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美丽的眼睛，就足以让一群人神魂颠倒。
“旦轶，你这丫头开个价吧，多少钱都买。”买家本来还只是看女子五官端正。
“你买不起。”旦轶没抬头，只是将他之前需要的货物装好。
递给对方。
但是对方明显不愿意接，反而一双手去碰乔零的眼睛。
“杀了他有麻烦吗？”女孩子声调没有起伏。只是为现在的柠檬有些悲伤。为什么现在都没有看见。
“对原本的你而言，不会。”旦轶回答道。把东西放下。
就只看见手臂喷涌着血液，直接落在地上。
五指因为痛苦显得扭曲。
“可是，现在的我有些麻烦。”乔零听懂这个潜台词。本是水眸，却无端让人看见烈焰。
“旦轶，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旦轶捡刀，几个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看见对方过分平静的神色，才想起来，游商旦轶，每一次都要价颇高。
但是，交易率却是百分之百。
“我没有加货物的习惯，懂？”旦轶的一句话落下，几人赶紧拿着自己需要的东西，紧张地往回跑。
乔零眼睛盯着地上遗落的一只手。看着被污染的货物，旦轶一件件理出来。
“如果是我动手，就没那么多血了。”
“那也不见得。”对乔零的能力并没有质疑，而是知道乔零不会反驳。
“所以，你需要什么？”乔零重复这个问题。一双手臂暴露在空气之中。
几只小蝴蝶，都飞了过来，在她身边。“你应该明白，我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自然，只是，你可以为了那一个人做一切事情。”很多，不代表一切。
所以说，从一开始，她的情感上就有了偏向。
“我有原则。”除了他，没人能让她打破原则。
“所以，今天收摊。”旦轶把东西擦拭干净，聚拢在一起，交给几个小弟。
“老大脾气一直都古怪得很。”几个人太清楚自家老大了，就算当着他面说都没有问题，只要没违背他的意思，就可以好好地在他庇护下活下去。
“这位殿下，您就算是拿他的命威胁都是没有用的。”因为有些人，不惜命。
乔零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眼眸中拥有了更深的颜色。
分明没有看见柠檬，但是那个人和曳晤的羁绊却越来越深。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零就这样跟在他的身后，等待着柠檬的出现。
分明没有性命危机，却让她一跟，就是三年。
三年时间，足以消磨任何一人的耐心，可是乔零就是这样不紧不慢地跟在旦轶的身后，看着他不断地交易，交易，交易。
就像那种专门主管交易的神，一天二十四小时。
根本不停歇。
许是看见了乔零的执着，旦轶指了指远方，“他在彼岸。”
“不，没有。”彼岸未曾有过他，如果是的话，柠檬一旦进入彼岸，就意味着离开。
乔零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得对，彼岸是超脱，可是，他没有，他一辈子都会在这里，直到生命的尽头。”
