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袖子挡住脸，“保住脸我就赢了！”打人不打脸。
然而，光线化作烟雾，就这样散了出去，连个泡都没有冒出来。
乔零没有感受到任何咒术的运用，就算是地面的法阵的没有转起来。
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人说过，“有些人生来强大，不受挫折。”
没经历过挫折，就是这么强？
巫婆的奇异之处姑且不论，那么巫婆的死因是，自己运气太好，天理不容？
如果真的是这样，乔零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危险了。
这就是一个纯粹的开挂式人生，巫婆没有做对得起自己身份的事情，被吊销了生命执照。而且这个世界规则完整，少一个运气逆天的家伙对世界而言，没有什么。
“所以，需要我做什么呢？”
天不会回答乔零。
“害，想太多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完整，没有人可以背负如此强大到支撑一个世界的气运。”前世积德，或者本就为偷盗者。这种气运太过负担。
“婆婆，你在说什么？”把骑士丢下去，曼曼就伸缩进来。脑袋一点一点的。
“一个气运并不昌隆的人怎么可能靠近巫婆。”千万次的失败都已经成为常态。
毫无疑问。
“我会死在他手里。”乔零念念叨叨的，眼睛里有光芒闪烁，“万万次的霉运换做一次气贯长虹。成就一人丰功伟业。只是，他已然年迈，无从享受这份殊荣。骑士永远化作尘埃。橘子将死，有皮点亮绚烂烟花。”
这是一个家族最后的荣光，而，巫婆便是这场荣光的闪亮垫脚石。
“婆婆，你在说什么？”曼曼重复的话语，脑袋依旧一点一点的。
“没说什么。”乔零看着曼曼和之前一样的动作。天机不可泄露。只有回转到未曾泄露的时光。
这就是逃避的能力，偷来的时光。——溯源和灵源。
白廷乔的特殊能力，没想到突然就醒了。
乔零把这段记忆封存。无论是唤醒的记忆，还是关于能力的记忆。她不需要，断就要断得干净。
乔零深吸一口气，顺着曼曼的话语说下去，“你说巫婆可以搬家吗？至少换一个树屋什么的，至少不被人打扰嘛，好在骑士都是八小时工作制，掐点上下班的。”
“婆婆，说好了就在这里等那个人出现，等那个人回来接你的啊，曼曼记得很清楚，对婆婆而言，和最重要的人有承诺，那就一辈子不会忘记。”
可是，乔零不是婆婆。
“那过段时间我们就又出门吧。”乔零没有等的人，她要找的人已经出现，沉淀了许久的心情，才愿意平静下来。
“婆婆，你出门又是这个样子吗？”婆婆年轻时的样子是极为好看的，曼曼一向都知道。可是，外面的人类怎么可以看见她的美貌？
就算记不得也不行，除了这一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骑士，谁都不会记得婆婆这般美丽容颜。
除了，巫婆的面孔会深深留在他们脑海里。
“是啊，有这幅面孔，去勾搭一个亲王殿下也就足够了。”乔零摸摸下巴，白色的裙裾微微展开，一个笑容出现，就算是自己也不禁动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