她是你朋友,你有什么证据?”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她的电话号码!夏小沫手机响了!于是大家明白了真相,把那个人抓了起来,送进了公安局!因为这件事我救了她,她对我新生好感,慢慢的自然而然我们就越来越亲近了,就在一起了!

刘家驹感慨的说道:“你们的爱情故事,想不到还挺传奇的!确实也算是郎才女貌,十分相配,但你们怎么又会分手了呢?”华克闭上眼沉默了一下,他端起咖啡来,缓缓的喝了一口~他继续说道:“性格不合吧,还有就是大家的价值观不一样。”

刘家驹露出好奇的眼神:“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喜欢不喜欢就可以的嘛?还有那么多的其他选项??”

华克的目光转向刘家驹,微微的笑道:“你一定没女朋友吧?”

杨正接过话来说:“如果他脱单了,肯定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华克说道:“其实,刚开始……爱情都是甜蜜的,美好的!可是两个人在一起随着时间的变化,爱情就会往另一个方向变化,两个人彼此熟悉,但同时却觉得越来越陌生,因为内在的一些质,有一些不好的见见显露出来,我和她也是一样。刚开始她性格比较温柔,非常的可爱,人也十分的美丽,可是有时候她也会很独立,有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她成熟了,越来越喜欢她,总会给她买一些名牌包包,名牌衣服,还有香水和化妆品,她也知道我越来越爱她,照道理来说,她肯定也会越来越爱我,至少刚开始确实也是这样,我打算把她当做我的结婚的对象,准备多存些钱,以后结婚的!我的生活也变得节俭起来,去年年底她生日的时候,我带她去火锅店吃火锅,然后我们就回家了,她居然因为我没有送她生日礼物而生气,于是我就跟她讲道理,可是她完全不听,还说我不爱她,再后来她用我存的钱的银行卡里,拿了3万块买一套路易威登的一套服装!我当时就跟她说,我们要准备结婚的,留着钱买钻戒不香吗?留着钱拍婚纱不香吗?虽然也不多!但总要为未来想想!她说是什么全球限量版,现在不买,这个月就下架了,我就发火了,我说你买的还不够多吗?多一套少一套都无所谓的,买那么多也都是放在衣柜里,一年都穿不了几次,只是放衣柜里,没什么用啊!她却说我不爱她了!说我外面有人了!我说没这回事,我只是跟你讲讲道理……她把门一关,不让我进门。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她的东西离开,只留了一个字条,说跟我缘分已尽,分手!工资也没结就离开了……我以为她是一时气奋,很快就会回来。结果半年过去了,就再也没回来,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直到三个月前,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进我的手机,居然是她!”

杨正好奇的问道:“既然她跟你分手,为什么已经过了半年,却又联系你了呢?”刘家驹问道:“难道是她回心转意了?”

华克说道:“我刚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我放下手里的工作,收拾收拾,就去见她了。她还是那么漂亮,她带我去了一间很高级的餐厅,请我吃牛排!我问她近来如何,和一些近况,她都没有正面回答我,我们好像在餐厅呆了近一个半小时,虽然只是静静的吃饭,但是却没怎么说话,当我问她,为什么突然想起联系我来了,她淡淡的说了一句“想见你了!”然后她没再说话。我再问她:“你还爱着我吗?”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对你从来都没有变过!”我问她:“那你回我身边来吧,我们结婚,我们一起去创造属于我们的未来。”可是她很久没再说话,我们吃完东西之后她只对我说“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我需要再想想!”就这样……我觉得至少还有希望。”

这句话再次勾起刘家驹的好奇心,他问华克:“再次和自己的女朋友吃饭时,是什么感觉呢?当她拒绝你时你是愤怒还是其他感觉?”

华克静静的说:“难以形容,而且我也觉得奇怪,我们没有太多的交流,但我的心里,很心安,很舒服,很平静……虽然她最后拒绝我的时候,我有些失落……但是那种内心平静,是没有人再给我过这样的感觉。所以我认定她就是我的挚爱……”他闭上眼,似乎有些失落……因为如果她还是平安的话,这两个警察有怎么会来调查自己呢?命运真是调皮!造化真是弄人!

刘家驹最后说道:“就像我先前说的,被拒绝之后,心里不是应该恨她吗?”

华克说道:“你完全错了,爱一个人应该是尊重和理解,即使是分手,也应该祝福对方更好,祝福对方找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人,为她幸福而高兴才对。并不是嫉妒与充满恨意,那种爱是扭曲的……”

杨正与华克听完这个故事,似乎学到很多,如果华克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应该是个不错的人!但是如果是撒谎。那么他也会很有可能是杀害夏小沫的凶手之一。可是又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不过好在事后,杨正将华克喝过的杯子,用棉棒收集了他的唾液。可以拿回警局做DNA的比对,并派来一位同事在附近监视华克的行踪。等到唾液的DNA检测报告出来,如果是凶手,就可以立刻对他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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