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君上一直在外,许久也不见回,您和我家主子一样,也担心着,对不?”子玄从君上说起,相信她也不会反感。
因为她与竹妃娘娘一样,心里应该担心着君上。
皇后看了子玄一眼,说道:“你主子让你来与我套近乎?我看是不必了,我不追究你的罪,没事你就退下吧。”
这皇后娘娘,还真是难弄。与上次见到她的一样,好话也说不进去,怎么办?这几个姑娘的事?要黄了?
“好,皇后娘娘要直率,我就直率地说了。祭天请君仙相助,就请君仙相助,娘娘知道吗?场下有几位姑娘,她们做错了什么事,就因为她们的出生生辰?今天就要拿她们祭天?”看着皇后的脸色,子玄知道这一句过去会有去无回,但他还是说出来了,“娘娘,我要说的都说了,你看着办吧。”
皇后笑了一声,“哈哈哈哈。”
这一声将子玄给吓了个半跳,听这笑声是没戏了。
“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子玄问道。
“本来我想让你走了,但是听你刚才说的话,你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罪吗?”皇后问道。
犯罪?皇后娘娘不光不帮,还要恐吓了。子玄知道自己触到死弄里了,皇后与一些人一样,没有得商量。
“我是个奴才,您犯得着与我一般见识吗?我只是可怜几个姑娘,她们正值碧玉好年华,却要祭天,我于心不忍。”子玄继续说道。
“你是个风侍监?”皇后问道。
“是,娘娘。”
“不是男人还对姑娘念念不忘,有种。你告诉,你说这几个姑娘之中,你看上谁了,我成全你。”皇后道。
她这不是拿我开心,拿我开玩笑吗?子玄听出没有什么戏,“娘娘,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是风侍监不假,但我也有人格,我也不是因为看上其中的姑娘而让您放她们。”
“这么说,你是有一颗善良的心了?”娘娘说完又笑了起来。
“您不肯帮就算了。”子玄道。
“你知道我不会帮你,你还来找我,刚才我说了,你犯的罪名可不小。今天是祭天的日子,是为君上求福,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不但不在此事上上心,还来找我,让我放了这几个活物。你这是死罪!”皇后道。
别人当然不知道皇后与子玄的对话。竹妃不知道,其他妃子也不知道。都以为子玄是在向皇后娘娘禀报情况。
西妃坐在一边,倒是清楚子玄要干什么,不过,她帮不上什么忙。
“如果我的死罪能换回来几个姑娘的性命,我愿意自己一死。”子玄道。
“哦。”皇后露出不屑的神情,“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娘娘,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放了几个姑娘。”子玄道。
“我答应你了吗?”皇后道,“一个奴才,敢与我来谈条件,你的生死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几个活物算什么!”
好心狠的皇后,在行宫里,就只有西妃娘娘宅心仁厚,难怪她能主事,皇后只能靠边站。“你别拿我们不是人,我们也是有父母的孩子,只不过是出生在贫苦之家,但也不应该成为我们受苦受难的理由。娘娘,你不救她们没有关系,杀了我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是你一声令下的事,但我不会就这样让你束手就擒的。”
“小小的风侍监,口气还真不小。你到行宫里来做个风待监,就只管好自己的本分事,其他不与你相干之事,你却是多管闲事,你娘没有教你吗?”
娘没有教我?子玄心里的苦谁知道,就像那几个活物现在的苦又有谁会知道。如果有娘在我身边,我还用得着来做风侍监吗?相信生活再清苦,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来行宫做不是男人的事。“如果每人都是只管自己事,只听从一个人的声音,都被削成了没有棱角的俗人,这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心地万物间,自有宽厚之德在心。”
“宽厚之德在心?”皇后道,“小小的一个奴才,也懂得什么是宽厚之德,真是大材小用了。好,我给你个机会救几个活物。”
“谢娘娘。”不管皇后说的是不是真的,子玄都要感谢她。
“多阿索。”
皇后娘娘的一句唤声之后,她身边的一个将军便答道:“末将在!”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皇后对着子玄问道。
“子玄。”
“好,子玄,这是我的家将,只要你在仪式之前打败我的家将,我就放了几个活物。”皇后道。
这是要让子玄与多阿索比武。
子玄应道:“娘娘说话可曾算话?”
“你没得选择。”皇后娘娘的一句话让子玄心里忐忑不安,皇后娘娘先前曾经骗过自己,这次会不会与上次一样,与自己开开玩笑。
不过确实如她所说自己没得选择。
“今天我高兴,在死闷的仪式面前,还有比武这样高兴的事可以观看。”皇后笑道,“你是竹妃的奴才。来人,传竹妃来见我。”
看来,皇后是想把这件事给弄大了。
子玄知道自己今天捅了篓子,不过,他不后悔,为了救几位姑娘。这个方法他要一试。
竹妃来到了皇后娘娘的面前,说道:“姐姐。”
“妹妹,祭天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来通知我?”皇后先是质问道。
竹妃笑了笑,道:“我是怕姐姐麻烦,您不是不愿参加这样的活动吗?”
“我是不想参加你这狗屁事。”皇后一怒道,“这是你的奴才吧?”
“回姐姐,他是我的奴才,不知他哪里得罪您了?”竹妃道。
“哈哈,你们一主一仆,同样的德行。我不计较你不通报我的事,不过,今天我倒想看看你的奴才有多少本事,他想与我的家将比武。我同意了。”
“比武?”竹妃不相信地道,因为子玄有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一个奴才,一个风侍监,哪里会什么功夫?不过,她没有发声,没有多大的疑议。
“皇后娘娘,西妃娘娘来见。”正在此时,有人来报。
“哦,西妃妹妹。”皇后自己对自己说道。
“姐姐,我看你这里这么热闹,所以过来看看。”西妃道。
“你过来正好,离祭天还有些时间,有个奴才自不量力,想与我的家将比武。”皇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