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一间草屋前,“兄台,此地便是寒舍,我们进去聊吧。”“好好好,兄台,请。”百里奚很高兴,举起酒杯要敬蹇叔,本来嘛哥俩个喝喝小酒,话话家常倒也没什么。但是人家老婆不乐意了,在我们家不干活,还要白吃白喝,哪有这样的道理,于是倒酒的时候,摆着副脸色,百里奚看在眼里,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夜晚,百里奚辗转难眠,起身披衣,出来散心,“啪”忽听得一声巴掌声,只听得屋内蹇叔正和其夫人聊着,“夫人哪,这个人却是有才华,咱们跟他结识,现在我们对他好,将来他富贵了,不会忘了咱们的。”可是那妇人似乎面露难色。
见状,百里奚知道自己不宜久留,于是回到房间,收拾好一切,当即给蹇叔写了封拜别信:蹇兄在上:
请收小弟一拜,此番多谢蹇叔兄收留,只是在下也知道,兄长家也不宽裕。今日实在是打扰了,但小弟仍是感激大哥赐饭,故写信与兄长辞别,小弟去意已决,望兄长保重,勿牵挂。他日若小弟有幸闯出一番事业,必不忘大哥之恩。小弟就此告辞。
落款百里奚。
停笔,已是三更时分,整理了行囊,望着正在熟睡的一家人,朝他们挥挥手。
‘’吱呀”推开门,夜深人静,只有月亮高高挂在夜空,夜深的很,像无尽渺茫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