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川柏转过头,看着洛河,“我要立刻马上!为什么你们节目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投的钱是白投的吗?”
总导演脸色有些白,听到这句话,连忙说:“对不起,是我们的错,我们应该告诉嘉宾们路线的危险与否的。”
鹿川柏正准备说话,那边对讲机便传来了声音,“找到了景渔,但是她状态不太好,需要担架,没办法挪动。”
说完的那一秒,这边救护车便赶了过来,方助走了下来,说道:“鹿总,救护车到了。”
鹿川柏朝着对讲机说道:“救护车来了,你们在哪?快点告诉我!!”
看着自家总裁此时的表情,方助皱了皱眉,只希望景渔小姐没有什么事吧,不然真不知道鹿川柏会怎么样。”
很快救护车上便下来了护士,拿着担架,拿着对讲机的人立马先走了出去,此时他们正位于悬崖下,往前走便是一个入口,让上看便是看不清的悬崖壁。
鹿川柏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看见的是景渔奄奄一息的模样,然而走过去便看见了一个老人,老人的面容很是面熟,过去了之后,鹿川柏瞅见老人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一眼便朝着他身边的女孩去了。
女孩一身衣服有些脏污,左手被包裹住,此时正被护士小心翼翼的扶上担架,景渔精致的脸上有些脏污,左脸上还有一丝小小的划痕,但是当将她放上担架。
一丝血污落在了她刚刚头放置的位置,鹿川柏心一滞,抿了抿唇,便跟随着担架一起出去了。
李老爷子看见鹿川柏也很惊讶,但此时也没有想很多,他只是按例这个时候去摘了一下草药,他从这里出生,所以对这里很是熟悉,却没想到会在悬崖下看见她。
他都提醒了这个女孩不要走左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悬崖底下,看到她的时候都快奄奄一息了,要不是简单救治了一下,估计现在早就没了。
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出去。
悬崖外面的人都有些心急如焚,瞅着悬崖的入口望眼欲穿,乔菲菲靠在救护车上,此时正有护士在帮她包扎。她受的伤不是很重,大多是擦伤,但还是需要去医院进行消毒。
乔菲菲想起男人刚才的面容,颤抖了一下,护士无奈说道:“我还没碰你呢,你为什么抖啊?”
听到护士的声音,乔菲菲没有说话,只是没有在抖了,眼睛瞅着悬崖入口,心里遭受矛盾的夹击,她讨厌景渔,可这跟人命无关,她也不想自己搭上一条人命。
所以此时也希望景渔能够出来。
很快人便从悬崖入口出来了,看着景渔闭着眼的模样,乔菲菲咬了咬唇。
鹿川柏也看见了乔菲菲,冷冽的眼神扫了过去,但是没说什么,跟着担架一起上了救护车,坐在了乔菲菲的对面。
方助看着救护车离开,然后转身看着周围的人,“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先封锁一下,你们这个节目.....”
说到最后一句话,方助给了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转身走了。
听见那句话,总导演叹了口气,大概是命吧,但自己也想不到怎么办。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觉得这个节目组有点安全感缺乏问题。
......
车上有些安静,景渔闭着眼睛睡在担架上,一张小脸被擦干净了脸上的脏污,露出了白皙的面容,脸色苍白。
乔菲菲看着景渔,眼眸垂了垂,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能低下了头看着救护车的地。
鹿川柏不敢握住景渔的手,生怕景渔痛,看着景渔苍白的面容,心都快要碎了,低了低头,然后看了看乔菲菲,“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突然的问话让乔菲菲愣了一下,瞧见鹿川柏冷漠的面容和寒凉的语气,咬了咬唇说:“她一直没有回来,我们便去找她,可是我不是很记得路,走到悬崖这里来了,景渔就来找我了。”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之前一直没打电话是因为她觉得这里路很简单,她可以找到那个屋子,可没想到她就只走了一下就被什么绊倒了,脚根本走不了,只好打电话给景渔,想着她这个时候可能在这附近
但是人可能都是这样的吧,说话总会下意识将对自己不利的这一方面隐瞒,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其实可能别人就想听这一部分,但他们也不会去问。
鹿川柏看了一眼乔菲菲,“上次是对你宽容,这次要让我查出什么,我会让你知道我真正的手段,我不管你是女人还是什么牛鬼蛇神。”
随着车门打开,鹿川柏跟着起身走了出去。
一到医院,景渔便被送入了手术室,乔菲菲也被带到了医护室进行伤口消毒,看着护士走在前面,乔菲菲看了看鹿川柏和手术室,一瘸一拐的进去了。
此时她也没什么心情再遮住自己的面容,更何况根本就不需要遮什么,这里面根本什么人都没有。
季林收到鹿川柏的电话便马上赶了过来,瞅着鹿川柏阴沉的模样,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脸色这么不好看?”
鹿川柏抬了抬眸,看了一眼季林便低下了头,瞧见鹿川柏这样的状态,季林也没有说什么了,只是思考了一下说:“其实这不为一件好事,景渔可能因此恢复记忆。“
但话语刚说出口,便被男人的眼神震慑住了,鹿川柏凉凉的睨了一眼季林,“我不打你是因为我们一起长大的。”
说着低下了头,“我怎么可能看着她受伤,她现在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她受苦。”
看着鹿川柏的模样,季林叹了口气,然后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我还在想为什么季林抛下我这个大哥就走了,原来是川子在这里。“
走进一看便瞧见了鹿川柏的状态不太对,看了看手术室,然后看向了季林,用眼神示意季林怎么回事。
季林看了一眼还是没有说什么,三个人便等在了手术室门口,等待着手术室开门,医生出来。
大概过了很久,景年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医生便出来了,戴着口罩的医生看了看三个人,然后直接对着景年说:“小姑娘状态不太好,脑袋的淤血清干净了,但是精神状态不太好,而且左手有些严重脱臼,可能一段时间都无法拿住东西。”
“嗯,基本上就是这些了,如果她精神状况好些还好,问题就是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你要仔细观察她。”
景年听着医生的话,有些尴尬,然后看了看鹿川柏,鹿川柏没什么表情,只是说到:“医生,她现在能出来了吗?”
医生看了看鹿川柏,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手术室被打开了,景渔被推了出来,苍白的脸蛋上眼眸依旧紧紧闭着,看着景渔的脸庞,季林突然觉得景年被认为是家属也是有原因的。
难怪他第一眼看见景渔就有些眼熟,原来是这两个人长得太像了。
而景年则是惊呆了,然后下意识就问到:“她叫什么名字?”
季林看着身边的景年,疑惑的皱了皱眉,“景渔,她还是你公司旗下的艺人呢?现在很火,哎,可惜命好像不太好,之前出了那件事失忆了,现在又这样。”
一路走到了病房,景渔便安安静静的躺在了那里,即使景年再有什么疑问,也不好这个时候进去问鹿川柏,只好和季林一起出来了。
景年一出医院便前往了公司,一边打电话说:“你说的景渔是我看见的景渔吗?”
说着发送了一张自己偷拍的照片出去,看着照片上女孩苍白的脸蛋,熟悉的面容在脑海中想起,抿了抿唇。
全书回答的很快,“是的啊,这是怎么了?她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
景年没有说什么,沉着脸,直接挂了电话,转而拨打了别的电话,里面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景年说道:“我二叔还在那边吗?”
全亚楠听到这样一句话愣了一秒,随后皱了皱眉,“我们不清楚,但是之后的时间都是二婶一个人来的,我们也不清楚你那二叔有没有在。”
听到这话景年没说什么便挂了,让他们好好地。
一回到公司,景年便调出了景渔的档案,当看到她的资料的时候,景年就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可是为什么全书的鉴定书会是错的呢?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此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景年咬了咬牙,一张俊脸有些阴沉,直接打了电话:“你做鉴定的是哪家医院?”
全书将医院名字说了出来,问道:“怎么了吗?医院会有什么问题吗?”
景年看了看手中的档案,拧了拧眉,说道:“我怀疑二叔回国了,亲子鉴定被他做了手脚。”
听到这话,下楼的全书顿了一秒,然后继续往下走,“我现在马上去那家医院,拿真正的鉴定书,你别急,会有结果的,景渔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景年不急吗?他怎么可能不急!自己的妹妹躺在病床上痛苦,他却连鉴定书都被人暗中做了手脚还不知情。
一想到二叔此时在这做城市,景年皱了皱眉,然后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这边两路都风风火火来到了那家医院,一进去全书便开始寻找那位当初做鉴定的医生,结果问了好几个人,都是一个结果,便是他早就辞职离开了。
景年皱了皱眉,直接上了顶层去了院长办公室,院长也是一位年轻小伙,瞧见两人的模样,一时间愣住了,然后说道:“两位有什么事吗?”
全书问道:“你们这里做的鉴定书会有备份吗?”
小院长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会有两份的,但是一般做完之后会全部交给要做鉴定的人,当然可能也不会,我也不太清楚。”
“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找一找,上个月中旬我找你们做的鉴定的记录?”
看着两个人的模样,小院长一时之间头有些大,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代理一下院长就这么大的事情找上来了,哭了。
但还是起身去找了资料。
找资料很麻烦,足足找了几个小时才找到的鉴定书,看着上面显示的99%的血缘关系,景年叹了口气,全书也笑了一下,说道:“找到妹妹了,现在好些了吗?”
随即想到景年那张照片,皱眉问道:“你那照片是怎么回事?拍戏吗?”
景年看了看全书,眼神有些凉,“景渔住院了,我看着她从手术室出来的。”
然后想到鹿川柏,咬了咬牙,“川子和我妹妹什么关系?他那么紧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