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是首歌的名字,这首歌收录在一九九四年的张楚一个叫《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的专辑里。听这歌的时候已经是一九九五年的事情了,那时候我才十六岁,刚刚跑到外地求学,对所有的事或者人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傻子都算不上。就是那种不开窍的弱智那个时候,相对魔岩三杰,那时候我喜欢听唐朝乐队或者黑豹乐队的歌有劲,宛如刚学会吸烟猛吸几口的感觉。
后来和何勇歌中唱的一样“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找。”“我让这个世界敲得满头是包。”其实人生有件事最困难,就是没人给你当人生导师,特别像我这种后知后觉一根筋的人,那时候我最大的困难就是社交困难症,我不明白如何和人交往也恐惧与陌生人交流。
后来好多年,我头上的包一层又一层,我慢慢的学乖了,,知道了世界上有阶级,,没有阶级斗争,只有阶级压迫。不行就是不行,没用就是没用。
那时候窦唯有了两个专辑《黑梦》和《艳阳天》,张楚也有个专辑躺在我抽屉里《造飞机的工厂》。录音机时代的时候,我画画的时候一般都是这三个专辑反复的听,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一直懒得听,我觉得太文艺,文艺的削弱了艺术性。
这事过了十几年以后我开始学国画,自然还是有画画听歌的习惯,我在某个音乐APP里面翻到无数娘炮伪娘般的人物,我一瞬间觉得我这么多年了其实还是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没办法就开始听英文歌,反正我一句听不懂,旋律喜欢就好,不然就翻找一些老歌,从周华健到崔健,从苏慧伦到刘若英,只要不是因为版权问题要VP的,我大概都能听一遍两遍。
后来这个APP结合我的喜好给我推送了一首歌,《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我在反复听这个歌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推送的新闻,于是点了进去看了看。
说是武汉有个什么传染性很强的肺炎,好像又有什么人吃了野生动物传染的。后来大概一周时间我都在随时看这个新闻的进展。到了今天,二零一九的历年最后一天,我看了个大概明白大概阳历十二月时候武汉就有人因为这个病住院了,中旬的时候有人在朋友圈说这事要小心,会传染,然后武汉执法部门一口气抓了八个,说是造谣惑众然后辟谣好像是说不会人传人什么的然后没人敢说什么了。
到了一月份的时候,事情还是有了新的发展,有媒体开始关注这事,哦,微博有人说有十几个护士和几个医生给传染了。
这次执法部门没人抓人了,当地有关部门大佬们出来说这是可控的。当微博图片中武汉医生穿着防护服教人,钟南山老爷子奔赴武汉要求隔离的时候,湖北省搞了春节团拜文艺演出,湖北应急管理厅更是不甘寂寞的搞了个以“用汗水浇灌收获,以实干笃定前行的”为主题的春节联欢会。
第二天武汉就因为肺炎传染封城了,封城了……因为怕传染到别的省份封城了,在这之前,湖北的大佬们居然搞了两个春节文艺演出。
你若说计划中的东西一般很难改变,那为什么大年初档期的七部贺岁片直接下档延期呢?它们下档就怕是人口聚集相互传染,它们不只是在湖北下档,是全国下。
我啜着牙花子也想不明白湖北那些大佬们在还好吧,奥运会举办城市的那些大佬们还是能干事的人,苏州、上海、广东第一梯队的医生们已经奔赴战场。
有个哥们说他在北京的表妹也要奔赴战场了。武汉“小汤山“医院已经开工,作为建筑狂魔的祖籍国家,相信又要破世界纪录。无论怎么样,总会好的吧张楚唱着“…..请上苍保佑吃完饭的人民吧”
窗外烟花盛开,电视里的人们欢声笑语,这世界操蛋但不悲观。
祝:大家新年快乐。
2019年除夕夜
这个病现在有全球性的趋势了,昨天一天武汉就确诊了14840人。死亡人数也早已经突破1000人,这还没有算上没被确诊就死亡的人数。
这不是妖言惑众,也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实实在在的官方数据。全世界也已经有几十个国家发现了新型冠状病毒的病人。
2020年的愿望从有房、有车、有钱,变成了现在的——活着。
提前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2020年2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