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谁让你生的如此优秀还努力呢,真是让人妒忌不起来~你慢慢看吧,我去找我可爱的学生们愉快的玩耍啦!祁就一人孤零零享受无敌的寂寞吧。”
说完,理事长拉开门,正准备出去,想到了什么又折回脑袋:“绝对的公平我做不到,但相对的公平还是要有的,反正对你来说,哪里睡觉都一样是不是?而且也该让我可爱的学生们来点危机感……”
一张资料飞过来,理事长眼疾手快关上门。
又薄又脆弱的纸张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其中部分钉在门里,剩余的部分乖顺柔软地垂在门上。
要是理事长没躲开,那些进了门里面的部分,就该进理事长脑袋了。
理事长在门开拍拍胸口,松口气,还好我宝刀未老。
随即他又恢复平常的贱贱样,隔着门冲祁伊无挥挥手:“我的门你可记得补一下啊,资料看完了也记得销毁。”哎,有点心疼,都是我花钱买来的。
都是白花花的银……红彤彤的纸币啊。
说完,理事长哒哒哒踩着皮鞋,扬长而去。
-
理事长办公室内,卡在门上的纸张燃起黑色的火焰,没有烟雾,纸张化成一堆黑色粉末,粉末在落到地上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本来因为纸张消失,应留下一道极细口子的门,也完好无损。
整个空间内声音不响,也不算绝对安静,时间流逝时钟走动的声音、隔一两分钟,单人沙发那边传来的翻页声、微弱的呼吸和心跳。
窗户没关好,寒风呼呼灌进来,暖气被排挤走,香甜浓郁的糖果味也没了,留下一室冰冷。
-
外面只剩下路灯寥寥亮着几盏,理事长办公室内一片明亮。
祁伊无动了动维持几小时没变一下动作,造成肌肉短暂性酸疼的脖子。
桌子上的一沓资料摆在原来的地方,整齐的像是没动过的。
真是有意思,手伸到本少的地盘上来了。
真以为本少成天除了睡觉就是磕糖。
手里捏着糖棍,祁伊无翻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