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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凶

调查结果出来之后,三人便来到夏小沫的公司,他们来到王择士的办公室,刘家驹说道:“王先生,我们怀疑你与夏小沫被杀一案有关!请您跟我们回警局协助我们调查。”

王择士的表情十分严肃淡定,此时的他正在办公室练着书法,他正在用毛笔写一个“静”字。写的是欧楷,字体的笔法十分干净整洁,正派,俗话说,见字如见人,无论是谁,可能都不会相信,一个写出这样的字的人,会是杀人凶手!写完后,他也一句话没说,似乎是自己默认了,警察们给带上手铐,将他带上了警车,到了警局之后,他们将王择士带到审讯室。他发着呆,一句话也我不说。无论问询人员怎么问,他都始终是神情自若。保持沉默,刘家驹对他说道:“我们在夏小沫尸体的指甲里,其中凝固的血液中,我们发现了你的DNA。还有,根据夏小沫的邻居的口供,说夏小沫有个男朋友,他男朋友的车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而且根据你的员工王某的口供,说夏小沫在6月29日晚,上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而那天晚上开出去停车场的卡宴,只有你。所以你能对我们以上的问题和情况解释一下吗?”王择士还是沉默不语,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过了大概50分钟。杨正感到十分的奇怪,奇怪什么呢?按正常来说,无论他是不是凶手,他要么会进行辩驳,要么会招认,甚至有的杀人犯,还会讲述自己为什么杀人或者杀人的感受和想法。可是王择士一句话也不说……莫非案件另有隐情?于是,杨正打了好几个电话,也不知道都是打给了谁,把然后把钱义信和刘家驹叫来,在他们的耳朵跟前嘀咕了几句。钱义信来到审讯室说道:“家驹你累了,我来和他磨吧,我就不相信他不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刘家驹回答道:“好的,钱警官,那我出去了!”

王择士看着刘家驹出去,嘴角上扬,似乎是在微笑,可又不太明显,似乎有什么事情都在他的计划之中?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小时之后,外面似乎来了什么人,钱义信和王择士对峙了一小时,正好出去外面看看,顺便透下气,而杨正和刘家驹带来的这个人钱义信也有些熟悉,王择士听见声音,似乎也认识这个人,他的表情变了,似乎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么杨正和刘家驹带来的人而且钱义信还熟悉的人到底是谁呢?你猜的没错,此人正是那个在公司楼下,一个人站在门口正中间,不让别人好好进出大厦的人!在这一小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这个与此案无关的人会突然被抓来呢?原来在杨正目睹王择士来了很长时间一句话也没说,与案件有关的所有事情,均不予理睬,如果等他开口,恐怕要等到他认为其他状况已经发生才会说话。任何语言,都可能暴露他与案件的关系和意图,甚至是与案件完全没有关系,也会影响警方的走向和破案时间。如果这个人不是真凶,真凶另有其人,他这样拖着时间,那么时间越长没,真正的凶手可能逍遥法外的概率也会更高!所以杨正判断,真正的凶手可能另有其人,而那个人同时具备王择士的DNA血液,而夏小沫的指甲中有一块皮屑和血液凝块,在血液中检测的是王择士的,而另一块是谁的呢?有没有可能这两个DNA都是同一个人呢?等等,一个人可以具备两种不同的DNA吗?杨正作出大胆的假设和预判,认为一个人可以具备两种DNA,也就是说,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而且和王择士而且认识,能让王择士不惜以命相守的人,当然他们之间是有一些关系的!比如亲戚关系。想到这里,杨正打了好几个电话的其中一个,便是机场的电话,在得知王择士订了一张下午飞往国外的飞机票给自己的弟弟王择瑞时。杨正立马带着刘家驹和几位警员开车前往机场拦截王择瑞。并且为了不让王择士借口上厕所或者打电话为由通风报信,所以让钱义信警官继续对王择士进行审问,麻痹王择士让他以为,警方判定他就是凶手。而杨正和刘家驹则前往机场抓人!

杨正和王择士来到飞往境外的机场,看见王择瑞正坐在那里,杨正准备上前抓捕,忽然冲上来五人拦住杨正的去路,他们上前准备向杨正动手,一个保镖却被突然踹飞了出去,其他四个保镖都惊了,只听得一句:“你们五个!已经被我保包围了!……”王择瑞见势不妙竟要逃跑,杨正上前去追,几个保镖竟然上前拦截,家驹反应也十分迅速,原本那人是在一秒钟1234直钩摆的组合拳,却想不到,在不到二分之一秒的第二次记直拳中,被家驹以卸力的格挡手法,顺势一个擒拿摔在了一边,同时一个正踢,踢中一人小腹,借用这人被踢中小腹的反作用力,再给后面来的一个人一记侧踢,几个来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但是没想到眼前这人的腿法那么快,根本来不及防御或闪躲,尤其是最后那个被侧踢踢中的人,估计会断掉三根肋骨,但刘家驹已经留手,最后一个保镖,见状已经怂了,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就算有十来个保镖,眼前这人估计都可以随便实力吊打所有人,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刘家驹原本是想报出自己的警察身份制止干戈却么想到还没表明身份,对方先动手,根本来不及表明身份,不过顷刻之间五名保镖皆躺一地,被正在赶来的警察同伴一一拷了起来。那个怂了的保镖这时反而松了口气说道:“原来是警察叔叔!”刘家驹说道:“别叫我叔叔,我才23岁!”围观群众都乐了。

再看杨正追着王择瑞,那王择瑞整天养尊处优,如何跑得过,杨正,他突然回个头,想要奇袭,反过来就朝杨正的面门打去,却被杨正轻描淡写般抓住手前臂,同时拷上手铐,说道:“王择瑞先生,我们有证据证明,你就是杀害夏小沫女士的凶手,你被捕了!”王择瑞大吼一声“啊——!——!——!”再一拳向杨正打去,杨正手一摊,反手一抓一拿,王择瑞双手竟不能动弹,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不知是跑累了,还是默认了这种命运,也或许是对于自己再也不用东躲西藏而如释重负所表达的叹息。挣扎之中,墨镜跌落,这时杨正才注意到他黑色的眼圈,想必他这一个月可能都没睡好过吧。

杨正和刘家驹把王择瑞带到了审讯室。

王择瑞问道:“有烟吗?”

刘家驹拿了根烟给他点上,王择瑞抽了一口烟,感叹道:“唉……果然……这烟确实不如雪茄,还是雪茄好!”看了一下上面的标签,竟是“中华”!他继续说道:“是好烟啊!怎么这味儿?”

杨正说道:“这和烟可能没什么关系,是地方不一样了吧,以前你没有人命官司在身,意气风发,好烟,好酒,好味道!如今你身负命案,法律的枷锁紧扣着你。恐怕再好的烟,也不是滋味!”

王择瑞看着杨正说道:“原来是你!”

杨正一脸懵逼:“啥???我们在让你交代关于夏小沫的被害经过,打什么马虎眼?”

王择瑞抽了口烟,淡定的说道:“反正栽在你们手上,这个事情一会儿再说,我这里有个对我来说更要紧的事!”

杨正问道:“什么事?”

王择瑞说:“有个人跟我说,你是给我解卦的有缘人。所以你要帮我解一个卦句,解我心中疑惑!”

刘家驹反感的说道:“我们是警察,不是什么江湖术士,解卦?做梦问神仙去吧?”

那王择瑞扭过头,不再说话,似乎是不给他帮这个忙,就啥都别想知道。

杨正只好答应道:“好!你说吧,我给你解。”

王择瑞说道:“天自佑之,吉无不利!”

杨正说道:“为了更好的给你解释这个卦句,我能问一下,你的这个卦句是怎么来的?你把经过告诉我!尽量详细点!”

王择瑞抽着烟,淡淡的说道:“昨天上午,我心情烦躁,想去散心,于是我带着我的五个保镖,去逛古镇,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光头,感觉挺好笑,于是就故意撞了他一下……”

杨正问道:“你走路时是快是慢还是不快不慢?”

王择瑞说道:“不快……也不慢,怎么?”

杨正说道:“没事,你继续!你故意撞了那个人,然后呢?”

王择瑞说道:“我原本以为这个人肯定会很生气,我就可以和他对骂一阵,大吵一架,或许可以大打出手,我也可以让心里痛快痛快,我们六个人,他要是敢还手,我的保镖就可以把他揍趴下,我的不快就可以宣泄,我自然就会很开心……”

刘家驹心想:“这人肯定是心理变态吧,没事找事,以惹祸为乐。”

杨正问道:“那你打伤了人怎么办?就没想过吗?”

王择瑞说道:“当然有想过后果啊,不就是赔钱嘛,我有的是钱!”

杨正心想:“这人思想有许多病态,是龙勃罗梭说的天生犯罪者吗?”

杨正问道:“然后呢?”

王择瑞继续说了下去:“然后……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向我微微一笑,还对我说“不好意思!”喂~!是我撞了他,他却向我道歉说不好意思,他说我跟他有缘,就帮我算一卦,送于我。我当然欣然答应了,还有这么有趣的事。他也不掐诀念咒,只是看了我身后,说:“南方过来的,南为离,六人,已极。天自佑之,吉无不利。””我听他说吉无不利,心情大好,就问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他却说什么“你我虽有缘,可是却只是我的送卦人,而不是我的解卦人。”我问他谁才是我的解卦人,他却说……

刘家驹接口说道:“难道是天机不可泄露?”

王择瑞说道:“想不到你比我还肤浅,那个光头一定是一个智者,不会向一般江湖骗子那么敷衍的回答于我,他说今日酉时之前就会出现,酉时是五点,五点之前,我见到的人,就是你们两个。而他刚才说出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是烟不好,而是地方和心境不一样了。”你既然能说出我的心境,也一定有本事为我解这个卦句。”

杨正说道:“我可以帮你解这个卦,不过我也从来不白白的给人解卦,你也不例外。”

王择瑞问道:“那你要什么?”

杨正说道:“很简单,就是夏小沫案件的真相!你告诉我们真相,我可以更好的为你解卦,不然解得不够准,其中会有关键性的关联。”

王择瑞说道:“呵~就猜到你会那么说……看你好歹是吃公家饭的,两你也不屑于忽悠我,那我就告诉你吧!小沫,这个女人太聪明了,长得也很漂亮,公司里喜欢她的人,多不胜数,而且个个都比我帅。可是她却唯独对我却情有独钟,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虽然我明明知道,她哪里是对我情有独钟,而是对我的钱情有独钟!可是……男人的钱,不就是给女人用的嘛!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他抽了口烟,似乎心有所感,兴之所至,他接着说道:“不过公司却不允许办公室恋情,我们的关系也都非常隐蔽,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所以……有一天,小沫对我说“不如我们结婚吧!”我想如果我成家立业的话,我哥也不会在意这些,就连我也这么想。于是,第二天,我就跟我哥说:“我想要结婚了!”他哥问我是谁家的姑娘,我说是夏小沫,他说可以。于是我们约了个时间,在时代天街的一家餐厅订了位子,我那天给夏小沫买了新衣服,我们就直接到了订好的餐厅,我哥在哪里已经等了半个小时,我怕大哥对小沫印象不好,就给大哥道歉,说路上太堵,我们来晚了。不过哪天大哥好像不太高兴,他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我知道,事情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

家驹好奇的问:“什么话?”

王择瑞抬起头,双眼盯着家驹的双眼,悠悠的说道:“找老婆别找太漂亮的!结婚可以不用太着急。”

家驹问道:“为什么?”

王择瑞说道:“我也这么问过他,他说:因为你不知道她喜欢的是你,还是喜欢你的钱。”

家驹好奇的问:“那后来呢?”

王择瑞说道:后来……

画风一转,进入王择瑞的回忆之中……

一个西餐厅的饭桌上,一面坐着王择瑞和夏小沫,另一面坐着王择士。每人各有一份牛排,中间放着蔬菜沙拉,还有一瓶红酒。

王择士问道:“小夏,你是哪里人呀?”

夏小沫开心的说道:“我是巴南的!大哥你查户口吗?”

王择士说道:“没有,就随便问问!额……和父母住一起吗?”

夏小沫说道:“没有,我在公司外面租的房子,方便工作,趁年轻,努力奋斗,不然老了,等到那时候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王择士赞叹的说道:“年轻人有志气,来,我们干一杯!(干杯声)吃菜吃菜!”

王择瑞笑得十分开心,这时服务员端过来三份鹅肝,他殷勤的端给夏小沫,说道:“小沫,来整一个,这可是好东西,来大哥,你也来份!”剩下一份留给了自己!

旁白:王择瑞见自己女朋友夏小沫,和哥哥相聊甚欢十分高兴!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的胸中大石终于落下。可是事物的表面,并不像眼睛所看到的那么风平浪静。平和的状态之下,隐藏着心理战斗的较量和暗涌。在这个饭局的第二天,一切便都初现端倪。

王择士家里:

王择瑞:“哥,你怎么就说不妥了,昨天你明明不是那么说的!”

王择士说道:“各方面都不妥,第一,这个女人的家庭背景,你都不清楚,第二,你们认识才不到两个月。”

王择瑞抢着说道:“我们认识快三个月了!”

王择士大声继续说道:“你别急,第三,她说的话,没几句实话,我不用脑子都看得出来。只有你才什么都相信!我也不是说她什么都一无是处,至少可以慢点来,把人看清楚,认识深一点,凡事稳重一些!没有什么不好!两三个月,你是找不出什么问题的。万一她伪装得特别好,你不花点时间,你是看不出来的!凡事过过脑子!”

王择瑞说道:“有没搞错?她对我好,她把她的一切都给我了,我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又不是她的家境和条件,你怀疑什么啊?你也太有心计了,看什么就怀疑什么,过什么脑子?你娶嫂子的时候,你做的事有几件过脑子了?大庭广众送花,到处带着她旅游,还一起去蹦极!玩浪漫,玩情调!送车送房!哪件事情过脑子了?”

王择士说道:“你的事跟我的事是两码事,本来你说有喜欢的人,做为弟弟要成家立业,我是挺高兴。可是,不能那么急!再了解了解!对于夏小沫你所知甚少,这个女孩跟你嫂子根本就不一样!两件事不要混为一谈!”

择瑞说道:“有什么不一样,你娶老婆不也是闪婚,没比我多几个月,一样所知甚少,你还不是娶了嫂子!”

王择士的夫人正收拾着屋子悠悠到说道:“你们聊你们的,别扯上我!”然后继续拿着衣服到厨房洗衣服去了。

王择士说道:“那个女人说的话十分冠冕堂皇,是不是心计,有没有城府,都不知道!所谓大伪似忠,如果你被忽悠了,他进了我们王家,不知会出什么事,再怎么也要经得起考验和挫折,以防万一,毕竟我们家不是一般家庭。”

王择瑞:“就你聪明,你以为你柯南?是福尔摩斯?把她说得那么有城府,那么阴险,她有什么不对,你当着面怎么不说?到家了,说别人不好了!背着捅人刀子!那你说她哪儿不好了?”

王择士说道:“我问她,对未来有什么目标和想法,他穿着你这个男朋友刚刚给她买的名牌衣服,名牌包包,却还冠冕堂皇的跟我说靠自己努力奋斗自信独立,让自己更优秀,问她喜欢你什么,她跟我说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虚伪!说白了还不是喜欢钱!”

王择瑞生气了,愤怒了,他大吼一声:“啊——————!”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表情显得十分别扭。他很生气,不是因为大哥不允许他们结婚,而是大哥的言语句句诛心,戳中他的要害,他自己心里曾这样想过,但他还是回避,努力认为是夏小沫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的魅力和才华,所以即使他明明知道大哥说的都对,但他依然选择不相信!

王泽瑞吼道:“在你眼中怎么那么美好的事都变得那么黑暗,人心就那么黑吗?”

王泽士说道:“你跟我说黑暗,你告诉我你喜欢夏小沫,难道不是因为她长相好看,身材又好,不是你好色?你有资格说我把人心想得那么黑暗?你有资格吗?”

王择瑞快急哭了,他抽噎着说道:“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啊……!”他有些绝望,感觉自己怎么样都说不过自己的这个哥哥。这时王择士的老婆,也觉得王择士这话说得太过了!帮着王择瑞说道:“我都看不下去了!诶~!外貌协会怎么了?你就不喜欢美女吗?哼~择瑞也一定有他的想法,成家立业是好事,他都快三十的人了,好不容易碰见过一个喜欢的,你祝福就好了。怎么那么多话!这样伤了两兄弟的和气可不好!”

王泽士心头一软,口吻温和的跟老婆说道:“我也没说不允许,只是让择瑞他不要那么着急,多相处一段时间!来日方长,大家多点了解,而且公司现在不允许办公室恋情,都是大家默认的规矩,选个合适的时候,换个制度,然后他们再结婚。工作家庭方面考虑多方面都比较周到,而且泽瑞可以借这段时间更好的了解夏小沫这个女人!我也是为了他好!到时候所有的事情搞定了,时机对了,我也绝不拦着你。”

王择瑞破涕为笑,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啊!”

王择士不再说话……他的用心良苦他的弟弟永远也不会懂!心里暗自骂道:“傻弟弟!”

王择瑞:“你说的,到时候可别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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