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理论是可以共用的，聿启教过她掌管使那一套套条令，对于他们这些万世神明而言，自然也有一套法则。
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乔零手上的红色佛珠鲜艳夺目，从一开始没有被注意到的细节，此刻被提醒。
“绛月有灵，几滴血就能让它心甘情愿保护他人吗？可能还有更深的羁绊才行。”乔零看着佛珠，这也是她一次次辨认出他的关键。
灵魂上的契约，所有人都不会察觉到，毕竟这只是单向的。
乔零当时不打算告诉他的事情之一。
而现在，看着乔零手臂上令人糟心的红色佛珠，聿启一口老血没吐出来，他刚刚才把这个丫头给摘出来，她竟然早就找好了入局的方式。
“我告诉你，你给我摘了。”气得半死的老家长终于爆发了，一把去撸那串佛珠。
真的是气死他老人家了。从小到大，果真就这个丫头最不省心！
单向的关联能叫关联吗？这叫白给！
佛珠连着皮肉，乔零脸上森白的颜色一下子让聿启收了手。脑海里的激动也平缓下来，只是伸出手，拉住乔零。
“你把毒解了，就去吧。”聿启变得面无表情，手指按在乔零的眉心，本来还想拖延一下时间的，现在看来，还不如让这个丫头车底了结一下全部的事情。
她总归是明白自己的苦心的，只是，希望齐声不要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否则，他第一个不放过他。
“其实，老板，你觉得我有可能会真的杀了你吗？”绛月可以夺取一个人的性命，但是对上老板，如此神兵，恐怕也讨不得好处，只是，如果老板已经没有抵抗能力了呢，真的会杀了他吗？
这一个问题，聿启回想起来，瞬间有些怒气，嘴里啐了口口水。“这养不熟的白眼狼。”
一个容易失控的人，会有很多种方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毕竟她毁天灭地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实在想不出来，这丫头还有什么不敢的。
“是啊，毁天灭地。”尽管在他的能力范围内都是简简单单的事情，但是只有真正到了她心底的人，才会真正活下来。
灭一世，救一人。那人就算活下来了，也是一个妖孽了。
这是一个不能反驳的悖论。
救人，杀人，分明毫不相关的事情，但总有人喜欢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遥远的白诺亚星系，79号行星，看着天空中的行星相继陨落，白喜安守在祖母的灵前，“我知道，你是被人利用，但是祖母，其实我真的羡慕白廷乔，夺走了你的全部关注。因为她要成帝成王。而我呢，只是一个没有比过人家的可怜虫。”
手指按住祖母的手，粗糙的老茧硌着她的肌肤，老人家年纪已大，手中的沟壑不断深刻下去，实在是有些可怜。
仔细发现，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起来掌纹，这并不是无规无矩，这是！白喜安惊起，脸色开始变化。
提起裙摆向着白家深处飞奔而去。
暗夜，低迷。所有的故事都在这个环境下渲染成了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