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镇各个商会组织的除野猫队伍归来,带着十多只野猫尸体,除野猫队伍回临渊镇之后宣称潜渊峡已经没有了主动伤人的野猫,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临渊镇的人都知道了,就在当天就有很多采药人往潜渊峡而去。
夜,点点星光,倪宅,一个屋子里正举行着一场奇怪的婚礼,只见得:新郎满头银发,新娘二八正好年华,上不拜天地,下不见亲朋,一对红烛映妆红,新人相对把酒喝。喝完酒礼就成了,一对新人携手共眠。新娘不知是何人,不过新郎在临渊镇有很多人见过,但临渊镇中还有多少人记得新郎那就不清楚了,因为在临渊镇的人心中,这新郎早就已经死了。这满头银发的新郎名叫鱼钱钱,就是他驱使猴子杀了倪峰,不过倪峰的父亲倪白生没有杀他,而是招揽了他。鱼钱钱果真没让倪白生失望,短短的时间加上倪家的药材,硬生生培养出一群可以受人驱使的野猫。看到鱼钱钱培养出的野猫,倪白生花费功夫给年近七十的鱼钱钱找了一个媳妇。
一对新人喝酒后礼成,而在倪宅另一处地方一个人也在饮酒,那人是倪白生,只见倪白生一边喝酒一边哭到:儿呀,你的离去让我很心痛,他要我尝受失去儿子的痛苦,有朝一日我也要他尝尝失去子女的痛苦。停了一会倪白生又接着哭到:弟呀,是当哥的害了你,本以为你学武有成,想让你除掉连家的爪牙,哪知却害了你的性命。夜深,也没人打扰倪白生,倪白生那怨气重重的声音犹如恶鬼的嘶吼。
忙活了大半月,赌坊终于开始营业了,营业前三天柳叔亭将赌坊门前弄得热闹非凡,三天以后,临渊镇的大部分居民都知道临渊镇有一家新的赌坊开始营业了。赌坊开业第四天连珏、风川来了一趟赌坊,看着赌坊人气还好,连珏、风川跟柳叔亭说了几句话就离去了。
倪宅,一个守卫森严的房间里,倪白生跟鱼钱钱并排站着,玉如钩站在倪白生身后。而在倪白生前面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里有一只老虎,面对着倪白生三人,笼子里的老虎发出阵阵低吼。
看着笼子里的老虎,鱼钱钱开口说到:“倪家主,如果不放弃那些野猫,在野猫的配合下,倪家绝对可以寻找到更多的药材。”倪白生:“不是说了吗,那群野猫就是做试验的,再说那群野猫已经让整个临渊镇的人都知道了,留着那群野猫,万一被别人发现是我们在驱使野猫,我们就危险了。”鱼钱钱:“不过我对驱使这老虎没多大的把握。”倪白生:“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只要去做,如果到最后真的不能驱使这老虎,我们可以再换种动物,直到成功为止。”
不管倪白生在暗中谋划什么,风川接下来这段时间到是很自在,每日练武、修炼,然后在歇息的时候去赌坊收钱。
一日风川又去赌坊收钱,还没到赌坊一个女子就拦在了风川的前方,风川知道那女子名叫芝枝,是柳叔亭找来为赌坊的客人端茶倒水的,便说到:“你拦住我有什么事么?”芝枝:“我想求风川公子帮帮我?”风川:“发生了什么事?”芝枝听了哭泣着说到:“以前我爹入潜渊峡采药摔断了腿,在那之后我爹的腿就留下了残疾,腿残疾后我爹不能做重活也不能再采药了,后来我们家的日子一直过得很艰难。二个多月前,柳叔亭找到了我,要我来赌坊做事,每月给我一两银子的工钱,我听每月有一两银子就答应了。不过来赌坊之后,经常受到那些赌徒的欺负,我也忍了,可是在上回结工钱时,柳叔亭就给了我半两银子。我想找柳叔亭理论,不过被柳叔亭手下的那几个地痞流氓给拦住了,而且那地痞流氓还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要我家连庄稼都种不了。”风川:“你有去找过镇长么?”芝枝:“我无凭无据又怎么能让镇长相信我呢?”风川:“那些赌徒怎么欺负你的?柳叔亭不管吗?”芝枝听了脸一红说到:“那些赌徒总喜欢挨着我,有时还偷偷摸我。柳叔亭哪里会管这事,他手下的那几个地痞流氓跟赌徒也是一个样,平时也会欺负我。”一说到这里,芝枝就大哭起来。风川:“你先别哭,我过去找柳叔亭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芝枝:“风川公子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只有去寻死了。”风川:“你可别去寻死,我现在就去找柳叔亭。”
风川说着就往赌坊而去,柳叔亭的一个手下看到风川来了连忙说到:“风川公子,柳大哥就在里头。”风川听了,穿过赌坊的大堂朝里头走去。
柳叔亭正在整理银钱,见风川到来,柳叔亭开口说到:“昨日该分给连二公子的钱我已经整理好了。”说着柳叔亭拿出个小袋子扔给风川。风川接过袋子开口说到:“刚才那个芝枝找我了。”柳叔亭:“哦,不知道风川兄弟要说什么?”风川:“把该给的钱给她,以后也别让她受欺负。”柳叔亭:“钱我可以给她,但是别让她受欺负我办不到。”风川:“为什么?”柳叔亭:“这赌坊的客人大多是些龌蹉之辈,那些人总有些小嗜好,如果阻止那些人欺负芝枝的话,这赌坊就不用开了。”风川:“那你的那些手下是怎么回事?”柳叔亭:“他们就是我花钱请来的看场子的,那些人平时惹是生非,坑蒙拐骗跟那些赌徒也差不多,我也约束不了他们,如果真的约束他们,他们早就不听我这个老大的了,至少我还需要用他们来对付那些输红眼耍赖的人,他们对付那些耍赖的人很有一套。”风川:“那你的意思是解决不了。”柳叔亭:“赌坊本来就是是非之地,我又有何能耐将赌徒流氓变成一个友善、循规蹈矩的人呢?”风川:“那你放芝枝离开吧。”柳叔亭:“我见有赌徒摸过芝枝身体后顺便给芝枝一些钱,芝枝还是很痛快的收下了,她不是风川兄弟你想的那样高尚,若是她真的高尚就不会来赌坊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了。”风川:“你是说芝枝在欺骗我?”柳叔亭:“也许她觉得风川兄弟你很有本事,想让你提携她一把。不过我觉得风川兄弟还是不要管这些事,至少赌坊经营上的事都是由我负责。”风川:“也许你说的没错,这事我就不再过问,告辞。”风川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柳叔亭:“风川兄弟慢走,有空我找你一起喝酒。”
时间流淌,芝枝没有再找过风川,风川也没再过问芝枝的事,不过每次芝枝见到风川都会跟风川打个招呼。这几日风川去赌坊收的钱都远远少于以前,不过连珏没有问过风川什么原因,风川也没跟柳叔亭提起这个问题。
风川又来到赌坊,不过这次来的时候赌坊的客人比较多,看到风川到来,芝枝连忙问候到:“风川公子,你来啦。”风川心里还想着准备问柳叔亭为何这几天分给连珏的钱少了很多呢,听得芝枝的话风川就开口问到:“这几日赌坊的生意不好吗?”枝芝:“这几日赌坊的生意很好,客人很多,不过就是有个叫唐永德的客人一直赢钱,而且赢了很多。”风川听了就随口问到:“哪个是唐永德?”芝枝听了指着一个穿着黑边青色布袍的中年汉子说到:“那就是唐永德,坐在赌骰子大小的那张桌子中间。”风川朝唐永德看去,刚好唐永德对面的庄家打开骰盅,看到唐永德收钱,风川知道唐永德赢了。风川继续看了一下,直到看到唐永德连赢三把,风川才转身离去,去找柳叔亭。
看到风川到来,柳叔亭扔给风川一个小袋子说到:“风川兄弟,这是给连二公子的。”风川接过袋子说到:“听说这赌坊来了个客人,这几天那个客人赢很多钱?”柳叔亭:“赌骰子大小和赌骰子点数都是我们赌坊坐庄,赌坊就靠着赔率赚些钱,那个人叫唐永德,每次来都玩赌骰子,而且每次都赢走赌坊当天一半左右的收入就不赌了。”风川:“难怪,这几日分给连二公子的钱那么少?”柳叔亭:“我准备去找那个唐永德谈谈,不知风川兄弟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风川:“我不知道你要找他谈什么,我不懂这些。”柳叔亭:“既然这样,我等会就去找他谈谈吧。”风川:“那我就不耽误你办事了。”说完风川转身就走,柳叔亭在风川转身后说到:“风川兄弟慢走。”
风川出了赌坊并没有走远,而是找了个黑漆漆角落待着,因为风川很好奇,想要听听柳叔亭找那个唐永德会谈些什么。
没过多久,风川就看到唐永德出了赌坊,唐永德出了赌坊后没走多远,风川就看到柳叔亭的两个手下跟着唐永德而去,看到这一幕,风川也悄悄的跟在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身后。
风川跟着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看着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在一处拐角处转弯然后脱离了自己的视线范围,风川立马施展御风之术,接着就见得风川脚步飞快却落地无声来到那处拐角处。
风川到了拐角处后,就伸出头朝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去的方向看去,一看却看到唐永德正站在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前面,接着就听到唐永德开口说到:“你们跟着我做什么?”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听了其中一人开口说到:“每天都来我们赌坊赢钱,你是要我们赌坊生意做不下去吧。”唐永德:“你们赌坊每天都营业,我每天都去光顾你们赌坊难道还有错?既然是赌,那是有输有赢,这几天我赢了些钱也许是我运气好呢。”听了这话,刚才开口的那个柳叔亭手下说到:“放屁,你就是出老千赢的钱。”唐永德听了开口说到:“说我出老千,怕是你们没证据吧,有证据的话在赌坊你们就不会放过我。竟然没证据就敢来污蔑我,怕是你们不想活了。”说着唐永德朝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而去,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见唐永德过来,其中一人一拳朝唐永德而去,唐永德一把抓住那人的拳头,然后就是一脚踢在那人腹部,那人当场就被唐永德一脚踢得趴在地上。这时柳叔亭的另一个手下一巴掌朝唐永德的脸招呼过来,唐永德伸出左手将那人手挡住,接着右手伸出就是一巴掌,就一巴掌将那人打得跌倒在地。那人一跌倒在地,唐永德就两步上前一脚踩在那人脸上说到:“像你们这种武功又弱,又不安分的杂碎,处置你们,让我觉得我很掉价。”被唐永德踩住的那人听了唐永德的话连忙开口说到:“我们赌坊是连家开的,连家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唐永德:“连家,一个新开的小赌坊扯虎皮竟然扯在连家上了?”说着唐永德脚上用力,被唐永德踩住的那人吃痛赶紧说到:“是真的,那赌坊就是连二公子出钱开的。”听了这话,唐永德用力踩了一下脚下那人然后开口说到:“今天本大爷没空跟你们两个小喽啰计较,就放过你们俩了。”说完,唐永德抬腿离去。
风川就一直看着,看着唐永德离去,看着柳叔亭的那两个手下爬起来走了,风川才离开往药铺而去。
过了一晚,一大早风川就找到连珏将昨晚看到的事说了一遍,连珏听了也没多说,就叫风川有空去看一下那赌坊的情况,然后连珏就离开药铺去找汤超群习武去了。
一场雨连续下了十几天,将临渊镇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雨停后第一天一早,柳叔亭的一个手下就来到药铺找风川,见到风川柳叔亭的手下将一个小袋子递给风川并开口说到:“风川公子,柳大哥叫我过来将昨日连二公子应分得的钱送过来给你,以后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将钱送过来给你,就不用再劳烦风川公子你每日往赌坊跑一趟了。”风川:“连二公子知道这样安排吗?”这时连珏刚好过来找风川,看到柳叔亭的手下已经来了,连珏开口说到:“柳叔亭昨天过来找我说以后不用我们去拿钱,他会叫人把钱送过来,我见你每天都去趟赌坊也是很麻烦,所以我就同意了柳叔亭的建议。”柳叔亭的那个手下听了连珏的话,就站在一边,没有回复风川的提问。风川听了连珏的话开口说到:“既然这样,我也乐得清闲。”这事说完,柳叔亭的那个手下就告辞离去。连珏跟风川又说了几句话后,就向风川告辞往汤超群家而去。
见连珏离去,风川就在药铺附近找了个地方练武,练武练得累了就去临渊镇上逛逛,不用再去连珏开的那个赌坊收钱,风川就一路东瞧瞧西看看,突然看到一家名为“胜意赌坊”的赌坊,风川抬脚就往胜意赌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