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中年男人以冷然蔑视眼神看向叶天。他冷笑道:“你已经受伤了。还敢用这样的口气质问我?我看你是分不清局势吧?”
说着独眼中年男人散发出了法相后期的气息,距离法相巅峰不过一步之遥。
很显然独眼中年男人打算以势压人,他自负修为高于叶天,而叶天已经重伤,他占据绝对的优势,足够把控全场。
叶天神色泰然,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微微一动,吐出了两个字:“傻逼”。
独眼中年男人神色一滞,顿时勃然大怒,他早就认为自己吃定叶天了。而叶天那种骨子里高高在上,瞧不起他的神情,彻底激怒他。
“找死!现在把火焰古殿里的秘密和你得到的东西给我,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独眼中年人说着,身影一闪,直奔叶天而来。
叶天神色古波不惊,骤然间三道跳跃着火焰铭文浮现,它们快速组合压缩。一道火焰巨印浮现在叶天身前,挡住了独眼中年人的去路。
火焰巨印散发出可怖的高温,连周围的空间都隐隐几分的震动。
嘭的一声!
散发出滔天火浪的巨印,硬生生砸在了独眼中年男人的胸口。
一声凄惨的惨叫声响起,独眼中年男人全身被三昧真火不停的焚烧。
他拼命的挣扎,鼓动全身的灵力,法相之力暗暗加持,想要熄灭三昧真火。
只是三昧真火岂是凡火可比?
不知为何,灵力和法相之力遇到了三昧真火,如同汽油遇到了火焰,反倒是越烧越大。
独眼中年人更加凄惨的叫嚷着,哀嚎着,身躯发自本能的挣扎。只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三昧真火熊熊燃烧,他成了火人。
叶天一脸漠然看着这一切,眼神中居然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经历了迷雾峡谷数百里血战,斩敌三百之后,他骨子里有一种漠然和疯狂,任何凄惨的场面,都难以引起他情绪上的波动。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救命啊。”独眼中年男人歇斯底里的咆哮。
叶天玩味的质问道:“饶了你?给我一个理由?”
“只要你肯饶了我,要我怎么都行啊。你不是问我是什么人吗?我都可以告诉你。”独眼中年人说着大声凄厉的叫喊。
“呦!这就服软了。我还以为你是个硬骨头呢?”叶天一脸嘲讽的看着他说。
“服软了!服软了呀!天大地大,性命最大。你就放过我吧。”独眼中年人继续呼喊道。
“散!”
叶天朗声高呼吐出这个字。精神力打散了组成三昧真火的三道火焰铭文。
铭文消散三昧真火也自然消散。独眼中年男人重重的摔落在地,他全身大面积的受伤,几乎是一个面目全非的“黑人”模样。
叶天缓步走到了独眼中年男人面前,一只脚踩在他的糊黑的脑袋上,邪魅的一笑道:“现在把你的身份来历,等等一切都告诉我。若有半个错字,我烧了你。”
独眼中年男人心中屈辱,可此时俨然重伤濒死,只有听从叶天的和盘托出,才有一线生机。
他想了想道:“我是皇家学院里姬泰北亲王从小培养的影子。在任何危险的时刻,我都是他的替死鬼。我们两个的修为气息,体型外貌等等一切几乎完全一样。所以他认为危险的时候,就会把我推出去,让我做他的挡箭牌和替死鬼。”
“影子!”叶天暗暗咂舌。他何等聪明,顿时明白了独眼中年人的意思。
用叶天前世地球的概念就是,独眼中年人是那位姬泰北亲王的复制体。
复制体的年龄,外貌,体型,修为气息,甚至连气质都近乎一样。
一般身份无比尊贵的人降生时,他的父亲和家族,才会耗费大量人力财力为他制造一个复制体一样的影子。这样在某些特殊时刻,可以充当挡箭牌,有人暗杀,影子又有替死鬼的作用。
叶天旋即问道:“你既然是亲王的影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片区域里。这里可是神殿掌控的地盘。对面才是皇家掌握的区域。”
“姬泰北掌握了天水古殿的秘密,他知晓在这个遗迹里,还有其他的三座古殿。只是两座未曾被探索发现,而另外一处被探索过的古殿,就是我们眼前的这座火焰古殿。他需要火焰古殿的秘密,只是这里危机四伏,又是神殿的地盘,他不敢亲临,便派遣我这个影子,替他前来探索,寻找火焰古殿的秘密。”独眼中年人,一五一十的把他知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闻言叶天信了大半,他悲悯的眼神看着独眼中年人,他这样的影子,一辈子都要活在本体的控制和阴影之下,先如今又当了姬泰北的探路棋子。
叶天略一沉吟继续问:“姬泰北在天水古殿里得到的是什么秘密?还有四座古殿有什么联系?”
独眼中年人满脸苦涩,他道:“这都是最大的隐秘,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只是他的影子,毕竟不是真的他。姬泰北对我这个假货一直提防。我只是他的棋子,只是他的工具,只是他的替死鬼罢了。”
“这个暂且信你。”叶天漠然的说。他继续问道:“姬泰北的真正实实力和修为如何?他这个亲王和当今的大周人皇有什么血缘关系?”
趴在地面上的独眼中年人当即回答道:“姬泰北的修为境界和我一般无二,都是差一步达到巅峰法相,这也是为了让外人无法分辨出我们的分别。”
“就连我们掌握的奥义都相同,我们也会一样的法武,一样的神通秘术。只是他背后还多修炼了一些神秘莫测的手段,不曾示人。这些神秘莫测的手段我是完全不会的。这样是怕我真正的鱼目混珠,也是怕不好控制我。”
“但是,姬泰北真正战力我也不清楚,肯定比我强出太多就是了。至于姬泰北这个亲王的身份很简单,他是当今大周人皇陛下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论皇室血脉之尊贵,没有几人能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