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县,县城外的空中,天极老人莫清风与神兽墨麟狞狰、神兽举父,力战两名暗骨宗黄级强者,打得异常激烈。
而陆地上却显得有些安静,并不是霸州军发善心不攻打,而是实在打不动,没办法。
城下已经堆积了半截城墙高的尸体,一排排的攻城梯就那么竖着,却没有任何人再去爬,为什么?
因为城墙上那二百左右的白银、黄金机关人,让霸州军终于明白,为何六个州的兵力攻打一州,却还是狼狈得逃跑,并且外加两州军队。
那二百多和金铁怪物,太让人头疼了,你说要是宙级、宇级人类吧,总有用人命给堆死的时候,可那些怪物根本就不知道累,更不会受伤。
就算有人想出用兵器卡住怪物关节的主意,但你总得有人去执行吧?弩箭根本射不中人家,爬上城的人,现在都在城下堆着呢。
填进去快两万人了,几乎是用一百活人去对付一只怪物,结果呢,活人死光了,那些怪物依然屹立不倒,这仗怎么打?
现在霸州军唯一指望的,就是两位新来的供奉,能够杀掉登州的老头和两只神兽,再替他们拔掉城墙上那两百左右的钉子。
不过,这个可能性也不太大,没看都打了一个时辰了,仍然难解难分么。
他们另一个指望就是,其他路军率先攻入登州内部,跟他们里外夹击,不过那什么功劳之类的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最重要的是,这里有金铁怪物,其他县城就没有么?
“咦?这里还在打呀,赶巧了,狰兄弟上,一人一个,看谁先得手。”
一道清丽的女声,在这个紧张且安静的地面上尤为突出。
巴县城内是来自齐县的县令和张家主为首,对自己后方突然出现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
“什么人?不许随便靠近。”普通士兵还不认识君无悔,自然不能在这种敏感时期随便放人去战场。
“唉?被自己人给拦了,不过,你们拦得住么?嘿嘿!”
“狰兄弟,你去帮左边,我去帮举父,看谁先弄死对手,不许放跑了。”
君无悔龇起小白牙,眼神瞄向高空,就那么将面前的士兵无视了。
“不许再接近,否则放箭了。”
那群士兵很是恼火,竟然被对面小丫头当成空气了,虽然她的坐骑很拉风,但也不要无视我们吧。
“都给我退下,那是君大小姐,你们脑袋残啦,敌人能从后面来吗?就算真有敌人跑到咱们后面,是你们能对付得了吗?”
张家主瞬间跳到后营,制止手下这群无脑士兵都行为。
“是张叔叔啊,不怪他们,我还有急事,稍后聊。”君无悔只留下话语,人已经出现在举父对面那个暗骨宗身边了。
“啊!什么人?”
“杀你的人。”
那名黄级刚刚接下举父一通飞石,正在避无可避的时候,突然被君无悔近身偷袭,那个机会掐得非常好,然后就……
“噗嗤……”
“啊……”
又是腰斩,修者的腰部也是丹田附近的重地,一般被腰斩的人就算不死,修为也将报废。
但黄级以上例外,黄级强者已经将内丹修成元婴,元婴已经可以自行躲避要害攻击,被腰斩那一瞬间便逃进胸腔。
不过那一瞬间,也必然造成经脉错乱,罡气运行停顿,等本体反应过来再想逃跑时,必然有一个时间差。
所以,君无悔面前这个人,已经在这个时间差内,绝望的迎来第二击九天雷动,第三击烈焰焚尸,第四击——一道绚丽的七彩虹。
“啊~~”
与君无悔的生·灭之光抹杀了那人元婴同时,另一边的暗骨宗黄级也被一道金光击中,化为点点萤火消散了。
现场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天极老人,五难以置信的墨麟狞狰。
相反举父那边倒是很淡定,恭恭敬敬的对君无悔喊了声:“主人”。
“好了舅公,您老可以回城休息了,剩下的交给那些闲的蛋疼的将士们。”
君无悔冲莫清风甜甜一笑,转身对着城下目瞪口呆的霸州军就是一剑,然后又是八卦法杖那超大号苍蝇拍。
“轰……嘭……”
“啊~……”
凄厉的惨叫提醒些惊呆的众人,这里是战场,不是电影院,你们当看戏不花钱呢?
“城里闲着的登州爷们别闲着啦,出来痛打落水狗啊!”君无悔一声大吼,让那些被瞬间的胜利冲晕头脑的家伙们,彻底清醒过来。
“撤军,快…啊……”
霸州刺使还没发完命令,就被君无悔瞄上,君昊剑瞬间飞出直取首级。
“嘭……”
举父的巨石,也恰巧砸中队伍后面的升龙卫,顿时有几十升龙卫躲闪不及而丧生,巨石滚动,又是成百的霸州军士被碾城肉泥。
“杀呀,让这群魂淡知道登州不是好欺负的。”
“杀回他们姥姥家。”
“杀他个三千里尸体铺街呀!”
“杀……”
“举父,墨麟,你们也跟着去追,能杀光最好,不能杀光也要让他们绝望。毕竟咱们人太少了,别让自己人吃亏。”君无悔给举父和墨麟狞狰下了指示。
“是,主人。”举父二话没说,降到地上就开始向霸州军中扔石头,每一块石头都是几百人的性命。
“可是……晚辈拜见狰神大人。”
墨麟狞狰见到了狰,再也不敢有丝毫高傲,不论是从血脉,还是从实力,自己和搭档斗了一个时辰都奈何不得的对手,竟然被狰瞬间秒杀。
那可是狰啊,论血脉,那可是老祖宗。
“行啦行啦,小家伙,还是照我家大姐的吩咐去做,本神还有事呢。”狰很不耐烦的挥挥爪子,走向君无悔身边。
“是,狰神大人。”
墨麟狞狰老老实实的答应着,随在登州军后去追霸州军了,它偷眼回头一瞧,只见君无悔跃上狰背,急匆匆的向五马县奔去。
“我说老兄,你怎么管那丫头叫主人,而且那位狰神大人就是她的坐骑么?”墨麟狞狰一脸的后怕,但也一脸好奇。
“不许对我主人不敬,哼!那位狰神大人也不是我主人坐骑,它了另一位大人的坐骑,具我主人自己说,她的坐骑是獬豸。”
举父虽然对墨麟狞狰对君无悔的称呼不满,但也热心的为它解释,毕竟它刚出来见世面,也希望多认识一些朋友。
“獬豸……”墨麟狞狰跑着跑着,突然四蹄失足,趴在地上,吓坏了不少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